抗拒吗?不然用『小玩意儿』让你射也行喔。」
说完后,从作为巢穴的阴唇,带红色的粉红蛇不停吞吐着露出头。光是这个动作,总觉得想像得到『小玩意儿』这个隐语意味着什么。
光是被舔胸部,全身就受到如电流窜过的刺激。若是如此,进入巢穴,命根子被缠绕时,究竟会有多大的快乐袭向自己呢?光是想像身体就从内侧颤抖。
「不要想太多,头脑放空享受吧。只不过是做爱而已。」
解开脖子的束缚的柔软手指,要求接吻般包覆我的脸颊。和因为工作变得粗糙的我的手完全不同,柔嫩光滑的触感,沿着脖子,描过锁骨的凹处,最后以惹人怜爱的手部动作开始爱抚胸膛。
「广巳先生也摸我呀~」
即使明白肉麻声音的催促很做作,却娇媚得快要让耳朵融化。
冰凉的手指在衬衫里面每次摸索时,被碰到的地方都会感觉集中,让我有如燃烧般发热的错觉。
于是呼吸急促使得兴奋累积,女人的芳香更浓密地充满鼻腔。
诉诸五感的众多诱惑,使我的心像一团乱麻,披着的理性铠甲一片又一片,随着原则剥落。
只不过是做爱。或许说得没错。
就算越线,有什么不妥吗?只是性行为,想得太夸张了吧?
我明白,固执己见只会吃亏。将身心交付给眼前的快乐,让这一晚变得美妙,肯定会让生活方式非常有意义。
结果或许是时间的问题。就算再怎么摆出了不起的支援者态度,我也和常人一样是拥有性欲的普通男人。被容貌美丽的年轻女性逼近,心情动摇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干脆接受一开始的提议,变成只有肉体关系也好。反正是决定一年后结束的关系,所以只带着对彼此而言方便的部分,尽情享受不留后患的时光才是聪明的作法。
「…………」
越界的理由再多都想得到。因为身体很诚实。
可是我只是保持沉默,无法采取行动。每次在心里找借口时,只有越来越多无处可去的空虚。
我是从何时开始,变成这么会忍耐的人呢?以前明明是更奔放一些的个性。
自己无法驳倒自己,令人不耐烦的这种强大,究竟我是否该引以为傲呢?或者,应该厌恶这个减损人生乐趣的枷锁呢?不能决定对错的自问自答,只是加深苦恼。
「对了~!换上制服吧?」
像是推动内心挣扎的我,明莉突然提议。
「你很喜欢制服吧?男人全都像笨蛋一样,最喜欢JK了。广巳先生沉迷于按摩店,结果理由就是这个吧~?」
「…………」
「要怎么做?干脆也来个想像玩法吧?我怎样都行喔。广巳先生希望我怎么叫你?老师?学长?还是──」
当事人是打算诱惑我才说的吧?
「──叫哥哥好吗?呵呵。」
可是结果,这句台词对我来说,变成过于冰冷的冷水泼过来。
「……都不要。」
我甩开依恋起身,坐在床的边缘。为了平息兴奋,我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心情也稍微冷静下来。
「现在是怎样啦……不要突然做出奇怪的举动……」
「…………嗄啊?奇怪的人是你吧?」
和直到刚才的娇声实在不像是从同一个声带发出来的,甚至感觉可怕的低沉声音。即使隔着背部,阴气逼人的感觉仍火辣辣地传过来。
「为什么拒绝我?我不行吗?」
「不是那个问题……我说过了,我和你不是那种关系──」
「那为什么帮我出钱啦!」
明莉的怒声打断我的说词,在夜晚的房间响起。
「一般来说会要求回报吧!?」
「……不,我没有那个意思──」
「没有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一百万耶!?为什么随随便便付得出这一大笔钱!?」
「……我店里生意很好,我有存下一些钱。」
「那还是一大笔钱啊!真的搞不懂你!」
「……能用钱解决的事,让钱去解决就好啦。」
虽然我打算下结论,却无法从明莉那里获得同意。
「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可你是外人耶!既不是亲人,也不是情侣,是毫无关系的人吧!?可是,为什么……要我怎么相信……」
破音、颤抖的声音中,流露出深深的懊恼。至于原因出在哪里,我也没有木头到无法发现。
对于欠下人情的内疚感。接受施舍,好,结束,不能就这样算了的责任感。大概是这种情绪,驱使她做出离谱的行动吧?
自己能交出的东西只有这个,她是这样以为的吗?一直以来她就是这样,在社会上生存的吗?
虽是我自行想像,不过每次想着一名少女走过的道路时,心里都会涌现说不出的悲哀。
「唉,对广巳先生来说,我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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