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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后,广巳先生「嘿嘿嘿」地露出笑脸……与年龄不相称的孩子气表现,有点可爱。
「……广巳先生平常在家都做些什么?」
虽然与计画无关,不过单纯被引起兴趣,因此我试着询问。
然后广巳先生吃着黑胡椒炒鸡胗,用比平时更浮躁的语调回答:
「在家?嗯~这个嘛……喝酒看影片睡觉吧。」
「这、这样啊……」
比想像中更枯燥的生活方式,令我傻眼和同情参半。
「游戏呢?你不是重度玩家吗?」
「游戏啊,游戏……也不是没玩,可是因为没时间呢。开放世界的欧美游戏之类的,虽然往往不知不觉买下,结果总是玩到一半就不玩了。」
「嗯哼。」
「网路游戏也是,以前很常玩,不过最近跟不上身边的人,就没动力玩了……」
他看着远方倾斜High-ball,「在巴塔利亚猎老虎的时代真是令人怀念啊……」广巳先生感慨地说。我不太懂他在说什么。
「那时候我也很年轻。我用赤魔支援型僧侣练魔法拳呢。哈哈哈,很好笑吧?」
「……哦,嗯,是啊。」
也许这就是世代差异产生的代沟吧?我有种预感这是非常小众的话题。
「真是不错的时代啊……嘿嘿嘿──噗!?」
「啊~啊~啊~你在做什么啦?」
因为边笑边喝,他大口洒出来。我立刻准备卫生纸,用粗鲁的动作擦拭广巳先生的嘴巴。
「嘿嘿,抱歉抱歉。」
无反应的广巳先生依然不断笑咪咪的。和本来面貌的反差,总觉得激起母性本能。
「喝太多了……果然下酒菜好吃,就会越喝越顺口呢。」
广巳先生这么说,再次伸筷子夹鸡胗。为了让他酒醉,我只做了和酒很搭的小菜,看来似乎奏效了。
「你喜欢鸡胗吗?」
「嗯。喜欢。」
「…………」
「马铃薯沙拉也很好吃~!」
鸡胗之后又大口吃着马铃薯沙拉,我看着咀嚼的广巳先生想到,好像某个憨厚可爱的动漫角色呢。
不久深夜综艺节目也播完,食物也大致收拾好时,我决定开始行动,让计画进入下一个阶段。
「你要洗澡了吗?」
平时回到家后就会洗澡的广巳先生,今晚因为我忘了在浴缸放热水所以延后了。当然,这也在我计画之内。
「这个嘛……啊~可是……好麻烦……早上再洗就好了……」
「不行啦~你做服务业,要洗干净啊!我去准备替换衣服和浴巾,你赶快去洗。」
「好……」
广巳先生留下没兴致的回应,以虚浮的步伐走向浴室。
好险好险,好不容易拟定的计画差点就毁了。
其实不在浴室也能发动计画,不过情境还是很重要,再怎么说为了让他下定决心,无处可逃比较好。
「好……上吧。」
必要准备结束后,我前往决战之地。
隔着毛玻璃看见轮廓,我没有取得同意就打开隔着更衣室和浴室的门,宛如揭发违法店的警察,冒冒失失地踏进去。
「──啊?」
「你好~♪」
广巳先生诧异的发红的脸,和我轻薄的笑容相对。
「──啥?嗯──哇嗯!?」
碗?是对胸部的感想吗?
广巳先生以快要出现残像的力道转头,慌忙移开视线,不过在他的网膜应该已经确实烙下了肤色。
有~点穠纤合度,男性喜爱的小棉花糖肉体。贴在大片露出的肌肤上的只有一点布片,老实说和裸体没多大差别。
「嘿嘿,如何?适合吗?」
我身上穿的是最基本的,只有遮住局部的微型比基尼。极度接近细绳形状的这一件,使用「穿」来描述,或许有些不合理。
不过……虽是人生第一次穿上,不过这该怎么说……强烈激起羞耻心。裸体可能还比较好。
「你,唉,什么啊!出去!」
大叫声在浴室里回响,却是用双手遮住胯下的上身向前屈的姿势,一点也没有说服力。
我绕到他蜷曲的背后,跪在瓷砖上,轻轻地双手放上。
「嗯!?你,真是,什么啦!?」
「冷静点,听我说。」
我像是哄他轻轻地拍背,展开我事先准备的剧本。
「我在樱女有个同事也有在从事派遣型,那人邀我一起在派遣型工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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