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其他理由下重手了吗!
「没什么好解释的吧。」
西装男边点起香菸叼在嘴边,边用悠闲的口吻说道:
「只不过是我们手下中不需要会被你这种小鬼打趴的窝囊废而已。」
「我们手下」是吗?
「你是真正的黑道分子?」
「这个嘛,很接近吧。」
原来如此,看来这群狗崽子是某个黑道组织底下的小喽啰。
「不过状况有点改变了。你,挺强的嘛。看来这群小毛头会输给你不是没有理由。」
西装男站起身来,把倒在地上的其中一个男人踢飞。
「你们运气可真好,要是这小鬼没来的话你们早就全挂了。快走吧。」
倒在地上的男人──被西装男狠狠教训过的这几个人,拖着浑身是伤的身体连滚带爬地从后门逃跑了。
「那~你想怎么样?」
「什么意思?」
「所以说~你让咱们脸上无光了呀?我也特地被派到这种地方来出差。
虽然我根本不在乎那些家伙,但在这个业界被人瞧不起就不用混了。
──然后,你现在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对吧?彻底小看了我们吧?」
啊……喔。
「所以,是想做个了结的意思吗?」
「答得好,你这小鬼真明事理呢,不愧是敢单枪匹马闯进这种地方来的人。」
……了结吗?了结是吧。
「那是我的台词才对吧。」
好气人。真是太气人了。
什么做了结。
我可是一心想着今晚能对着百名壮汉大闹一番才来的,结果给我来这出?令人失望也该有个限度吧,开这什么玩笑。
我倒想问问你要怎么赔我。我的拳头今晚这么渴望能品尝到鲜血的说,教我这空虚枯竭的小小心灵要往何处安放啊。我真的期待了很久耶!
「我只不过是应付找上门来的架而已,没有其他用意。
了结?我今晚、就是、来找他们做个了结的。
只要你别来妨碍我,事情早就结束了。」
结果,我是不知道有什么内情,但像是狗崽子上层的家伙竟然派了个程咬金来妨碍我。
而且还是个看起来弱到不行的家伙。
「既然如此,他们欠我的就现在立刻由你来还吧。我会用全力好好欺负你,打到你哭着跪地求饶的。」
「……喔,是喔。我本来打算让你吃点苦头就算了的说~」
西装男察觉我摆出战斗架式,弹飞菸头朝我走了过来。
──他意外地年轻。不,相当年少呢。身高不算高,体格也不是很健壮,还挺瘦的。
虽然表情看起来兴趣缺缺,只有那双红棕色的眼眸异样地灿烂。
──那是对暴力的渴望?还是强烈的敌意?
「只好杀了你了。」
好快。
男人看似有气无力的身体突然使劲弯曲。
夸张的缓急差异,和从不做无谓消耗的无力连接到暴力的转换,使他的动作快得超乎我的想像。
他打出的第一记攻击──右手的拳头狠狠地灌在我的脸上。
──好。
这从第一拳开始就毫不犹豫的感觉,很好。
好吧,虽然蹂躏一百个小喽绝对比较开心,但今晚就用这个忍耐一下吧。
我又接连着被他打了大约十拳左右。
全都是没有一点踌躇、毫不留情、直直瞄准脸部而来、扎扎实实的拳头。
──非常好,真教人受不了。
我当然有痛觉,其实被打得满痛的,而且感觉可能会在脸上留下一些瘀青。
但想到这是弱者用尽全力的反抗,就让我忍不住涌起一股怜爱。
我忍不住扬起笑意,又毫不闪避地接了他十拳──西装男见状明显地拉开距离,拧起眉心。
「你笑什么笑……」
「咦?……因为完全没感觉?」
实际上还满痛的,不过该怎么说,跟赌命对决比起来,这点程度根本不痛不痒。我不觉得有需要闪避,被蚊子叮可能还更麻烦点。
「……太奇怪了吧,揍人的我可是很确定每一发都结结实实地打中你了喔。而且我是以要一拳揍飞你的力气出招的,为什么你还能站得好好的啊。」
这也没办法。
「是因为你太弱了吧?弱到连个小孩子都揍飞不了不是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