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因此怯懦。
「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出来了。」
「什么答案?」
「就在那里。」
我笔直伸出手指。
指向伊芙莉亚的脸。
不,应该说她脸颊上的OK绷。
她就像被我诱导似地把手放到那上面。
我为了不让伊芙莉亚漏听,一字一句缓缓询问:
「那个,是多妮雅对不对?」
伊芙莉亚用手摸着脸颊不为所动,双眼直盯着我。
「呀哈~请问你在说什么嘛?我是伊芙莉亚呀。侦探先生,你讲的话莫名其妙呦。」
我没有回应她,而是瞥眼看一下房间的时钟。
「应该差不多要回来了。」
就在我呢喃之后,房门紧接着用力被打开。
用不着把头转过去,我就知道是谁来了。
「莉莉忒雅,等你好久啦。」
时机算得真神。我正好想说她该来了。
「原来在这里。阿朔,我到处找你啊!」
然而回应我的却是和莉莉忒雅完全不同的人物。
「呃、咦?」
转头一看,站在房门口的竟是小泣。
□
小泣的右手上拿着一根棒子。
「我拿来啰。你要的就是这东西对吧?」
「为、为什么是小泣?」
仔细一看,莉莉忒雅也跟在他后面。
「莉莉忒雅,原来你和小泣一起行动?」
「是的,途中在妻木大人的安排下,让哀野大人也获得释放了。」
「啊哈哈。我还以为自己是不是被大家忘在牢里啦。」
「抱歉,小泣。因为我们这边发生了很多状况。」
「没关系啦。反正就算被忘了我也能自己想办法。」
他若无其事地讲出这样可靠的发言。
「于是你就跟莉莉忒雅两人一起去帮忙拿那东西来了?」
「对,虽然我搞不太清楚状况,总之就搭个便车啦。」
「谢谢。」
「你可真勤奋呀,助手小弟。难道这侦探小弟有趣到让你会想那么做吗?」
费莉塞特对小泣讲出这样的话。至于小泣的回应则是相当简洁:
「因为是朋友嘛。」
「怪不得你会执着。」
「啊,讲错了。因为是助手嘛!」
没必要特地更正啦。
我从小泣手中接过那根棒子做确认。
棒子的颜色是棕色,长约三十公分左右,粗细直径约五公分。
一端可以看出被施加了某种强劲力道而在途中被折断的痕迹。
而我确认一下另一端的底部。
果然,如我所料。
「呃,请问那是……」
伊芙莉亚注视着我拿来的这东西。
「你应该也看过很多次才对。虽然说,像这样呈现支离破碎的状态或许认不太出来就是了。」
又是支离破碎。
这次的事件总是会和这个词扯上关系。
「请问那是多妮雅的椅子吗?」
「没错,是她的椅子。轮寒露在多妮雅的房间抓起现场的椅子奋力捶打,破坏了多妮雅。当然,椅子也被破坏得支离破碎了。而这个就是残骸的一部分,椅脚的部分。」
不久后,这项证物应该也会被处分掉吧。
「请问那东西又如何了?」
「在说明之前,先回到刚才的话题。关于你如何巧妙地将自己拆解而逃出密室的问题。」
或许觉得被我这么说就没办法再插嘴的缘故,伊芙莉亚闭起嘴巴,正襟危坐。
「答案很简单,当时你是借助于多妮雅的手办到这点的。」
「怎么会?那样顺序太奇怪了呀。假如按照侦探先生的说法,代表我是在那房间杀掉了轮寒露先生。如果在那之后又让多妮雅帮忙,不就表示她当时还活着的意思吗?那么请问又是谁把她拆解破坏的?我吗?我才不会做那种事。」
「虽说是让多妮雅帮忙,但你想必也不是真的借助她本身的力量吧。毕竟又不是像拜托情人拉开衣服背后的拉炼一样需要请对方亲自帮忙。」
「请不要用那种色色的比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