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名壮硕的男子,一声招呼也不打便对我表示:
「你是追月朔也吧。请你现在立刻跟我们来。」
「请问你们是?」
「我们会在机上跟你说明。要是不快点,漫吕木也会性命不保。」
虽然还感到莫名其妙,但既然对方提出这个名字,我就无从拒绝了。
简单讲就是名为征求协助的实质绑架。
要前往的目的地──据说是北海道。
我作梦也没想到来北方旅行竟然会被带往更北方的地区。
移动途中,主要向我说明状况的是那些男人之中看起来最年长的一名西装男子。
「敝姓吾植,是沃尔夫小队的队长。」
「沃尔夫……狼?」
「这是在警察机关内编制的最初的七人(Seven Old Men)对策小组。专门追捕七只小羊。」
「哦哦,原来是警方的人。所以你们才会知道漫吕木先生。」
「毕竟他也是我们的成员。」
「什么!?」
直升机上的其他男人们似乎全都是沃尔夫小队的成员。
「这架直升机的目的地是屈斜路监狱。漫吕木现在被关在那里。」
「监狱?请问他做什么坏事被抓了吗?明明是刑警?」
「是啊,不过他是被费莉塞特抓的。」
「那不就是那七人之中的……」
「你果然在某种程度上详知内幕。或许该说不愧是追月断也的儿子吧。」
「吾植先生也认识我老爸?」
「虽然并没有直接见过面,但是在这边的世界想要不认识他还比较难啊。」
这边的世界──那是指台面上的世界?还是台面下?
「不过现在那不是重点。问题在于屈斜路监狱。那地方现在被费莉塞特从内部完全封锁了。」
「监狱被封锁?」
那种事情究竟要怎么办到?
「对方似乎掌控了监狱的内部系统,谁都无法进去,谁也都无法出来。」
以一座监狱来说,「谁都无法出来」好像应该是值得夸奖的事情才对,但现在想必不是那样的问题吧。
「目前法务省尚无法将这样的丑事公开,因此对报导机关做了管制措施。」
「毕竟要是监狱遭到劫持这种事情被世人知道,简直会把面子都丢光啦。」
「然而那也是迟早的问题。因此我们为了尽早夺回监狱而展开了行动。」
听起来沃尔夫小队也在各方面被逼急了。
所以才会用这样强硬的手段把我带上直升机的吧。
「本来漫吕木是为了从那家伙口中问出情报而前往那座监狱的……」
「哦哦,然后就被关在里面了。」
「至于费莉塞特提出的要求只有一点:把追月断也的儿子──追月朔也带过来。」
我不自觉咽了一下喉咙。
「我吗?为什么?」
「不知道。那家伙透过委托狱方人员传话的方式与我们警察取得联络,但始终只有主张一点──总之把人带过来,要讲的事情当面再讲。」
「我该不会要被碎尸万段吧……」
因为我在到处调查最初的七人(Seven Old Men)吗?
还是说,对方经由夏露蒂娜之类的管道得知我的体质并产生了兴趣?
「那家伙过去与各国军队交锋,是个能够将对手一一歼灭或击退的强者。只要对方有那意思,想要把你一个人如何处理掉都是易如反掌吧。」
「请别吓我啊。」
不过像这样重新复习对方的经历──或者说犯罪史?──就能明白费莉塞特为什么会名列最初的七人(Seven Old Men)之一了。
那样的对手如今指名道姓要与我见面。
老实说,这时候的我有够忐忑不安。
虽然知道自己迟早必须与对方见面,但我万万没想到会发生得如此突然。
「现况下,唯有费莉塞特看上的人物才能获准穿过监狱大门,不过既然是对方亲自指名的你,应该就能潜入其中。当然,我们也有好几度尝试从外侧入侵,然而屈斜路监狱是个无论从内或外都难攻不破的场所。假如要硬拼,光是事前准备就必须消耗大量时间、费用以及性命。」
不过现在回头想想,与最初的七人(Seven Old Men)扯上关系的事情,至今没有一次是不突然的。
他们不会像露营场的接送人一样好心等待我们做好万全的准备。
那么答案自是不用说。
「我明白了。请让我去吧。」
接着经过几个小时,以直线距离来算大约飞行了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