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一扔,撞破玻璃窗摔到院子里,然后再用从观众那里借来折凳痛殴我一顿。
「枫、枫同学竟然是那种打扮……唔……!」
「不,应该不是那种性感的感觉。就算穿成那样,她也会若无其事地一脚踹过来。」
「用脚踹……!」
「怎么了?」
我不由得反问学长。刚才那句话有什么让人特别感兴趣的要素吗?不然我修正一下轨道好了?不,还没……他还有救。甲斐学长绝对不会是变态。一定是我误会了。甲斐学长肯定只是单纯想要多瞭解老姊一些。我所认识的学长是更正经的──
「还、还有其他的吗……?」
更、正经的……
……没问题吧?我现在并不是在说老姊的丑态。倒不如说,我只是告诉他老姊在家里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个不良少女。嗯,被家人爆料一些糗事,这是常有的事。老姊她一定也在背地里说过贬低我的坏话,所以没有任何问题。
「如果我摆出狂妄的态度,立刻就会吃上一记关节技。没有猛拍二十下表示认输投降的话,她绝对不会松手。」
「不会松手……啊……」
咦,奇怪……?不对劲啊……我觉得好像更糟糕了。我原本是打算避开老姊的肤色话题。原来在学长的脑海里,老姊已经是那种荒诞不经的形象了吗?老姊用那副模样施展关节技,这样的画面确实有点糟糕呢。
「──那个,嗯,差不多就是这样。在我面前藏不住的斗争本能──」
「噗哈……!」
「等等……!?」
竟、竟然喷鼻血了──!?
我也曾有过吃了老姊的锁喉功而流鼻血的经历。像我这种心理创伤深重的人,光是想像一下就有可能当场喷出鼻血。然而甲斐学长的鼻血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他一边流著鼻血,一边露出恍惚的笑容,从这副模样看来,他已经没救了。
这种画面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感觉自己彷佛见证了某个历史性的一刻。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体机能在发挥作用才会流出鼻血……?是某种防卫本能吗……?
「哄、哄童鞋在阿里机难是那盎……」
『枫同学在家里居然是那样』。我猜拿出面纸擦乾脸上鼻血的甲斐学长大概是这么说的。连这副模样都可以那么帅气,这是帅哥才有的特权吗?我在心中诅咒著这个世界的不合理。
「不好意思,佐城学弟──我可以先去一下洗手间吗?」
「我先把纸箱放下。」
用腰支撑的纸箱一角开始压进我的胯下。和甲斐学长不同,我一点兴奋的感觉也没有,只能向前弯著身子,这让我感到有些空虚。这一定是今年最多余的一段时间吧……为了逃避现实,我趁这个时候思考,如果自己飞到异世界的话可以使用哪种属性的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