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失去自信也是难免的吧。」
「别、别这样当面夸我,我会害羞的……」
喂,别突然害我意外地心动啊,可恶。真是的,别在我面前表现出这种反差萌的言行……真是太可爱了,再多来一些,我一定要就近尽情观赏。
想到这里,我用双手遮住口鼻,利用起司的气味熏醒自己。因为学姊的反差萌模样实在太迷人,要继续正眼看她,必须先逼自己的兴奋感减退才行。出来吧,我身为贤者的一面。
「那…………学姊想问我什么事?」
「老实说……不为别人,是关于我个人的事。」
「你个人的?不是那些你想激励的风纪委员?」
「没错。」
我以为她打算问我巧妙的激励方式之类的。看来学姊有自己的烦恼。不过,这抬头挺胸的风范,实在不像是有烦恼的人……
「我身为风纪委员长,实在很想帮助其他伙伴解决烦恼。但是,虽然我用各种方式提供许多建议、或是鼓励他们,他们总是会这么回答我──『那只有委员长你才办得到』。」
「啊……原来如此。」
我明白她的意思了。
她一定是觉得刚才我在走廊上对她说『换作是其他女学生──』的那一段话,语意听起来与其他风纪委员对她说过的话相当接近吧。无论她怎么鼓励委员会的伙伴都不见效,因此她认为一定是自己有不周到的地方──应该是这样。
「你觉得稻富学姊他们的意思是『你不可能明白我的心情』,是吗?」
「唔……没有错。感谢你直白地说出来。」
「怎么会想找一年级的我商量这种事呢……」
「这种事我无法找他们谈。再加上正如你所说的,我跟班上的男生也没什么机会交谈。于是我认为说不定能跟你聊聊……」
「…………」
学姊这个人的求知欲应该比一般人更加旺盛。我指的不是读书方面的知识,而是对于跟自己的生活周遭有关的事。她认为自己是风纪委员长,必须理解所有人的心情。不只是班级的中心人物型学生,就连安分地坐在教室角落的学生,她也认为自己应该瞭解。或许是身为风纪委员长的立场让她有了这样的思想框架。
「真要说的话,我的立场应该也跟稻富学姊一样。因此,即使你向我钜细靡遗地解说你的价值观,我可能也不会理解的。」
「这样啊……」
「不过,我觉得我应该知道她们希望你怎么做。」
「唔!真、真的!?」
学姊猛地将脸凑了过来。这间学生指导室已经很小了,她还靠得这么近,这下子我更紧张了。真美丽,可以吻她吗?还有,我的气息是不是充满起司味?
……言归正传,正如我刚才向学姊说的,我比较能够理解稻富学姊的心情。因为我的条件平庸,真要分的话是属于「稻富学姊这一边」而不是「四之宫学姊那一边」的人。我的意思是真要分的话是如此,实际上我跟稻富学姊一点都不相像。
这两边之间的差异,极端来说就像文化差异一样。即使是住在同一个地点、面对相同的景象,擅长掌握要领的人跟不擅长的人看法和价值观也会有所不同。学姊还是学生就处于取缔他人的立场,观念上与其他人有差异也是无可厚非的。
「先说结论吧。我们这样的人并不期待学姊给我们鼓励之类的。」
「什么……既然这样,我该怎么办才好!」
「你只要说『别放在心上』这么一句话就够了……要是再轻轻地拍一下肩膀,我们就很满足了。」
「咦……」
不著痕迹的肢体接触,嘿嘿嘿……啊,不对,一不小心就以自己的欲望优先。我正在给学姊建议,学姊需要我的意见……
「学姊,你光是拥有目前的头衔,对其他人来说就像主管一样。因此他们宁愿你不懂得与他们感同身受,也不希望你降低自己的层次,反而还希望你别顾虑他们,尽管带领大家前进。」
「这、这样做的话,就能让由结她们振作起来吗……?」
「能够被学姊你拍肩膀,并说一声『别放在心上』,他们应该会高兴得升天才对。」
「我、我又不是神!?」
「说不定对她们来说,学姊你比神还要崇高。」
不妙,一想像风纪委员长面露圣母般的微笑,我就忍不住有点想当婴儿被学姊养……不行,我得绷紧神经。这种时候就该想想夏川──咦?完全无法绷紧神经耶。呼嘻嘻。
「这就是大家对我的期待吗……说我崇高什么的,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听你这么说,我似乎有点瞭解由结他们是怎么看待我的了。」
「……没问题了吧?」
「嗯……不过,我也一样是人生父母养的,会有沮丧的时候。那样的话,我该依靠谁呢?」
「我们这种人看到学姊那样的一面,会明白你也是人类而感到安心。只要你们是伙伴,其他人一定会扶持你的。只是他们的做法或许会跟你不同。」
「……」
虽然学姊大我两届,不过我们都一样是学生。就表面上来说,一样是学生,彼此之间不应该有太大的差异;但实际上,学生之间会有明显的优劣之分。即使如此,原则上有明确理由的阶级之分就只有年级的差别而已。或许是因为这样,四之宫学姊才会以为稻富学姊等人与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