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觉得田畑助教是凶手?」
「我不认为他是凶手。只是,他可能有杀人动机,我想进一步确认。」
「这就是在怀疑他吧?」
「不是怀疑他,纯粹是想过德各种可能性。」
「如果你没一丝怀疑,根本不会想调查他。」
「度度鸟,说得好!」三月兔起哄。
「那是……」爱丽丝呑呑吐吐。
「怎样?」度度鸟追问。
「你应该诚实回答。」比尔不知何时站到爱丽丝身边。「要是我们不诚实,对方也不会诚实回答。」
「也对……坦白讲,我并未排除田畑助教是凶手的可能性。」
「虽然拐弯抹角,但你就是在怀疑我吧?」度度鸟受到打击。
「因为我们得到情报,田畑助教可能对筱崎教授心怀怨恨,希望你能谅解。」
「田畑不可能是实行犯。」
「对,实际犯案想必是在这边的世界。」
「听你的意思,是我杀害狮鹫?」
「我只是在讨论这种可能性,还请理解。」
「换句话说,这女人预设办案立场。」疯帽匠嚷嚷。「简直不可原谅。」
「那我不会再开口。」度度鸟闹起别扭。
「如果你不是凶手,只要你解释清楚,今后我不会再怀疑你。」
「『如果』?『如果你不是凶手』?我明明不是凶手,为何你要用这种假设的语气说话?」
「瞧瞧,要是相信那家伙,你会吃苦头。」三月兔从旁煽动。
「三月兔太夸张。我不过是问一下情况,不是什么大事。告诉我实情,搜查有进展后,我不会──」
「你说够了吧,我很忙。」度度鸟不开心地撇过脸。
「度度乌先生……」
然而,度度鸟无视爱丽丝,在原地绕着圈子跑。
「喂,哈啰。」爱丽丝不死心,继续搭话。
「你是在白费力气。」比尔劝道。
「可是,好不容易得到这个线索……」
「遭受怀疑没人会高兴,这一点你不是最清楚?」
「不过,这样就不能继续搜查了。」
「所以才会有搜查官。侦探调查犯罪案件很难成功,主要就是得不到一般市民的协助。」
「现下井森君有一部分附在你身上吧?」
「我试着唤他出来,虽然不是十分顺利。」
「你怎会冒出这种念头?」
「我觉得自己发现一件与真凶有关的重要事情。」
「真的吗?是什么?」
「不知道。」
「咦,你不是发现了吗?」
「我是说『觉得自己发现』。」
「听不懂。你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
「总之,一切都很模糊。」
「我愈听愈不懂。」
「就是井森在我的内心深处,大喊着『我知道了』。」
「他知道什么?」
「某人说出凶手碰巧得知的事。」
「是谁?『凶手碰巧得知的事』又是指什么?」
「你要去问井森。总之,是与真凶有关的大事。」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和井森君是同一个人啊。」
「现在我觉得不是同一个人,我们只是互有连结。」
「但你们确实连结在一起。」
「是的。」
「那你问他,凶手是谁?」
「我主导的时候,井森的存在比例微小,无法清楚说出他的想法。」
「真是急死人,那我们该怎么办?」
「井森主导的时候,如果把推理的结果牢记在心,我就能记住。不过,要我把复杂的推理过程记起来八成很困难。或者,你也可去问井森。」
「我?」
「应该说是栗栖川亚理吧。你和井森最近不是十分亲密?」
「你似乎有误会。」
「至少井森是这么认为。」
「这是井森君心底的秘密吧?等井森君回想起你现在说的话,他会非常懊悔。」
「这些话不能说出来吗?」
「也不是不行。没关系,反正亚理已隐约察觉。」
「可是,这之间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