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也随时保有一个客观的自己。
纵使做这些蠢事也无济于事,我必须接受这是现实。只能一点一滴地重新来过。尽管我心知肚明,却抓着这种舒适自在的时光不放。
「我稍微存了一点钱,你可以再去社团了喔。」
某天,父亲于深夜中回来,突然这么说。
戒了酒的他认真地看着我。
「对不起,让你吃苦了。」
就算你现在这么说,我也不知所措。
足球社里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在校内的形象也难以扭转。我已经是不良集团的一分子,只能继续过着放弃一切的生活。
这时,长谷川耕哉对不知如何是好的我说:
「——我们来决斗。要是你输给我的话,就回去足球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