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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之事,人之常情,人嘛。”
“异常,我甚至只感觉到滑稽。”
“然后间秀在八点二十从窗子溜走,十一点你发现了母亲惨死的尸体。”
我又详细地描述了一遍犯罪现场的样子还有尸体状态。这时Aku发问了。
“发现尸体时,窗户是开着的吗?”
“是的。从间秀离开后,窗户就一直开着。”
“从八点二十到十一点中间两个小时四十分钟,窗户就那么一直开着?”
“这有什么问题吗?”
“嗯,没有。”他语言含混道。
“被忧罗巡查叫来的差贺医生,七点前跟你分开之后就去了隔壁家上门看病。他在十一点前都做了些什么?”
“他诊察很快就做好了,按说应该立刻回家,但被那家的夫人留下喝酒。”
“在喝酒的时候接到巡查打来的电话,OK。说来在掉落在院子里的石头和剑也是你发现的?”
“对,其实那时候,我还注意到脚边有个烟头。”
“烟头?”
木乃伊的眼睛锐利地闪着光。“这个我第一次听到。”
“是七星香烟的烟头。大门家里的人,无论是祖母、养母还是我都不抽烟。我想应该是犯人留下的吧。不知道犯人是犯案前还是犯案后为了平复心情而抽了烟。”
“你觉得是之前还是之后?”
“按说犯人杀人之后,应该分秒必争地逃走才对,这么看来抽烟还是在犯案之前。”
“妥帖的结论。”
之后Aku又问了我几个关于香烟的问题。我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譬如周围只有忧罗巡查吸烟,但他手边没烟的时候,喜欢收别人的烟来抽。
牌子从薄荷烟、柔和七星到七星烟,每次见他抽的都不一样。
Aku却对我一番言论颇为满意。他哼了一声但点着头。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哼一声,但我嘴上的话题已经变了。“为什么犯人要将凶器从房间里带出来呢?”
“打算处理掉吧。但是带出院外会十分麻烦,剑和石头又笨重又显眼,所以才得扔掉。比起那些琢磨君,你没注意到雨衣呢。”
“怎么说?”
“那天,下雨了吗?”
“没有。”
“那么犯人更可能是从窗户进入房间,而不是假装来客从正门由玲带进屋的。因为大晴天谁穿个雨衣站在门口?就算把雨衣藏包里,犯人难道还要等到杀人时再打开穿上吗?怎么想都不得要领。所以凶手应该是趁人不备从窗户侵入卧室。或许那扇窗和间秀来时一样没有锁。”
“那犯人又是怎么知道窗户锁没锁的呢?”
“间秀和大门玲的事儿已经是公开的秘密。镇上的人大概都能推测出来吧。”
“如果犯人穿着雨衣从窗子潜入卧室,那么间秀没什么嫌疑了。无论他进出玲的房间,都穿着普通衬衫。他从窗户翻出来时,两手空空,也没拿着石头或剑一样的东西。所以犯人不是间秀,而是在和尚八点二十回去以后才潜入房中的。”
Aku鼻子又长哼一声,问道:“大门玲是什么时候死的?”
“据差贺医生说是晚上七点到九点之间。但她七点半还活着,还跟我说过话,快到八点时,间秀跑来偷腥。他回去是八点二十。也就是说,如果间秀不是凶手的话,杀人是在八点二十分到九点这四十分钟内发生的。玲房间的窗户直到我十一点发现尸体时一直开着,犯人可以自由出入。”
见Aku没有反应,我继续说道:“我们打电话报警是夜里零点,搜查开始则是凌晨两点。”尸检死因和推测死亡时间与差贺医生说法一致。
“犯人为什么……”
我开口问道。
“要把我养母的头砍下来呢?”
“最后一刀双保险吧。再说犯人可能对玲抱有欲将其斩首而后快的强烈恨意。”
“那会不会用了什么诡计?”
“不会。”
Aku稀罕地一口否了我的想法,是他心里有了明确的推理了吗?
他继续道:
“那么再说说另一起事件吧。”
“关于我那两位同学的死,我说不出太多情报,因为当时没时间冷静观察。”
“理解。刚刚才听你说完那一段从学校到美术馆的大逃亡。”他温柔地说道。
“那你想到什么说什么。”
“那天是十月十七号,星期一。”
我把当天发生的事件讲过一遍,向Aku抛出几点疑问。
“如果仅仅把鸟新康子的尸体绑在梯凳上是不需要把她全身缠满绳子的。那犯人为什么这么做?”
“藏木于林。”他立刻答道。
“犯人为什么要如此装扮尸体,可能一开始尸体上就有绳子的勒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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