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话说回来,还有一个人确实有不在场证明,就是差贺医生。当时隔壁家女主人好像正在请他吃饭。”
“差贺医生啊。确实不在场证明成立呢。我一开始就觉得医生不会杀人。而且他又是个美男子,一个好人。”
美男子虽不能作为评判标准,但是——“我也有同感。”
“其他的嫌疑人们,各自什么情况?”
“从傍晚到夜里那段时间,估计没人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了。”当然这只是个推测,不过根据事后警方的调查结果,那段时间里也确实没人有不在场的铁证。
“另外啊不二男君。”这回是我发问了。
“你在讨论一开始就说感觉大门玲之死里有神秘的成分,那到底是什么,差不多可以告诉我了吧。”
“那个嘛……”
不二男挠着脸,一边说:
“好吧。但是你有没有感知神秘的通灵感?”
“通灵感,是?”
“比如说,就假设问你:你有没有见过鬼魂啊?”
“没见过。难道理解你说的话,还要我有阴阳眼不成?”
“没说一定要,我只是拿鬼魂做个例子,主要表示那些常人看不见的东西。”
“你的意思是,我需要有感知别人看不见的东西的能力?”他的头深深一点。
“这个世界上,确实存在着肉眼看不见的东西,也确实存在着至今无法用科学解释、超出常识的东西。它们或者像鬼魂一样出现,又或者以未知的怪兽形状出现。而且每当这些不可知的东西现身时,肯定会出现种种异常。可能很多平常事物上会产生微小的变化。这些小小的印记、暗号、预感、征兆就是它们来过的证据。总之如果对这些征兆敏感,就可以解释一些事情的哟。”
“我养母的事件里也有这种征兆?”
不二男呼地吐了口气。
“比如说玲穿的睡裙是什么颜色?”
“绿色。”
“绿色,这就已经是暗号了。而且她的一条腿,从膝盖到足尖一段是裸露着的,对吧。”
“是啊。”
“这也是一个征兆。还有,还有哦。房间里的玻璃箱,装着鳄鱼。”
“眼镜凯门鳄,那也算吗?”
“关系大了。再加上大门玲会多国外语对不对?”
“养母是外国语大学毕业的,她自己说会英语、法语、德语和汉语。”
“厉害!所有条件完全符合。”
“条件?这些毫无关联的事实堆在一起,你明白了什么?”
“我明白了。”
他嘿嘿一笑。
“明白了被害者和犯人的真身。”我倒吸一口气。
就凭着一堆乱七八糟的线索,他连犯人的真身都知道了吗?
“那你告诉我,不二男君。犯人是谁?”
“方才……我只是说知道了被害者和犯人的真身哦。又没说我知道犯人是谁。”
难道“真身≠谁”吗?那真身是个什么东西?还有不仅是犯人的真身,被害者的真身又是什么?难道他想说大门玲体内还藏着“真身”不成?
我歪头正想着,不二男又发话了。
“我们换个话题吧,你想过为什么犯人要把玲的头割掉吗?”
“一般想来,是憎恨啊。犯人对我养母的恨意已经达到想把她头割下来的程度。”
“是因为憎恨而砍头对吧。有这样的人也不稀奇,但有没有其他考虑?”
“还有就是尸体的身体部分,其实不是养母。犯人拿来别人的尸体伪装成养母的样子。”
“那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不知道。”
关于这一点,之后警方已经确认了。无论指纹、切割痕迹还是痦子的位置,那具无头尸都无疑是大门玲。
“琢磨君,还有没有别的可能?”
“王渕镇长的妻女也是被人砍头致死,与这次事件很可能是同一凶手所为。又或者是其他犯人想将五年前的旧案与这起事件相关联。”
“那后一种推测,犯人这样做的好处在哪里?”
“将这次杀人的罪名,嫁祸给杀死王渕家三人的那个罪犯。而且王渕家三人被杀风传是魔物所为,那这次事件的凶手会不会也想把事件焦点将往那方面引?”
“那这回巡查也好警察也好,真有人觉得是魔物杀人吗?”
“怎么说呢。”
“对吧,琢磨君。”他稍稍低下头。
“我们应该想得单纯一点,犯人之所以要砍头只是因为要砍头,怎么样?”
“犯人砍头是为了获得巅峰快感?”
“你说的是快乐杀人,不不不。”不二男笑道。
“我不是在说惊悚杀人犯。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