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放在这个镇上是会被关在不透明而且还是防弹玻璃橱窗里的。”
“这么胡来吗?”
“我不正在说他们胡来的部分嘛。你以为启太出了什么馊点子?说要工龄排序,遗产按照岁数大小进行分配,岁数越大拿得越多,还说这样分配最佳,谁不知道是他自己想多捞点。”
“老师怎么能这么做——”
“因为小地方公务员穷啊。到了希明那里就更搞笑了。他说没有固定收入的应当多分一点,有人情关照。哼,我呸,还不是因为他自己在镇上当个巡查成天游手好闲的没有固定工资。不过真是苍天好轮回,巧的是法子姐比较贪,肯定会拿遗产去投机炒股票,有里姐没什么主见,就只顾着数落我。”
说着玲开始模仿有里慢吞吞的语气。
“玲啊,你就是个吃闲饭的,我们家有多少财产都会被你败光。像你这样一女的还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
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看来无论是谁都想要这笔钱,就差从嘴巴里伸出手来直接抢了。”
“你不也一样嘛。”玲粘滞的眼神看向我。
“你不也一样嘛,琢磨。谁都想要钱,不是理所当然的嘛。”
“我不否认,但……”
她又灌了一口啤酒。
“对了琢磨,那个偏宅你准备什么时候收拾好?从上个六开始,今天都礼拜一了。昨天一天你干什么去了,嗯?真是的,现在的小孩都靠不住了,交待过的任务一个都没完成,以后还怎独当一面?你光知道吃饭,事倒是做一点啊,这个小孩!”
她开始发酒疯,我赶紧离开餐厅。
我的房间在二楼。
躺在床上,腹部的钝痛一阵阵袭来,被Glenn他们打伤的地方还没有恢复。我看了看手表,七点半。身体带着点微热,是被打的?还是因为京香会来?我试着在脑海中描绘根津京香的身姿,想将她从头到脚画个清楚,却奇怪地发现记忆中她的脸型轮廓都模糊了。看来没什么缺点的面容也没什么个性啊。但是她真的会来吗……
就在我辗转反侧之时,还有十分钟到八点。我静不下心,起床走向窗边向外望去,望着大门口,寻找着京香的身影。——但一个预料之外的人影出现在我的视野中。院子里,有人在奔跑。
借着月光浮现而出的是一张狸猫面孔,是间秀。和尚直奔玲的寝室而去,在窗下站定。养母房间在我房间斜下方,里面黑灯瞎火。间秀像个盗贼似地左右环视之后推开窗,窗子好像没锁。随后,玲房间的窗户又静静地阖上了。
间秀来做什么?
当然是和玲交媾了。这种私通行为好像有个俗称叫“夜袭”吧。我郁闷了,难受了,漫无目的地走出房间,走下楼梯。随着我每下一级,踩在楼梯上的声音奇妙地响亮起来。我在母亲房门前站住,发现母亲房门虚掩,开着一条小缝。从门缝里漏出粗重的喘气声。
我朝那道细缝中窥去。月光满屋。
床上,一个男人的背影,是间秀。他身着汗衫,尻肉尽露。他放肆呻吟着,腰身还不住地做着细碎的动作。
卧·操。
养母的两条腿正以一种难以想象的姿势被他抬起。原来是这样玩的啊。
和以前我在电影电视剧上看到的太不一样了,没有半点美感,反显出一种怪异的滑稽。如痴傻般丑态百出。不看了。
养母那样的姿容,能不看就不看吧。这时,玄关处响起了门铃声。
我吓了一跳,回过头去。是京香来了吗?我又瞅了一眼门内,房内,间秀似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依旧不停地来回抽送。慢慢玩儿吧。
我转向玄关。
打开门,根津京香站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