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愿意接受采访的改革者是件很奇怪的事。难道说犯人不知道有事实上的领导人初代校长寄宿在脑子里的,刺拔有理数的存在吗?
把尸体盗走更是一件怪事。
关于为何要盗取尸体,有一种似乎具有正当性的的解释是计划杀死全员的犯人,为了回收尸体体内的致癌物质,但这么做就行了吗?假设真的如此的话,那么,提取了毒素之后的尸体又去哪儿了呢?被切成一块一块的隐藏在了各处?还是说打开船坞使其水葬?说到底,在事实上而言,杀死土块教授的犯人另有其人,犯人说不定也没在企图杀死全员……,也许只是单纯的讨厌尸检。那既然如此的话,从最初开始处理掉不就好了吗,让我们看见那具凄惨的尸体,又有什么意义呢?
还有一点,算上我个人的疑惑的话,为什么犯人要在这个时间点下犯案呢。这个时间点,指的是,怪盗弗拉努尔计划了实行返还活动的,这个时间点。明明前天也好,明后天也罢,为何要选在从昨天到今天呢?从十五年前来数的话,明明有十五年的岁月可供挑选……,为什么要做出像是刻意把冤罪栽赃到怪盗弗拉努尔头上的举动呢。我说这种话并不是因为给我添了麻烦所以反而有些怨恨犯人。不,还是稍微有点的吧,但即使没有我还回去的致癌物质,这件事依旧会发生的吧。选择了警察官和记者和名侦探,这等外部人员刻意来访之日,是为了满足自我的认可欲求吗?
呀勒呀勒,感觉所有事都挤在一起了。
都想说让人目不暇接了。
虽然还有其他诸多想要说的,但能解开这一切的谜团的钥匙,讽刺也好就在这间金库里。这间金库内部……,所以我才来到这里。
为了解决。
为了对决。
「不可喜哟,实际上。」
在简单的检查了一遍金库之后,我转过身来。之所以检查室内,也是以防万一。我已经知道了没有谁在……,因为,刚刚,我就关上了大门。
锁被解开了就是无人的证据。
正确来讲,是金库无人的证据……,更进一步正确的来讲,这个区块是无人的场所。
我伸出了手。伸向金库门的内侧。
本来被螺栓拧紧的盖子,如今只是被挂钩卡在上面,轻易地就能拿掉。
然后里面露了出来。
打开之后令人震惊的是……,金库又厚又重的,与其说是圆形不如说是圆柱的门的内部,不是最新型的超算电脑,而是染了粉色头发的,一个人类。
乙姬岛校长,正在偷吃方便食物。
2
「虽不知此话当讲不当讲,但我可是松了口气。你要在这种狭窄的地方藏到什么时候,是因为走投无路了嘛。」
乙姬岛校长仍像体操坐一样端庄地抱着膝盖,不肯从里面出来……,虽然从我的角度来看她在横着朝向侧方。再怎么说是扇厚重的门,面朝我这边的话脚就会露在外面。
基本上没有空余的空间。虽然消失了的空的玉手箱自然在这里,但还有为了在没有空调的金库取暖用的毛毯、方便食品、为了料理它的电炉和烧水壶、水、尿布?等等,填满了最低限度生存所必要的物资……,如果要回答『待到何时』的话,只要愿意,恐怕能生活数周吧。虽然也要精神能跟上……。
但是,我不觉得她原本神经就很正常。
「让我们看见被复数次杀死的,凄惨的尸体,是为了让人一目了然地知道你已经死亡的事实,是这样没错吧?在满是医生的环境下,为了避免救命措施或者苏生措施的发动。」
我这样开口道。
虽然不比叔叔或者好处,但我也不是第一次进行揭密环节。
「也就是说,你之所以装作反复被杀死的尸体,是为了隐瞒你其实还活着的事实。」
郁血的脸也是特效化妆吧。做出来的效果足以媲美CG。如果使用的是血浆糊的话,也不会有血迹残留……,验尸自然不行,没死的话被解剖了也是大问题。
「虽不知此话当讲不当讲,在细节上做足了功夫的话,让现场布满做过头的血,也是为了让大家无法靠近吧。因此,就能模糊真正的死因。」
不过既然没死的话也不存在真正的死因吧。
死后心脏才被刺的话是不会那样大量出血的,死后脖子才被绞首的话脸上是不会那样郁血的……,冷静地计算出血量的话,会超过成人女性的血液量也说不定。
拟死到夸张。
基于这份努力,我们被表面现象欺骗。由于踏上血液的话会留下足迹,也让我们无法靠近『尸体』。不仅是医生,连侦探警察记者也是……,连怪盗,全部都是。
这就是第一起案件的真相。
没有发生杀人事件。
一切都是被害者的骗局……,之所以和四方山校长的会议要延迟,也要解释成为了能在早上发现『尸体』吧。
「为什么你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徒野先生?我又没做什么坏事不是吗?这是名为假装死掉让大家惊愕的,小小的惊喜而已。」
虽然乙姬岛校长在不改变姿势的状态下说着这样恶作剧般的话。但很难让人接受。我感觉本人也不像是能接受这种说辞的样子。
「因为你这份惊喜,可是有人死了哟。被身旁发生的『杀人事件』所感化,女子杀死了父亲。」
「啊?」
一脸震惊的表情。
虽然我还以为这也是演技,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