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示了周围。裙摆蓬然张开意外地优雅,但和现在无关。这里又不是舞厅。
不是舞厅而是……,水槽?
「游泳……是吗?因为这个区块被三次元化了?」
保持枪口朝着我这边,罠鸣向虎春花扭头道。喂,别这样啊。虽然我信你不会开枪,但不要把目光从我身上挪开啊。
拜它所赐真相一直没有钻进我脑袋里。游泳?游泳是指?三次元化……,哦,这样的话,就和是站是走无关了。被害者和犯人的条件就等同起来了。没有为了绞首而刻意求抱的必要了。也没有背负的必要了。无论对象是谁,都能绞首,都能把注射针头插进眼珠里了。
所以说才会被打湿啊。
无论是被害者还是犯人,还是这个空间。
不是为了让被害者溺亡而注水。而是为了绞杀,为了刺杀,有必要让这里一度变成水族馆。宛如鲨鱼或者虎鲸一样,为了捕食目标……,因为总被公主抱,所以有了一种人鱼公主的感觉。
人鱼……。
是否能单靠臂力游泳,也是个愚蠢的问题。毕竟有个在成为专攻数学的五岁儿前是个专攻游泳的妹妹,这点我还是懂的。单靠臂力就游得比我快的选手多了去了。虽然小波烈既非游泳选手,也非轮椅篮球运动员,但明明她还没有杀的想法,就让我感到呼吸困难,所以就她的臂力而言应该可行……,明明还没有杀的想法。
原来如此。
靠这个办法就能杀。
能够杀死——不过。
「是按照同样的手段杀死乙姬岛校长的吗?但是……」
东寻坊叔叔向名侦探问道。是啊,如果身处水槽之中,小波烈也能杀死乙姬岛校长。不过,和能够排水或注水的船坞不同,那间金库没有这种功能,也没有浸水。如果杀人现场被水洗过的话,就不会留下那样多的血迹。
「土金只杀了土金。和乙姬岛是毫无关系的两件事。」
土金能杀死乙姬岛。
但不是她杀的。
虎春花以不容置疑的断定口吻这样说道。这一主张叫人一瞬间难以理解,不过确实也没有第一起杀人跟第二起杀人的犯人必须得是同一人的理由。不过虎春花「不,说是毫无关系的两件事有些过头。并不是完全无关。」,轻易地撤回了前言。
「正因为第一起杀人,才引发了第二起杀人。但这其中也有我的原因在。因为我断言这孩子无法杀人了。」
「…………?」
你在说些什么。
话都搅到一块去了。
她是想说尽管名侦探在现场,却还是发生了第二起杀人案件所以是她的疏忽吗?不,她不是会因此自责的类型。万中有一,倘若旁若无人的虎春花真成了像点心袋一样,有了责任感这种有人味的感情的话,那她也应该更加直接才对。
「那么……,这就是动机吗?泪泽阁下。」
不知道是因为手铐而这两天一同行动吗。还是本来就能听懂,最先表现出自己理解了的是待叶椎……,动机?
杀死父亲的动机吗?
如果和乙姬岛校长的死是两件事的话,我所返还的『玉手箱』或者说致癌物质,就和这起杀人没有关系了。怪盗弗拉努尔,跟第二起杀人毫无瓜葛。
若是如此的话……,普通来思考,就构成了被送上实验新技术的实验台上,导致下半身不遂的女儿,对父亲进行复仇的构图了。那个刺向眼睛的大型注射器,难道说是骨髓穿刺用的针吗……?不对。如果如文面般恨入骨髓的话,别说五回了,杀一百回都是理所当然的事实,但想要这么做的话老早前就做了。在现在这个时间点上下手的理由……,基于附近发生了杀人事件而被影响到了,这个思路怎么样?即便是天才少女,即便持有医师许可证,但毕竟是十八岁的孩子。从身边发生的犯罪中受到了强烈的坏影响……,了吗,但这也不太对劲吧。
「理解不了吗?徒野。」
「不不,只是不太对劲,哪会理解不了呢……」
我只是反射性地否定虎春花的质问,并没有深入思考……,可是,唉?
这个吗?是这个吗?
被人说绝对做不到,就反射性的——
「是哦。父亲大人就是这样说的。在巡警们面前,说我做不到。说我无法杀人……,仅仅因为我下半身动不了。」
环绕在我脖子上的手,又添了一分力。
没有感觉到杀意。但能感受到,深深的决意。
「所以我要让大家看看。我能做得到。我就在这里,什么都做得到。」
把我排除在外什么的不可原谅。
见识一下我的厉害吧。
3
不仅是土块教授。我们全员都是。
听到下半身不遂,就毫无疑问地,把小波烈从嫌疑人名单里除外。用排除法排除。仿佛无视了她的存在一样。如同透明人一般。不是没有杀人的力量,而像是没有杀人的权利一样。
排而除之。
即便假设有诡计存在,想的也是比如能走路装作走不了路。没有想过只要肯下功夫,半身不遂也能杀人。
啊啊,所以说才绞首,又用注射器刺杀啊。明明不是第一起事件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