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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怪盗难怪叫怪盗啊,徒野。嘴上说着什么返却返还,终究还是只会偷。呵呵呵。」
看起来,由于事件进入了新阶段,也让虎春花的心情恢复,陶醉于尸体的消失中。如果天气也能这么快放晴就好了啊。
「成了个逆向密室吧。不是怎样进入密室,而是考究如何从密室里出去的逻辑。」
「……关于这件事,虎春花。今早的杀人事件的时候也是如此,但仔细一想的话,把这起事件称为密室有些违和。金库确实难开,但就跟你刚才所做的一样,如今反而是无法打开那扇门的人更少吧?」
在教职员工中唯一无法通过穷举解开NP问题的乙姬岛校长故亡的现在,乙姬岛海底大学方面的人全员都能在一定时间内(三十分钟以内)自由开闭那扇门。
而且可怕的虎春花第二次挑战就能成功开锁……,我和叔叔、待叶椎、罠鸣的话就很困难了。光看虎春花的操作,感觉上是能通过训练,在数次中成功一次的……,但什么事在别人手里完成,和自己去做是不一样。
也就是说能开门的人有六个。
而不能开门的人就是剩下的四个。
那么这样一来还能说满足密室的要求吗?虽然尸体的消失是个谜,但金库的开闭,对嫌疑人们而言也不是不可能吧。
「等等哟,徒野。听上去你像是理所当然地把我纳入了嫌疑人的范畴中一样?」
「名侦探=犯人,也是常见的类型。」
「你要这么说的话警察=犯人也经常出现。我迄今为止私人逮捕的犯人,约半数都是法律执行机关的人。」
我知道。
所以说你才会禁止出入警察厅。
「而且,你坦然自若地就把你从嫌疑人里排除了可不公平哟,徒野。你擅长数学的吧?只是装作打不开,实际上这点小玩意,分分钟就能解开对吧?」
「不要血口喷人。」
能轻松解开问题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妹妹。考虑到时差,此刻她应该在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熟睡……,借她的力来搬出尸体,我是做不到的。那么就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吧,才怪,要我打电话过去的话会非常困扰的。
「尽管很难装作打得开一扇打不开的门,但装作打不开一扇打得开的门却有可能。所以包含徒野在内,我们四人也不能从『怪盗弗拉努尔候补』中被排除。」
「怎么会,叔叔。我相信叔叔的清白。我是知道的,叔叔不会是怪盗弗拉努尔。」
「虽然你说这种话让我很高兴,道足。但遗憾的是,虽然以前我在接受取材的时候没有提到过,但怪盗弗拉努尔在过去曾多次化装成我潜入了现场。」
真的假的。
居然化妆成亲友,父亲,你到底想让我多么失望才肯罢休。不过确实,能如此完美地化作他人的话,也能装作打不开其实可以打开的门。
但是我没有在演哟。
不是讲述人=犯人的情况。
「既然这座金库在最大可能下可以被所有人打开,那么跟道足君指出的一样,确实不是个密室。」
「不折不扣地对密室这个词照单全收的你是个现实主义者呢,东寻坊。不愧是浪漫主义者的怪盗的对手。你这样就好。我觉得既然是个能干的现实主义者的话,你在刚才搜索的时候,从各个人的房间里不仅找了尸体也去寻找了杀人的证据,那么这一块又有何发现呢?」
这做派这语气,感觉像你才是指挥官一样。
关于这一点,叔叔(和其余二位)应该没有疏忽,我也单就旁观角度而言,没有能称得上是成果的东西。无论是同样从现场消失的凶器或者『玉手箱』,还是能显示和被害者不和的证据,都没有从谁的房间中发现。
「简而言之,全员都还是模糊的嫌疑人。」
「错了哟,徒野。我不是说过了吗。有一个人,确实不是杀人犯。刚刚在寻找尸体的过程中明明都直接相会了,如果说你还不明白的话,我可要担心起你的理解能力了。」
如果都被你担心了的话那我可就玩完了。
她是为了让我自己发觉,才给了我机会吗……,唯一可以从嫌疑人中排除的人物。虽然说实话就算你这么说我也没有思路,但我借此想起来了。说到『直接相会』这句话的话。
因为搜索尸体最为优先,想着不能妨碍所以没有当场提出疑问,但在设施内的人都聚在一起逐个在区块间巡回的时候,我有想问叔叔的问题。
「抱歉说句题外话。那时候,因为比起分头行动,一起行动更加安全,所以大家都在一块,但即便是那时候,我也没有看见无理数准教授?」
因为凄惨的尸体消失了,连土块教授都带上了爱女小波烈。跟之前一样的公主抱。
近代法国的公主大人,和爱媛县出身者,和公主抱。
倒是集齐了三位公主在场。
「不,说不定不在场的是有理数准教授。说到底,刺拔兄弟中的某一位,从全员进行验尸工作的阶段不就没在吗……,这是这么一回事呢?」
「我还以为你肯定已经听说过了,在采访大学方面人士的时候。抱歉,道足君,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是我的说明说迟了。」
和虎春花不同,很宠亲友遗子的叔叔这样说道,很快地回答了我的疑问。
尽管这回答令人难以接受。
「刺拔兄弟是同一个人。刚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