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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是杀人犯的人?什么意思?有确凿不在场证明的人类,在这样独立的环境下,应该一个都不会有才对……,硬要说的话,就是被待叶椎用手铐绑在一起的虎春花自己了。
「先说在前面,不是我。因为我是如遇不测会痛下杀手的人。会因为兴趣DIY断头台装置。」
一边说着像是没到不测之时也会杀人的话,「而且,也不是你,徒野。」她一边微笑补充道。
虽然像是附带说的一句,但被名侦探这么说还是让我内心一惊,为了我的狼狈不被发觉,
「那么会是谁呢?」
我质问道。
我本以为肯定能听到她傲慢的谜题解答,但虎春花却浮现出『哈?』一样的表情。
「骗我的吧?你不知道吗?徒野。不是有吗,绝对不是犯人的人物。这么一来我就头疼了啊……真是的,这以后该怎么办?」
满含失落,虎春花再度回到摄取红叶馒头中去。就像是自暴自弃了一样,一口气把三个放入嘴中。虽然不是太懂,但似乎我让她失望了,看起来她不想把话题再继续下去。
但是,被她轻视、说教、责备都是常有的事,可让她期待落空是超乎我意料之外的。让禁止出入的名侦探期待落空。虽然也可以把这单纯理解为名侦探特有的装腔作势……,但尽管她是个傲慢而讨厌的家伙,可她现在的举动基本上不像是那位一直都心情好的虎春花。居然在像闹别扭一样吃好吃的零食。
「要说排除法的话。」
虽然我不是感觉到了责任感,但为了打破房间里变得尴尬起来的气氛,我生硬地把话题继续了下去。
不管是否生硬,这都是个重要的话题。倒不如说现在只能继续。
「为了排除不可能发生的情况,我们来想想怪盗弗拉努尔不是杀人犯的可能吧。我刚刚稍微跟罠鸣巡警聊了会儿。如果把那个『玉手箱』的返还,和杀害乙姬岛校长当作两件事来看如何呢?」
虽然没有聊到这份上,但我想要借这是和罠鸣共同想出来的点子的形式,企图把搜查班诱导到真相上。如果顺利的话我想把搜查的对象固定到杀人的那边……,但因为本来是针对怪盗的搜查班,所以想要达成这一点还是有些厚颜无耻吧。
「这不可能。」
大概是本就没抱太大期望,叔叔没有太在意虎春花话里有话的发言,但是也没有顺着我的诱导提问走。
别说顺着走了,这是完全否定。
「杀人犯无疑是怪盗弗拉努尔。」
「为……为什么呢。叔叔你不是说过的吗。怪盗弗拉努尔在其活动中,绝不会使用暴力。不会伤人……,哪怕伤了人,也不会杀人才是。」
「当然,正确来讲是这位假货……,不,说不定是本人。说不定是我在不知不觉间,把那家伙太过理想化了。既然如此的话,那就是我人老变迟钝了啊,变得比任何人都愚昧。」
格外顽固呢。
就像是四方山一样。
怪盗和杀人犯分开的假说,就算可能性很低,但也不至于离谱得完全不去考虑这种可能吧……。
「至少乙姬岛校长『四种死因』中的两个,能确定是怪盗弗拉努尔犯下的罪行哟,道足君。」
「确定?」
好一句强力的话。
仿佛能拿出什么证据一样。不不不,拿不出来的吧。暂且不论怪盗行为的证据,杀人的证据什么的……,难道说是指绞杀时使用的是玉手箱上的细绳吗?既然如此的话,还有一个呢?
「遗体旁不是有一个针筒吗?」
「是的。刺拔……准教授说过这是毒杀的证据。」
「那是『玉手箱』里装的东西。刺拔有理数准教授在这之后这样证言道。」
原来在现场的不是无理数而是有理数啊……,不,等等,说了什么来着?那个注射器是玉手箱里的……?是乙姬岛校长被『毒杀』的凶器?
我操作笔记本电脑,放大展示出来的图像,扩大注射器的部分……,这个,空空如也的注射器?我还以为跟刺在胸口上的利刃一样,是金库里的预备品呢……。
「正是如此。基于预告函的内容,怪盗弗拉努尔的目的,是返还被盗走的宝物对吧?」
叔叔用沉闷的语调,憎恶地说道。就像是要唾弃曾经的劲敌一样。
「这一目的达成了。怪盗把十五年前从这所设施里偷走的宝物,通过注射器的针头,返却到乙姬岛校长的体内。」
返却怪盗。
我的内心铁青一片。等等哟叔叔,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我完全没有在想这么不人道的事。哪有这种违背人伦的返还啊。但是……,道理是讲得通的,也看起来像是这个样子。
合乎道理。合乎不讲道理的道理。
不是因为被目击到非法入侵想要封口而杀人……,而是因为是返还怪盗而杀人,就是这样戏剧性的不讲道理。
「我有一点,东寻坊警部。」
待叶椎举手道。
这种举手问问题的方式,不像是部下而像是下囚,但如今的我没有吐槽的余力。
「跟我报告的一样,昨天本官听土块教授说的是玉手箱里什么都没有。所以今朝我在金库看到那个被打开的箱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那要这么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