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搜查,但发生的是杀人事件的话就不能这么做了。
因此东寻坊警部和罠鸣巡警在通信间(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好像是有这么个区块来着)跟各所取得联络,进行极度繁琐又无意义的沟通交流。
不过无论结论如何,之后在这片海底的『龙宫城』里,无疑会有大批负责杀人案件的警察蜂拥而至。是广岛县警吗,还是爱媛县警呢,抑或者海上安保厅呢……,反正对犯罪者而言这里将不再是个好地方。对犯罪者而言,尤其是之中的,被扣上杀人犯嫌疑的怪盗而言。
啊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会发展成这种不得了的局面。明明我只是返还了父亲偷来的宝物而已。
虽然我不觉得把玉手箱还到金库,跟乙姬岛校长的死有直接关联,但是她的四个死因中的一个——绞杀的凶器正是使用了绑在玉手箱上的细绳,因此很难故作不知。
不如说是,不可能。
我现在的心情非常的糟糕。
难道说这就是悲伤吗?
「……呐,四方山先生。你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说一切都是你自己的责任,难道说,四方山先生你就是杀害乙姬岛校长的犯人吗?」
下定决心,我如此开口道。
装作神经大条的笨蛋。
待叶椎因为我的毫无顾虑而露出一副非常惊愕的神情,但这里只能强行突破。效仿名侦探,不读空气地往前突进……,虽然感觉像是在液体氧气中行进,但要是大量的警察到达了的话,今后就无法像这样设计出一个跟第一发现者在少人数的情况下接触的机会了。
「诶!?不,怎么会怎么会!我是决不会把乙姬岛校长害成这幅惨状的啊!请不要过度评价,没有什么事是矮小的本四方山能做到的!但无论您怎么说我都没有能反驳的话,因此如果想责备的话就责备本人吧,如果这能让您心情舒畅一点的话!本四方山也有道德上的责任存在!」
还是不肯抬起头,果然是在彻彻底底地进行谢罪的四方山副校长。如此的低姿态摆在面前,反而感觉有一股气势压过来,但不要忘了,我可是记者。
新闻记者。
是在谢罪见面会上,跟『哎呀感觉有在反省了,很可怜就不要再追问了吧』这种温柔毫无关系的职业。得要继续讨厌的质问才行。本来,这种唱白脸的角色应该交给虎春花才对,但遗憾的是这位被警察厅嫌弃的人,如今正在思路中梦游。真是的,明明那样子夸耀怪盗弗拉努尔的报道,移情别恋的家伙。
只在这里悄悄说,说实话,我对此心情不差哟?
「要责怪的话就请责怪四方山一个人吧!在现场的人都已经做得足够好了!把他们卷到这种事里来是本人的不对!今后不会再发生了,会设置第三方委员会,全面地委托给外部调查!本四方山也当然会请辞副校长的职位!」
真的像在开谢罪见面会一样。
感觉他对这套流程也很熟悉,难道说死去的乙姬岛校长口中的,『过去曾经犯过错误的教职员工』,实际上就是四方山吗?
若真如此的话,算上这一件事……。
在这所大学里的犯罪者,最多有三人。
怪盗和杀人犯,还有证据不充分。
虽然大家现在都在把怪盗和杀人犯当作一个人,但其实也有可能杀人犯和证据不充分是一个人。既然有情报源的话,虽然我还没有跟谁讲过,但说到底叔叔他们应该是知道有这么位人物存在的吧?虽然情报源本身已经死了……。
「是否该辞职,是你自己该想的事。我没有想要干涉大学的运营体制的意图。即便我被受邀加入第三方委员会也恕我请辞。比起这个,刚刚虎春花……,泪泽小姐的质问,你能回答吗?我想要知道发现乙姬岛小姐的经过。」
「徒野阁下,这种事……」
看不下去的待叶椎前来阻止我,就像东寻坊叔叔在金库里所做的一样。虽然我是遵守法律的善良一般公民,但可不能在这里对待叶椎的劝告百依百顺。毕竟遵守法律的善良一般公民也是个谎。
「待叶椎小姐难道不在意吗?无论怎么想都很奇怪吧,在金库里,乙姬岛校长被那样杀死,到底是谁犯下如此的暴行?」
「谁……,就是怪盗弗拉努尔啊?」
待叶椎说得很理所当然。
虽然从事刑事案件的人有如此先入为主的观念并不可喜,但这里就把先入为主观借来一用吧。
「好吧,那就这么决定吧。多么残忍的男人啊。不对,怪盗不一定是男性。由我这种外行人来推测的话,因为乙姬岛小姐目击到怪盗入侵那间金库,便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把目击者整成那副惨样。不可原谅呢,作为人而言。」
虽然是外行人的思考但这推理也是相当轻薄,不过这也是新闻报道的风格。把复杂的世事尽可能简单的传达,就是记者的使命。
「但是,真若如此的话这就是强盗杀人了吧。虽然跟所谓的怪盗弗拉努尔的犯罪画像截然不同,但恶人什么的,就会在逼急了之后露出马脚。这才是那家伙的本性。我也是傻得可怜才给他写报道。哪有什么不使用暴力,不伤人的怪盗美学。就是单纯一个渣滓。」
「你有些说过头了吧,徒野阁下。即便是罪犯也是有人权的。」
「我正想要讲到人权的话题。谢谢你替我这么说了。」
不可思议的是,有关怪盗弗拉努尔的坏话我说多少都不嫌多,但不适可而止的话反而很可疑。
「不过这样一来,这起强盗杀人案件,不就是叔叔……,东寻坊警部和你们的专业领域了吗?既然犯人是怪盗,由怪盗对策部调查不也理所当然吗。再这么不知所措下去,让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