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单是能够像这样让我见识下金库就够满足的了……,十五年前被怪盗弗拉努尔攻破的金库。要是能顺便打听出被盗的『玉手箱』里面装的是什么的话,我就毫无抱怨可言了。
就在那个时间点下行动吧。
出乎意料的,难以掌握动向的名侦探被巡警用手铐铐住,这种情况可是千载难逢的机遇……,虽然有可能正是名侦探把我的思路往这边诱导,但要是把所有的可能性都在脑袋里巡回一遍的话,就什么都行动不了了。
「久等了。讨论得稍微复杂了。但是很有建设性啊。虽说班级不同,但年轻人们的议论都让我这把老骨头有些跟不上了。恐怕我也离退休不远了吧。」
「父亲大人,为什么要说这么恐怖的话。我会很伤心的。明明没有比父亲大人更厉害的现役研究者。您要是引退了的话我会很困扰的。我所做的只是把父亲大人的论文用如今的风格横纵转换了个说法而已。Happy-go-lucky,我最喜欢父亲大人了。」
远远看去像是超级大专家的父女二人,一旦走了回来,果然还是冲击力巨大。看起来,无理数又回到了之前着手的工作中去。比起对我们一行人产生兴趣,感觉他只对自己的研究主题有兴趣吧?
虽然不去读空气,凭借满满的记者之魂强行找他搭话也不是不行……,但我焦急的心情也快等到极限了。如果从金库回来的时候也走的这条路的话,也许我会在那时候找他聊一聊吧。如果他还在实验中的话……,不,在那种情况下在实验中的一方会很难搭话吧。
「诸君,往这边走。像这样在研究者的不断努力下诞生的无可替代的成果,就保管在我们话题中的金库里。接下来就让你们几位年轻人暂时听听看我无聊的回忆吧。那是这个世界上还有梦和浪漫的时候的怪盗谭。」
2
既然说是金库,那自然是提前就知道了这里是金库,但是这一区块,是超乎期待的金库。
打开门之后进入的那一刹那,让人联想到银行金库而非大学设施里的金库的巨大圆形门扉,就开始压迫入室者。室内的三分之二,不,五分之四的空间,都被填满到天花板的,乌黑发亮的金库占据。
若是胆小的小偷,只要看一样这座金库就会害怕得逃走。实际上,我在这半年间出入过无数次真正银行的金库,但它们与之相比也完全不逞分毫。
土块教授口中的『宝船』,绝不是在说笑……,而且和银行不同,这座巨大金库位处海底。这个尺寸,这个分量若是沉到海底,可不是能被打捞船轻轻松松打捞起来的……,攻克金库的难易度,在这时候已经是毫无疑问的S级了。
要这么说的话……。
(难道说是为了提高攻破金库的难易度,才在海底设置大学的吗……)
我怪盗的而非记者的直觉这么告诉我。虽然从职业生涯是半年的实习经历的嘴里说出直觉二字是很了不起的笑料……。
「原来如此,确实有种沉船的感觉。虽然是不是宝船在没有看见其内部前都无从而知。土金。这个该怎样打开来着?」
真不愧是经历的大场面和我不一样,还是说是根本上的性格差异,完全不觉得压倒性的金库存在感恐怖的虎春花询问道。
还是一成不变的舍弃称呼,虽然不和刚刚的无理数一样,但她是在询问哪位『土金』呢?
说到底,无论如何,应答的都是父亲那边吧。采访的时候也是,刚刚跟无理数对话的时候也是,基本上小波烈不通过土块教授,就无法和他人交流。
这一点贯彻了始终。
个别的采访从一开始就无法指望。
虽然是因为憧憬伟大的父亲而到海底大学就职的助教,但反过来看的话,无论她是何种程度的麒麟儿,都很让人怀疑她是否能在父亲存在的这个场所以外的地方生活,更别提工作。
尽管这不算件坏事,但如果父亲有所不测的话她该如何是好,看着心里就有股不安,以及不安定的感情。
因为我就是直到得到消息为止,都从来没想过我的父亲会死。
「很遗憾,想要打开金库并不简单。」
跟预料的一样,土块教授回答道。
虽然这个回答在预料之中,但尽管这么说,也不会就此打住。金库里的内容再怎么是大学的机密事项,也不会光看个巨大门扉就原路折返。
无论是名侦探还是警察,无论是记者还是怪盗。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指要打开这扇门的话,对我而言并不简单。要打开这扇门的,是令我骄傲的女儿波烈。」
「不要啦。父亲大人真是的。居然说出令父亲骄傲的女儿这种话。父亲大人才是令我骄傲的父亲大人才对。要说我对父亲大人有什么不满的话,那就是我是从母亲肚子里生产出来的而不是从父亲大人肚子里生产出来的了。」
暂且不论突然脸红的小波烈是不是过度反应,但是,职员打不开的门扉?难道说是特定的人物……,比如说只有校长手里有钥匙?虽然十分有可能,但这相当不方便。
和实验室比邻也失去了意义。
「而且土金。你刚刚不是说过了嘛。无论是谁都能打开。」
「我也说过无论是谁都打不开。说过得不能再说了呢。不是在故弄玄虚,反倒是一目了然。没错吧?波烈。」
「即便您这么问我,虽然我很高兴啦,父亲大人。但因为我没有对父亲大人的问题回答不的道理。Happy-go-lucky。最喜欢父亲大人了。」
一边说着,小波烈总算是把一只手从土块教授的脖颈处拿开,伸向金库大门。
正确来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