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衣服换上不就行了吗。尺寸大了也没什么问题吧。」
「不是尺寸,而是徒野的品味决定性的跟我不和。你真的很土耶。短期的也行,你还是去法国留学一下比较好。」
毕竟我也不会带一条礼裙过来。不知道她话里有几分认真……,我既无法否定自己很土的事实,也无法看清虎春花是不是真的在怀疑我是怪盗弗拉努尔。
之前虎春花强行挑起一场奇怪的比试,现在来看也让我怀疑是不是一种策略。之后还是以她时常都在进行诱导询问为前提来应对比较好。
但是,这之后再在衣服上争论也不会有一毛的成果。至少得要一件加了绒毛的,我在心里碎碎念着连我自己都觉得意义不明的话,一边着手开始解除虎春花行李箱上的拨号锁。并不是因为她擅自把我包打开了所以我要开回来。
即便她的目的是让我动摇,但还是不要一一回应稳重如山为良策。假如不是在瞎猜,而是真的在怀疑我,虎春花也应该不会觉得我是会把『玉手箱』放进寄存行李里的那种笨蛋吧。
在第二会议室还有土金父女在等待,可不能在这里耗太多时间。再这么拉扯下去,要是东寻坊警部结束了乙姬岛校长的例行询问,就没有让土块教授『预先练习』的时间了。
顺带在这里先透个底,需要返还到海底大学的『玉手箱』,是放在记者时常随身携带的相机包里的。重要物品不离身是旅行的基本。即使遇到随身物品检查,我也有花招让它不见。一切以小心谨慎为上。
「待叶椎巡警。虎春花并没有一定要困在这间客人休息室里吧?既然手铐充其量是为了警卫而使用的手段,那么只要背包被翻的我同意,她就算离开这房间也没关系吧?」
「是!只要徒野阁下这么说的话!本官也会同行的!」
叔叔是把我介绍成浅见光彦了吗?而且看起来她没有想要解开手铐的迹象……,虽然不知道在我不在的这期间这二位是如何互动的,但即便我扯了这么多,我还是支持本次的人权侵犯。
「接下来只要换上衣服就好了!」
要在被手铐拘束的情况下,让她穿上近代法国的礼裙?这等谜题有解吗……,不管怎么说,既然取得了警卫担当的许可,我一边(尽可能慢地)拨弄着号码锁,
「虎春花。有位名为土金土块的中年教授似乎知道十五年前的被盗事件。这之后我想找他问话,你要一起吗?」
我一边朝名侦探搭话。
「徒野,你邀请女性的手法真是拙劣。除我以外可没人会答应你的邀约哟?」
「我也不觉得自己能说会道。」
我可和父亲不同。
况且就算拒绝了也挺好。
「我知道你的阴谋哟。你想要卖我个人情,然后借用我无限的智慧对吧?可以,我就跟你分享听了那位教授的话后我判断出来的事实吧。」
「哇,我快哭了。我对你的度量表示感动。即使深知我的阴谋还要上套,真是可喜……」
啊。
打开了。
虽然应该说是我明知如此还要上套,但行李箱上拨号锁的密码是『777』……,这密码跟没有一个样。一弄不好可比『000』安全性还低。虽然不像是能忘的数字,但既然如此简单的话,那就有可能不是在诱我上当,而是因为她天然的高傲自大才让我来打开,我一边放下心来一边横向放倒行李箱,把它掀开——就像惊吓盒子一样蹦出了大量的衣服。
不,不是大量的衣服,而是两件左右的礼裙,但从物质角度来讲很大量。要是裁断这两件礼裙的话,恐怕能做出二十件童装来。
「做得好,徒野。值得褒奖。真是出色的手艺。」
「这种称不上出色。」
我不是在谦虚。
开锁的技术,我只在犯罪上使用。
不过,我应该能成为一名锁匠吧。当我把父亲遗留下来的财宝全数返还之际,去当一名开锁匠也不错吧……,和艳姐姐两个人一起。
「来吧,该进行下一项任务了。徒野,帮我穿衣服。」
「看上去比穿和服还要久……,一般是怎么穿来着?」
「想要帮我换衣服的人多了去了。可是,能让我拜托的只有你。感到光荣吧。」
「光荣——」
哪件是晚宴上穿的?不过哪件都可以吧。毕竟也没有晚宴。有的只是用热水或者电炉加热的方便食品。抑或者是干面包。
我把离手边近的一条礼裙拿起来(好重。就像舞台幕布一样。),靠近二人。这之后也要强行让被铐在一起的待叶椎帮忙,来一起给虎春花更衣。虽然是理所当然的,但并不是件简单的工作。
「非常抱歉!本官,并不习惯做这种事!」
「请安心,待叶椎巡警。如果你习惯了那才叫抱歉。」
虽然我觉得随机应变一下暂时把手铐解开也不是不行,但『我想要把虎春花解放出来』这种话就算嘴巴烂掉我也说不出口。违背了我的信念。
「而且布料的质感真好啊!就像是今治毛巾一样!」
虽然我觉得用毛巾打比方是否是在夸奖还有待商榷,但面对作为爱媛县民而言献上了最大级别称赞的待叶椎,虎春花心情并不坏,
「待叶椎。你要不要也来穿穿看?」她还大方地说道。
「不是还有一套裙子吗。虽然不能借给你内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