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自然,三位数的拨号锁,在我眼里就跟没有上锁一样。这种程度的训练,在我决定袭名怪盗弗拉努尔二代目的当天就完成了修习。要是四位数的拨号锁的话,用不着三分钟就能打开。如果当天状态好的话。
警告在先,还是不要递给我银行卡为好。智能手机的六位数密码,也不要给我十次解开它的机会。
「怎么。不来打开吗?还是说你这么想继续看我的内衣。」
「这个倒没有。」
和东寻坊叔叔收集邮票那种朴素的搜查完全相反的,名侦探风格的虚张声势诱导搜查……,相比之下,通过使用人称『他』来断言,企图诈出受到不起诉处分的教师性别的我,在让人厌恶的方面简直太幼稚了。
但话又说回来,这确实只是个拨号锁。
净说些废话不来挑战这等程度的『请求』,反而很可疑。如果名侦探想要观察我的反应的话,那该如何应对才是正解?
「自己来整不行吗。而且你的话,区区一个行李箱,破坏它都不在话下才对。」
「徒野。怎么了呢,就像是有不想触碰拨号锁的理由一样,不自然地说些牢骚话。还说我自己来也行,你是看不见我手上的手铐吗?」
「踢开也行吧。而且,也是呢。打不开行李箱,为什么会成为待叶椎给你铐上手铐的理由……」
正说着,我在这里找到了拖延时间的借口。是在虎春花的行李箱旁边放着的,我的行李。虽然不是行李箱而是帆布背包……,不对,这可不仅仅是一个敷衍了事的借口。可能又是一个紧急事态。可恶,为什么麻烦事一个接一个……,既然这世上如此事不如人愿,我就再也不做什么计划了。一回到家我首先就把日历扔了。
「虎春花。还有,待叶椎巡警。这段时间里,这间客人休息室有无人的时候吗?」
「本官来回答!」
待叶椎逐一敬礼并回答。
叔叔到底是怎么说我的事啊。
「没有不在这里的时间!自东寻坊警部和罠鸣巡警前往第一会议室以来,本官和泪泽阁下都一直在这里!」
「是哟,徒野。我这幅样子又不能到外面去。」
要是你的话就算裸体外出我也不会吃惊……,但个性派警察的证言值得信赖。既然如此……,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背包的拉链头位置变了。」
我把拨号锁的话题搁置,这样说道。提着自己的帆布背包,向二人展示。
「它的位置和在怨灵岛的港口把背包交出去的时候不同。也就是说,除了身为主人的我以外,还有某个人在这个背包抵达这个房间之前的某处把它打开了。」
「你居然记得住拉链头的位置?这可是很惊异(Ultra.)的一件事。」
虎春花难得露出了真的被吓到的表情。三位数的密码都能忘那么被这件事吓到也自然,我点了点头。这份与胜负无关的危机感还是共享出来为好。
「是的。明明分别咬合拉链左右的两个拉链头本来在右数十二个拉链齿的位置,但现在位置完全不对。又不是海外旅行,要强行检查交上去的行李……」
虎春花的行李箱又如何呢?是否因为带有拨号锁所以没被动手脚?还是说被穷举打开了,然后再合上了?我不认为密码都能忘的虎春花能记住合上锁之后打乱的号码,所以无法确认……。
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为了确认是否有东西不见,不仅是帆布背包,也只好打开行李箱了。故意耗时间的话,我开锁的手段应该不会暴露。
但是,到底谁会做这种事。
最可疑的,当然是既是这所大学的门面又是搬运担当的乙姬岛校长,但也有其他的嫌疑人。这样一来,还是特定出那位不起诉处分的教师为好……,把事情告诉叔叔让他调查吗?这种所谓的个人情报的管理,在警察那边可是很严格的……。
「真头疼。犯人到底是谁啊。」
「是我哟。」
「诶?你说什么,名侦探虎春花小姐?」
「打开你帆布背包的人是我。我想看看你包里有没有我能穿的衣服。待叶椎认为我擅自翻找你的行李很可疑,所以我被她带上了手铐。」
……这样啊。
干得漂亮,待叶椎巡警。
3
话说回来……,虽然我不是仆人,但仅仅因为摸索锁都没有的同行人的背包就给人铐上,待叶椎的性子也有些糟糕。原来如此,通过把近代法国贵族的手跟自己的铐在一起来起到护卫的作用,这举动着实让我佩服,但她的个性也确实不是只会在为了形成推理小说里的密室状况时登场的警察会有的性格。
虽说和本次事件没有直接关系,但本想找个机会找她问问在爱媛发生的怪盗弗拉努尔事件的……,可前途堪忧。说到底,再怎么是同性,普通来讲也不会让女性保持一副内衣姿态将其铐上的吧。即便对男性做这样的事都是人权侵害。
而虎春花没有把待叶椎踢飞而是老老实实地被铐上手铐,是因为不能对女性施加暴力这种古典的名侦探主义呢,还是因为待叶椎腰上的手枪呢……,也有可能是因为有绝对自信,区区手铐无法拘束住我之类的。
还有就是,如果虎春花搜我的帆布背包的目已经达成了……,可能达成了的话呢?虽然找有没有替换衣物是可以接受的表面上很有道理的理由,但她真的没有在找其他的东西吗?
比如『玉手箱』……之类的。
「……明明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