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赌?明明跟你这样子在一起,我就已经赌上了性命?」
「难得的,老道刑事和名侦探和素人侦探齐聚一堂。谁会抓到怪盗,在这件事上一决胜负吧。」
她只把脸扭过来得意洋洋地说道。喂喂,什么啊这,别说形势对我不利了,这场赌局对我就不会有一丁点好处。
而且谁是素人侦探啊。
「落败的两人是胜者的奴隶,老头那边就让徒野你传个话吧。」
「这种比起赌钱还要违法的赌博,是不会被警察官通过的吧。」
「啊啦,真是个乖宝宝。你就没想过让我屈服吗?」
没想过。
我就没想跟你有瓜葛。
「什么嘛。真扫兴。」
「我不想乘兴把自己变成奴隶。而且,虽然我也推动解决了数件刑事案件所以有几分自负,但我并不觉得自己在推理力方面能匹敌你或者东寻坊叔叔。」
「倒不如说,能总结出那种报道的你才具有优势,要说那篇报道的情报提供者是老头的话,我就更加不利了。」
「你完全没在这么想吧。只是想把我变成你的奴隶而已。」
「对报道的评价我没在说谎。反而,明明写出那样子的报道,为何你对如此火热的胜负完全没有想要参与进来的气概(Ultra.)呢。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得到了不自然的地步。」
我一直坚决的拒绝让她指出很奇怪。
虽然是毫无道理的理论,但这并不可喜。
确实,且不论报道的好坏,编纂了怪盗弗拉努尔特集的记者,却不想掺和无论是谁获胜从结果上来说都确保逮捕了犯人的热闹场面,有些奇怪。虽然由此得出记者是犯人肯定是强词夺理,但和一枚枚积累邮票的老道刑事的搜查不同,名侦探的推理,其基础就是强词夺理。
要是我一再的拒绝成为她注目的契机就很难办了。
即便已经被她盯上了。
「知道了知道了……,但是,包含假如和期待相反,在这两天一晚期间没有犯下罪行的情形在内,如果怪盗弗拉努尔没有被捉到,那么比试无效。谁都不会成为谁的奴隶,行吧?」
「没问题。这才是徒野哟。」
你到底是如何评价我的啊。
我姑且,对用类似大丈夫气概的语气确保了最低限度的退路感到内疚。但大丈夫气概这种东西,姑且不论在近代如何,现在可是和奴隶制同样成为了历史上的负面的遗产,只是愚昧的性别偏见罢了。当代法国推崇的是性别平等。
「拘泥细节的话,怪盗弗拉努尔被第三者囚禁也算无效。」
「第三者?这是什么情况?比如刚刚碰见过的二位县巡警吗?」
「不,他们就当做成老头的阵营吧。看样子离开现场许久了,给老年人一点公平也可以。」
「多么崇高的敬老精神啊。」
「我指的是大学里面的人员。可不能小瞧了一群高智商人士凑在一块。」
原来如此。
尽管抛开老道刑事或者名侦探不管,一般人抓住了怪盗的展开叫人喷饭,但在现实里确实有如此私人的逮捕。毕竟十五年前怪盗将宝物盗走,并由此带来了直接的因果……。
以这个岁数就能成为校长,乙姬岛校长定非泛泛之辈,但其他的又是何样的人才在这所海底大学进行研究呢,应有超乎想象的部分存在。至少这所大学的相关人士,说不上是素人吧。只顾留神侦探或刑事的话,会被人下绊子的。在海底这可是会致命的。不过嘛,作为无论被谁抓住都不行的二代目,这一个条件就算不上什么了。
「顺带一提虎春花。如果被捉到的怪盗是假货呢?他并非十五年前进入这里偷盗的本人呢?」
这个条件其实也可有可无。因为当假货,更正,因为当被发现本次事件的正体是二代目的时候,我就已经被捕,同时已经坦白了……,但是,对于正在筹划第二弹特集报道的记者而言,这是无法被忽视的一点。对记者来说,怪盗得一定要是本人啊。如果结论是活动再开的怪盗真身是假货的话,无论哪家杂志都不会割让版面给我吧。
「讨厌,是在试探我吗?徒野。性格真坏。」
她在说性格真坏吗?对我说的?被她说?
我震惊到想要打电话给艳姐姐寻求慰借……,不知道这个设施里的电波环境好不好?虽然有陆之孤岛这样的推理用语,那么这里不就宛如海之孤岛了吗。但究其表现而言,就是普通的孤岛。
但是总不能因为是孤立的环境,就中断跟外部的联络了吧……,不管怎么说,虎春花嫣然一笑,仿佛这次要在这里旋转一样,把身体也转了过来。然后一声「辛苦了。」之后,面对我张开双臂。
「如何?有没有在意的地方?」
「没什么可在意的。你跟平常一样完美。」
「这个答案也很完美。」
满足地点头之后,虎春花陈述道。
陈述怪盗是伪物的话他的待遇会怎样。
「这种不守规矩的人是全员的奴隶哟。把这种人生的败者,作为人体实验的祭品,送给大学一方吧。」
「……呜哇,感觉很有趣。」
我开始有干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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