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中。仿佛是要夺回刚才的运动所消耗的卡路里一样,一下子取出两个来。
连棉花糖星人都不会这么吃棉花糖。
这下子就被暂时关在里面了。密室啊,名侦探可喜欢了。
这是最糟糕的事态。
「不要说这么不愉快的话。徒野应该是喜欢跟我说话的对吧。因为超(Ultra.)久不见了。时隔半年?」
「是呢……,这段时间,有各种各样的事在忙……,虽然也不是完全没来这里过……」
自打怪盗弗拉努尔的返还活动开始以来,若化用俗语的话就是『无颜不登三宝殿』了吧。而且,不管怎么说都没有脸面去见东寻坊叔叔。明明在他眼里是在帮助我取材,但我却偏偏运用到实践里去了。
已不再是未遂。
但我也不得不直率地承认,在这半年间没有与这位名侦探碰面,让我感到的不是一抹不安而是一抹安心。虽然也许本来就没有想要跟一边吃着棉花糖一边现身的礼裙女见面的人,但也有在这之上的理由。
因为泪泽虎春花毕竟是位名侦探。超级(Ultra.)的那种。
「我知道哟。徒野如今在独自取材跟怪盗弗拉努尔有关的事件对吧?我有在看报道。」
骗人的吧,喂。为了回应东寻坊叔叔,不发表取材的成果可不行,因此我特地选了尽可能小的杂志,在『叫人怀念的怪盗』特集的一角,尽可能低调地写了文章……。你都读了些什么啊。去读读道德的教科书不好吗。
「你的褒奖我会铭记于心。」
虎春花笑靥如花。
棉花糖的白粉沾染在绛唇上。
「是超级(Ultra.)棒的报道哟。就像是站在怪盗一方的观点写下的一样,虽然所谓的客观性有所欠缺,但正因如此才有吸引人的魅力。除怪盗本人以外能有写下如此报道的撰稿人,简直是凭依型。我可是熟读成诵了呢。」
原来我写的东西被表扬能让我这么不开心啊……,真麻烦。被老虎盯上了。这一事态让我有些提心吊胆。
就这么,电梯开始下降。果然虎春花本来是要在十七楼下来的样子……,希望不是在埋伏我就好。
但是,我也觉得有机可趁。
虽然不一定是一楼的人叫的电梯,但只要门再一次打开,我就不多说一句话、不顾体面地逃跑。虽然会有些不自然,但从禁止出入的礼裙女身边逃走还是可行的。要是再一次被抓住前襟的话,我就脱掉衬衣。即便上半身赤裸我也要飞奔出警察厅。
仿佛要踢飞我悲壮的决意,虎春花用包在礼裙里的厚底高跟的一脚,像是在踢踏舞的高潮环节一样,跺在电梯的地板上。本来就容积不小的裙摆,膨胀得还以为在内部发生了爆炸,在此冲击之下,电梯的轿厢猛然倾斜停止了下降。明显不正常的停止,通过表盘来看的话,让电梯停在了大概十三楼的位置,轿厢晃动了大概十三次之后停住了。
这是震脚吗?
这一脚没能切断电缆让我们落至地下都让我觉得挺不可思议的……,诶?认真的吗,这家伙?明明都没从我身上挪开过一眼,就以仿佛为后来的人按下『开门』键的节奏,用尽全力地阻止了开始移动的电梯?
就这么踹了一脚?
「你,你啊……,心里有数吗?这里可是警察厅。你刚刚可是在警察厅里,采取了暴力行为。」
「这种理由止不住我的美脚(Ultra.)。」
连这种理由都阻止不了的话,那日本里就没有能阻止你这美脚的要素。能绑住你的,恐怕就仅剩束胸衣了吧。禁止出入还不够彻底。来把这家伙关进牢房里,不做到让她出不了门的地步是不行的。
虽然一点也不想用花言巧语修饰不使用暴力的怪盗弗拉努尔的行为,但虽然这么说,我也一定不会姑息不惜暴力的名侦探。
「这样就能放下心来说话了吧。」
「放心?人都差点掉到地底去了。」
只有你才会乘坐这趟死亡电梯吧?
「那个,话说到哪里了呢?本人完全沉溺在徒野的文章里了,这段讲过了吗?」
虽然没讲过,但不讲也行。
非要选一个的话,我想要你这嘴一直吃棉花糖不带停。
「所以说感恩戴德吧。本小姐决定要去逮捕怪盗弗拉努尔了。尽管坦白来讲我对杀人事件以外的没有兴趣,所以迄今为止都没有跟小偷打过交道。但为了徒野,我要将怪盗弗拉努尔送上断头台。在正义破晓之时,把怪盗枭首示众的我写进报道里也没关系哦。」
再怎么说也不会因为盗窃罪送上断头台,而且我想斩首处刑也应该被废除了才对……,但这等吐槽,在专攻杀人事件的野蛮人名侦探面前是起不了作用的吧。
事情变得麻烦起来了啊。
为什么优点是能淡然对待父亲之死,以及淡然对待父亲是大罪犯的徒野君,单单只是和中世纪法国的coser相遇,就如此心惊胆战呢?可能诸位看官中有人会这么想,那么就拿把尺子来说明吧。
举个例子。这是对我而言的,对于虎春花的第一印象。
那是在安昙野发生的事。
全国各地近百人的当地福尔摩斯聚集在一起,换言之就是开展了类似名侦探祭典的活动……,虽然冒昧但身为自由记者的我,也混进了现场。本来是朋友收到邀请,但因诸多事情,由我代理出席……,嘛啊,虽然不曾狂妄地想过跟有名的侦探们同台竞技,但年轻的我也想要相应地享受这次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