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说不出话来。
卢卡里奥放开我,看了看我的全身,迅速抱起我。
「啊?甚么?等一下,请放下来。」
「为甚么没穿鞋?还受伤了?」
「诶?」
可能是被横抱着的缘故吧,我看不见自己的脚,不过听他这么一说,右脚跟好像刺刺作痛。该说,好痛啊。好痛呢。嗯。像被切开了一样痛。
是那个吗?是刚才踢剑的时候割到的吗?
「殿下,我带她去医务局。」
「嗯,不用在意我们,今天就休息吧。」
卢卡里奥轻轻鞠了一躬,抱起我就走了。
一走出休息室,脚底就开始隐隐作痛,我的手也开始微微颤抖。想要阻止颤抖的手的另一只手也在发抖,停不下来。而且,牙根都合不上了,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咦?为甚么停不下来?明明不冷却不停地发抖。
彷佛要把颤抖的身体包裹似的,被他紧紧抱住。
停下脚步的卢卡里奥哭丧着脸看着我,小声说:「你没事就好。」
顿时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我不知道该说甚么,用颤抖的手臂搂住卢卡里奥的脖子,抱住了他。
感受着比刚才更明确的体温和心跳而安心下来,在来到医务局的时候,我的颤抖总算止住了。
正当我为着身体不听使唤而焦虑时,被他紧紧地抱住了。平静的气味和温暖的体温,让我放松了身体力道,颤抖也稍稍平息了。
停下脚步的卢卡里奥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看着我,小声说了句「你没事就好了」,我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我不知道该说甚么,用颤抖的手臂搂住卢卡里奥的脖子,抱住了他。
「没关系,你努力了。」
温柔的话语让我泪腺崩溃。
啊,这样啊。我很害怕。
我因为咬紧牙关,呜呜地哭了起来,他抚摸着我的头,又再慢慢地走了起来。
感受着比刚才更明确的体温和心跳而安心下来,在来到医务局的时候,我的颤抖总算止住了。
◆ ◆ ◆
在华丽的乐曲之中,随着传话人的呼声,贵族开始入场。
当叫到克利福德侯爵的名字后,侯爵带着夫人英姿飒爽地出现了。看到那帅气大叔的样子,可以听见周围的人都赞叹不已,只是在我眼中,无论如何都会看成玛丽安的样子。
望着他走进圈子的样子,抬头瞥了一眼旁边。
「你也差不多别这样子了?」
「说真的话,你不好好静养可不行啊。」
「所以才老老实实这么坐着嘛。」
觉得板着脸也很可爱的我,可能已经是末期了。
被踢开莉莉安掉下的剑时割伤的脚,伤势其实又没有那么严重。
好好消了毒后,一脸高兴缝了几针的医务官说要静养三天。不过因为实在太在意了,只好拜托卢卡里奥带上我。面对不情愿的他,我甚至使出了最后的手段——掉眼泪。当然了,我会老老实实地待在墙边。
接着叫上了大公夫妇。也许是因为娶了年轻的第二公主,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第二公主也配合大公,装束沉稳却不失华丽,真不愧是公主。
下一个被叫的不是第三公主,而是王太子夫妇,引起了一阵骚动,但两人一现身就立刻止住了。
比平时更加堂堂正正的态度和威严,已经显示出国王的风范。
在大楼梯的平台上停下脚步,环视会场里的人。所有人都注视着王太子的一举一动。只见右手猛地抬起,众人视线顺着他的手,聚集到王太子的脸上。
「能像这样和大家一起度过一年终结的日子,我感到很高兴。全赖大家,才能平安度过这一年,在此感谢大家。」
王太子铿锵有力的话语,让会场上的贵族表情都舒缓下来。对于这犹如是国王的问候,似乎谁都不感到有疑问。
「今晚,我必须告诉大家一个噩耗。」
王太子隔了一息,沉痛地开口。
「昨天晚上,国王陛下病倒了。」
王太子的发言大家都扰攘起来。各种猜测此起彼伏。
是谁啊,抢先一步说驾崩甚么的家伙。
王太子将视线投向一旁的医务官。黑发、看起来不太健康的尼克罗斯男爵,作为优秀医务官也很有名。他用不知道在看哪里的阴郁眼神盯着周围,用沙哑的声音,说明国王的状态。
「国王陛下昨晚心脏一度停止跳动,但经过抢救总算保住了性命。不过,留下后遗症的可能性很高,要是牵涉国政的繁重工作,很有可能会恚碍到身体。」
明明说话时情很严肃,但光用听的话还以为是马上风了。
听说昨天晚上王太子他们闯进国王卧室的时候,他正在和女人作乐之中。正在做着剧烈运动的国王被这么一吓,好像差点儿死翘翘了。真是走到哪麻烦到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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