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大姐姐,真好人。
我踮着脚,为身材高佻的她穿上外套。
奇特的骑马服虽然很衬她,可是这性感风情果然不是盖的。
「呐,这身打扮的话,你觉得『夫人』和『大小姐』哪个比较合适?」
被她用重心放在一只脚上的妩媚站姿问道,这真让人为难。你问我哪一个……。哪个了?哪个才是正确答案?
「嗯,呃……我觉得大小姐那边似乎比较好呢……」
「嗯,是吗?不过我觉得少奶奶是不是也成了呢?」
「那个,我觉得这边都很合适!」
「这我知道。不过,设定很重要的喔。不,寡妇也不错呢。」
一边对着镜子,一边检查脸和身体的方向。
怎么办?不知道如何应对。
「呐,把鬓毛拉一下。头发大概轻轻盖住脸蛋就好。」
「是、是的。」
然后再让她坐下来,弄好头发后,在两侧也留了几撮头发。低头一看,登时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性感。
「呐,你有新的水桶吗?有的话,能不能往桶里倒半桶水了?」
新木桶倒是有,不过是做甚么用的呢?是穿着骑马服打扫?
小心翼翼不让溅出地提回来后,她拜托我把桶子放到厚地毯的一旁。
果然是打扫?可她又没拜托我拿其他打扫用具吧。这没问题吗?接着,大姐姐便在几上摊开了甚么东西。
正打算问她还有没有别的事,却被摆在那里的道具吓了一跳。
各式各样的鞭子摆满了整张几。除了细长棒状的马鞭之外,还有在棒上接了根编好的皮条、在细长棒子的末端绑有几束皮带的、在棒子的末端上面有好几层柔软的羽毛。旁边还放了几种不明用途的皮带之类。
……诶?这是甚么?
看我说不出话来,大姐姐微微一笑,啪的一声拍了拍手里的鞭子。
看到那纯熟的手势,吓得我的脸都抽搐起来。
「不要紧哦。这个是软式的。」
「啊。……那个,那么,如果没甚么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软式是甚么鬼了。难不成还有硬式的吗?
我害怕得不敢问。
「嗯,对呢。疗伤药和绳子我都有了。啊,能给我来点酒吗?比较呛的那种。」
「啊,好、好的。不好意思。那个,杯子您要多少……。」
「一个就够了,因为我是让人舔的。」
听不懂愉悦浅笑的大姐姐在说甚么。我拼命绷紧表情,脑内却一片恐慌。
不如说我都听见了。让人舔是甚么了?到哪里?舔甚么?这到底甚么了?
虽然完全不知道大姐姐是个甚么样的人,来这里的目的是甚么。但可以确定的是,她绝不是一般人。
由于选酒花了很长时间,我快步走向客房。
我调整好呼吸,正要敲门,却听见房里传来奇怪的声音。
吓得身体一缩。
「马儿才不会说话啊。你想受惩罚吗?」
「SS%+×→♡♡♡♡」
「你瞧,不都洒出来了嘛。给我好好喝掉。」
话语间传来「啪」「啪」的拍打声。每次都会发出沉闷的悲鸣,感觉非常恶心。
这种时候该怎么办才好呢?
我一个踉跄,手上的酒瓶和玻璃杯碰了一下。
好险。幸好没掉下来。
松了口气,眼前的门打开了一点。出现在紧张的我面前的,正是呼吸紊乱的大姐姐,额头上微微冒着汗。
「哎呀,我喜欢这个牌子喔。谢谢你。」
「啊,不,不用。」
「那掰啦。」
她笑着接过酒,雀跃地回到房间。过了一会,又传来了含混不清的怪声。
声音听起来是又粗又沉的男人声,但那与其说是悲鸣,不如说是愉悦的娇喘声。不过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正确答案。不如说,我不想知道。
出嫁了的姐姐啊。
姐姐教我的淑女教育,可没有这种时候的应对方法。希望能告诉我这种时候该怎么办啊。
当时半哭的我还不知道。这居然变成了我的日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