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抹布或刷子抹去尘埃回复亮丽后再打蜡。
因为这里引人注目,所以才会装饰过剩吧。
而且,这里的人都打扫得很烂。乍一看很干净,可是角落、沟槽底都很脏啊。只要琢磨就能发亮哦?
这可瞒不过我或欧巴桑她们的眼睛。
脏得让人纳闷你们平常都是在打扫哪里。明明是王族的居所,这没问题吗?
要做就得好好做喔。
职人魂不都要痛心了嘛?
专心一意地擦了一遍。当然擦得光彩照人啦。心满意足。这份充实感会让人上瘾。
幸亏再怎么说这次也不用擦天花板,不过明天好像要擦吊灯。
量少是不幸中的大幸,但相对地花工夫做好的成就感也非常大啊。只能努力了。
当我丢好垃圾回来时,一个陌生的侍女双手叉腰,挡在我的前面。
…………谁?
「安啦,你安娜吗?」
家是瞧不起我地抬起下巴,都看得见鼻孔了。有一根长长的伸了出来,我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说。
不如说,你到底是谁。虽然我没印象就是了。
八成是这里的侍女吧。那那样的话,我更加不可能认识她。
黑色的头发在脑勺后结高高的。看上来有点好胜,算是不过不失的美女吧。
既然没有随行去离宫的话,代表身份很低吧。应该是男爵或子爵的次女或以下吧。
王宫的话算是随手可见吧。
偏见?嗯,我知道。
「喂!你说点甚么啊!」
而且是个急性子加身份主义。
不要用吊眼盯着我。纤细的我的心不都要发抖了嘛。
「在我看来,『安啦,你安娜吗?』这句话,听起来似乎有点绕口?」
弄得不就好像绕口令一样嘛?「你是安娜小姐吗?」或者「你的名字是安娜小姐没错吧?」不是还比较好吧。
错的不是我名字。是急性子小姐的说法。
「我可没在问你这个啊!」
急性子小姐。这么暴躁会很累的哦?
「算了,你就是那个缠住尤里乌斯大人不放的那个女仆吗!?再不适可而止,你会吃苦头的啊!」
急性子小姐。不能用手指向人吧。
话说回来,女仆是说……。
我家虽然是男爵家没错啦,但我不想被同为侍女的你这么说啊。
不如说,尤里乌斯大人……是谁?
名字好像很帅哥呢。不知道怎么藏在脑海一角拉不出来就是啦。
这怎么说?这个,话到喉咙却说不出在的疙瘩感。
等一等。
就像之前那个鱿鱼丝一样,快要跑出来了。不,那次是鼻子吧。
随便了。反正就差一点就能跳出来了。
再等一下。
「是尤里乌斯大人啊!尤里乌斯大人・班尼迪克子爵大人啊!」
「是这个了!!」
多得急性子小姐这句,心里的疙瘩才消除了。
啊,这么说来,原来是这么帅哥的名字来着。虽然脸蛋也很帅,内里却是花花公子的残念阔少爷呢。
谢谢你,急性子小姐。这下子舒畅多了!
我双手握了握,正要离走,又被她挡在前面。
不知怎的,这模式也太常遇到了。
「你干吗要回去啊!」
「诶?心情舒畅了,事情也办完了。」
「才没完啊!我的事还没办完吧?」
嗯,麻烦……。
我歪起脸的时候,急性子小姐的表情登时变得好可怕。
那个,是甚么来着,我纠缠子爵……来着?
…………哇,一股麻烦的氛围扑面而来。
首先,别说纠缠了,每次当然想要快快闪人时,拦住我的都是那家伙。我无法接受。
「怎么一脸死气沉沉了啊!听好了?再接近尤里乌斯大人的话,我就不客气了啰。」
请别用竖指狠狠指着我。
啊,这个放着不管也是麻烦。
没办法了。
「如果让您感到不快,那我很抱歉。可是,要是一直让您误解的话,也会对不起班尼迪克子爵大人。」
「误会?」
当我哀伤地垂下头,只听到了讶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