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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
「……什么事?」
「我……做错了吗?」
「你指什么?」
「我和智美……」
不对。
「我们三人的关系。」
我们一直都待在一起。
无论是欢笑的时候、哭泣的时候,或是生气的时候。
无论是开心的事、悲伤的事,或是令人气愤的事。
我们三人都一起经历、一起分享,然后一起一路走了过来。
「……虽然,这可能不正常也说不定……」
就算如此──我一定是这么想的。
「──但我还想,保持这样一下。」
想要前进。
非前进不可。
这么想着的同时──我却也想着……想要停留在这里。
「……虽然这么说很丢脸……应该说,实在很逊就是了。」
「……嗯,我就不否定了。要说的话,我觉得今天古川学弟那样才帅气。」
「……感谢你不留情的意见。不过……你说得对,秀明比我还要成熟多了。」
我叹了口气。
「……为什么,智美没有去读东樱女子呢?」
「……」
「……秀明这么说了对吧?『听了浩之哥那时候发生的事』。那是指那个对吧?因为我陷入低潮,过着跟谁都不肯说话的生活……是因为这样,智美才为了我就读天英馆吗?」
「……那种事我怎么会知道。」
「……也是。」
「有可能是如古川学弟说,是铃木同学判断自己跟不上练习的关系。也可能如你所说,是铃木同学担心你才想陪在你身边也说不定。」
「……」
「……不过……」
桐生说到一半,有些犹豫的样子。随后,她把视线从我身上移开,有些畏缩地开口。
「……我可以,说一句狡猾的话吗?」
「……要视内容而定……但我想我大概不会突然生气。」
「是吗?那么……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但……」
──我想,她一定只是单纯想跟你待在一起吧。她说。
「……」
「当然,这不问铃木同学本人不会知道。她可能真的不想参加严苛的练习,也可能真的是担心你。可是……不,不对。这些理由当然可能都有影响,但将理由全部总结起来的话……」
──铃木同学她──只是单纯想跟你在一起吧?她说。
「……」
「毕竟你们三个青梅竹马总是在一起……你不觉得,她是不想要一个人跟你们分离吗?」
「……那种事……」
那种事,我不知道。
「嗯,你是不会知道。可是,要是我的话,一定会这么想。」
──我不想要,跟你分开。她说。
「……意思是,你站在智美的立场会这么想?」
「不,这是我身为桐生彩音的真心。因为,要是你去了别的地方,我会……非常寂寞的。」
「……」
「所以……跟你相处得更久的铃木同学会这么想也不奇怪。你不这么觉得吗?」
「……」
「我是这么觉得的。所以──」
──那并不是你的责任。
「你并没有错。」
「……你是在安慰我吗?」
「不是。我说过了吧?我要说『狡猾的话』。」
「……哪里狡猾了?」
「因为,我现在正对你说『你没有错,我站在你这里』喔。虽然这比喻不太好……但就跟对被甩的异性温柔,让他喜欢上自己的伎俩一样不是吗?」
「……还伎俩咧。这一般会说出来吗?默默做不是比较好吗?」
「我要说。不然你会误会我这个人『温柔』的。」
「不行吗?」
「不行。因为我不是温柔的人,我只是照我自己的欲望对你温柔而已。要是让你误会下去,最后对我幻灭,我可不情愿。」
桐生说着露出了微笑。
「有句话叫『骰子已被掷下(译注:尤利乌斯•凯撒的名言,原文为「alea iacta est」,比喻下了重大决定后无法再回头。)』,骰子已经在盘上转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