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esmaid为什么要塑造这种环境,试着以我的意志完成某种东西呢?不用想也知道,那些家伙是在支持我将冥乃河葵建构完成。而同时,Bridesmaid脑中只想着‘白之女王’的事,所以是顺从他的心意,架构出偶发变动的世界。将冥乃河葵做成特别的凭依体,以及为此不惜操纵偶发事件以凑齐必需材料,就是女王思考、信奉者动手要达成的目的。这就是结论。”
嘶……一声,理应已经断裂的右臂长了出来。
不对……
“哥哥大人,难道你……”
“我早就知道会这样,所以在袖子里套进了另一条手臂。祢已经知道自己扯断的是什么了吧?不是我要说,净琉璃方式这种技术实在很精致,毕竟连祢都骗得过了。”
恭介的表情不变。
即使面对“白之女王”也不会再有动摇。
真要说起来,激发手榴弹必须在肉眼捕捉到目标时炸开才有意义。那么恭介具体而言是凝视着“谁”?
“关于我这边的最终王牌,我的确也不动声色地在隐藏情报。多亏于此,祢应该也觉得不太安定,好像静不下心来吧?”
“哥哥大人,虽然问这已经没意义了,但还是容我一问吧。你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在什么样的时间点……?”
“这并不值得称赞,我也是一直犹豫到刚才。不,不会吧,再怎么说也没那么夸张吧。她在缔结契约前就已经有清楚的记忆或认知,没错,就连躲到遮蔽物后面去换上巫女装束时都是。但也许那是因为她是净琉璃方式?就像这样。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我一边祈求这不是真的,一边持续隐瞒核心情报到现在。我的内心还不够坚强……说是这样说,最早让我产生明确疑问的,大概是祢跟一群小孩在河里玩水的时候吧。”
“河里……玩水?”
“……祢不是合起两只手掌当成水枪吗?就连那种小游戏,似乎都会显现出细微的地方性。我问祢,女王,那不是在‘箱庭’时我教祢的吗?就是在称作‘泪池’的室内游泳池。”
“啧!”
“然后,就算祢夺走了冥乃河葵的位置,也并不是这样就玩完了。对抗‘白之女王’专用的未踏级本身并未消失,只要获得代替的凭依体就没问题了。换句话说……”
重新长出来的……不对,是原本藏在衣服里的真正右手,握着某个东西。
那是个大小类似接力棒的玻璃容器,里面盛满了恍如红宝石直接融化而成的美丽红色液体。
人工血液“宝石之血”。
“只要事前另外安排一个,事情当然就不同了。我们现在需要的,是用尽手段揪出成为感染型女王核心的永续召唤女王是谁。要从一万人或两万人当中,准确无误地揪出仅仅一人。当然,前提是保有一个环境,能够用我们准备的新型被召物给祢致命一击。”
铿!
彷佛金属薄刃折断的异样声音响起。
肉眼看不见。
但那确实是恭介与冥乃河葵……不对,是与“白之女王”契约终止的声音。
而即使舍弃掉他,恭介身侧还剩一名凭依体少女。
奥莉维亚·海兰德。
包括这世界的命运在内,所有的一切都在“白之女王”的手掌心里。然而在这当中,仍然有个古老久远的情谊结晶,是靠城山恭介的意志之力呼唤而来的。
胜算不是零。
所以恭介如此宣告了:
“谢谢祢,女王,多亏祢比我想像中还笨。”
关于F国的机密文书03
F国的F取自什么?
F国的国土位于东欧何处?
F国是在西元几年建国?
这些问题的答案并非广为人知,很意外地,F国人民身为当事人,据说却不知道这件事实。
那么你能正确回答吗?
只要跨越一片海洋,他人对“国家”的态度或许也不过如此。又不是美国或俄罗斯那种超级大国,即使世界是有多如牛毛的齿轮复杂咬合才能运转,但具体而言能正确追踪哪里有哪种齿轮,而它们跟自己的生活又有何相关的人并不多。应该说如果有这能耐的话,劝你立刻自称为经济分析师,玩玩看股票或期货交易比较好。
不用觉得丢脸。
你不了解F国是理所当然的。
这才是正常的反应。
然而可想而知,F国的情报之所以没传播出去,也是有原因的。不同于过去,现在世界变小了,想查却查不到的事情反而还比较少。换言之除非有任何原因,否则没看过F国的相关情报才叫奇怪。在这大型搜寻引擎将无数的通讯卫星打上太空,大型网购公司试图让无人机飞遍行星每个角落的高资讯化社会里,纪录上不自然地留下一块空格,必须要有相当合理的原因。
那么原因是什么?
仍然令人意外的是,据说就连身为当事人的F国人民都不知道答案。
Fac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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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博士虽是恭介的亲生父亲,但其过去充满了疑点,当时有可能在长期进行以平凡无奇的家庭环境安定生产出恭介级召唤师的研究。此外,恭介似乎有母亲与妹妹,但两者都像脸孔被人涂掉般无法从中找出任何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