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的老太婆,老身就弄得全身湿答答给你看!真要说起来,反正本来就被湿气弄得湿透了,再跳个水也不会怎样啦。”
看来湖岸边还不是很深,葵从浅滩坐起来,用屁股贴地的姿势哈哈大笑。她将透明清水泼到胸前,一边让无法与巫女装束联想在一起,意外丰满的双胸间积水,一边说道:
“你要不要也过来啊?不累积压力是维持好表现的方法之一,但老身觉得预备一种能够有效率地发泄压力的方法,也不失为一个好点子喔。”
“……既然这样,我希望你也能努力不要给我压力。”
恭介傻眼地以手贴额,说:
“还有之前在河里玩水的时候我已经说过,你这样湿答答的还是怎样会让我很在意。”
“唔哈哈,如果老身说老身是故意的呢?”
“……”
“唔呼呼,说笑罢了。别在这种麻烦时刻表现得正颜厉色的,真是古板呐。”
冥乃河葵一边啪唰啪唰地走回来,一边这样说。
不是保持无可撼动的坚定心志,而是学会不管怎么受动摇都能立刻复原的方法。看来也不全是歪理,在她面前什么芝麻小事都会被转换成重大事件。
这个葵不知怎地单脚站立,把头偏向右侧,用手掌轻轻拍打侧头部。看样子是耳朵里进水了,然而她好像没注意到这样毫无防备,每个动作都会带动意外丰满的胸部上下位移。
“嘿,喝……啊啊,出来了出来了。呐,可不可以用火啊?”
“所以我不是说了?身体是不是已经觉得冷了?”
“不是,只是积灰尘积了满长一段时间,难得有这机会所以想运动一下肠胃,看到泡面就按捺不住了。唔喔——总之老身现在好想念垃圾食物啊——!”
“……好吧,Bridesmaid是应该不会现在就跑来啦。”
葵神色当场一亮,在洞窟湖湖畔把战利品重新一字排开,说道:
“什么嘛,只有这种叫什么油灯的东西。这种时候要生火堆才有户外活动感啊!”
“……我还是觉得你在怕冷,不是吗?”
“没有,不会。不过毕竟全身湿透了,所以是想赶快烤干衣裳没错。呜呀——!”
又在怪叫了。
而最夸张的是冥乃河葵伸手去碰色彩亮眼的袴裙带子,二话不说就把蝴蝶结解开。再来就任由重力拉扯了。硬要用拟声词形容的话,就是往正下方唰啦一声。
这种衣服不像普通和服另有腰带,不过可能是布料湿透获得的效果,只要仔细拉合起来,即使放手,前襟也不会松开。或许就像把湿毛巾甩到墙上一样。
城山恭介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你到底在干嘛?”
“唔哈哈,不用勉强装正人君子了,现在和服女子没穿底裤的事前知识一定在你脑中乱飞乱舞,差一步就要惊慌失措了吧?但是很遗憾!小袖都做得比较长,所以还是看不到!就像衬衫那种梦幻效果!”
“……这下糟了,现在才想到没问莲华有没有防水功能。如果进水故障的话,难易度就高多了。”
“喂——还不快给老身变得面红耳赤——!”
和风裸体衬衫(???)的冥乃河葵高举双手大发雷霆,但就算是恭介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才正确。
于是大小姐本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嘟着嘴唇扭转油灯的旋钮打算烧水……
“嗯!”
“干嘛发出怪声?是坐到地上时黏到沙子了吗?”
“老身是觉得你可以对裸着身子只披一块布料的女子更有梦想一点!而且有本事的姑娘都是若无其事地做好防备的——!”
“要看光了,要看光了。我说你现在把腰抬起来真的会看光光,想办法遮一下啦!”
由于只是靠水的张力让衣襟黏住,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前面会门户大开。
虽然对话是这种感觉,不过他们可没忘记自己还站在召唤仪式的最前线。
“还有,老身话说在前头。”
“嗯?”
“就算那个奥莉维亚?还是什么的清醒过来,想让那种女王信仰根基坚固的信徒恢复理智可不容易呐。”
“已经列入计画中了。”
冥乃河葵招来的“召唤失败引发的冲击”似乎一旦首当其冲,就会陷入与落败者相同的状态,换言之需要大约二十四小时才能复原。当然葵应该也想到了这点,但还是得庆幸恭介那时尚未叫出被召物,伤害较小。
况且多亏于此,他才能得到这段思考的时间。
“啊,要用水的话,不是有宝特瓶装的吗?”
“这里可是名水产地呐,从洞窟湖掬起来用不就行了?”
“实际上的细菌繁殖率呢?商品化的矿泉水至少会经过煮沸,况且也不能保证没有抗热性强的耐热菌。我们没空仔细检查水质,有其他可以用的就用吧。”
“老身觉得奥莉维亚的脑袋里应该比这更难推测吧。好吧,这个凭依体身上循环的王族血液都能那般精准地操纵被召物了,坦白讲,老身不是很喜欢出身决定一切的血统主义思维,但单纯以战力来说,能加入我方的话是很可靠。当然前提是要办得到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