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啥?」
「什么3A,是在讲胸罩尺码吗……痛死啦——!」
(Stage 03 Open 07/06 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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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自由势力」恩赏等级903,写成不杀王、念成Alice (with) Rabbit,是身经百战的召唤师喔。虽然失败过好多次,遇到巨大的困难,但也因为这样,我变得很厉害喔。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一点小事情是不能击败我的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脑海深处在一瞬间内爆出火花,把城山恭介脑中的所有大前提全数炸飞。他朝著天花板张大嘴巴,受到满心的厌恶与憎恨所推动,几乎要撕裂喉咙般不断惨叫,想跟小孩一样乱踢乱打。不对,是他全身上下所有肌肉、所有内脏都像独立生命体般蠕动痉挛,只想尽快甩脱黏在背后的极大邪恶,反覆爆发身体力量只为尽量拉开距离。
然而实际上他无能为力。
只不过是被祂那双纤细手臂轻轻抱进怀里,渺小人类的自由就如此轻易地被绑缚、剥夺。「白之女王」为了用全身尽情感受恭介发出的振动,反倒还一直抱住他的整个身体,而且不时忘情发出甜蜜呻吟。
「嗯!呼,啊哈……☆还不够,还不够哟,哥哥大人,来,再多表现出一点兽性!请哥哥大人将你藏于灵魂最深处、平常受到理性封印的冲动都暴露在我的面前,一点都不需保留。不要紧的,不管它的模样有多丑陋,我都会吸乾你的骨髓,一滴不剩地吞下去的。毕竟现在可是情人一年一度相会的浪漫七夕呀!」
「……为……什……么啊。直到刚才,不是还连一点气息都没有吗……艾莎莉雅还没找到『创立者的艺廊』,也没人拿到《博物志》的缺页,莲华跟彼岸也都没遭到利用。这样的话,祢会出现在这里根本就很奇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竟敢在本小姐面前三度讲到其他女人的名字,好个777的哥哥大人啊……不过毕竟现在是热力四射真心话时间嘛☆什~~么事我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让哥哥大人尽情跟我撒娇吧!来~~脸颊磨蹭磨蹭磨蹭~~☆」
「唔呜呜呜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简直像被杀人水母的触手缠住全身似的,恭介的身体跳动挣扎,但这样做只会取悦享受抵抗的女王罢了。甚至从某种意味来说,这个少年在取悦纯白女王方面堪称天赋异禀。
「真是,哥哥大人你头脑好死板喔。」
「白之女王」配合心爱男士的振动一同轻摇身体,同时贴在不停惨叫的恭介背后,温柔轻咬他的耳朵,让甜蜜无比的毒素流入其中。没错,就是名为言词的致死剧毒。
「你难道不能换一个想法吗?也就是说,这次的我受到召唤,跟什么Bridesmaid没有半点关系。」
恭介的动作戛然而止。
假如塞克蒂蒂不在现场,恭介可能早已哭得死去活来,泪流满面了。但他的思考在最后一刻返回了现实。
除了Bridesmaid之外,讲到在棋局中露面,而且隶属势力不明的召唤师,就是……
(……克劳德……麦赞塔连恩。不会吧?不会吧!)
回忆中的人物,与现实当中不惜使用儿童暗杀者前来抢夺「金刚主钥」的对手变得混杂不明。他的确说过「白之女王」是让人吓得发抖的对手。换言之,他绝没有将女王视为神圣存在。但是,难道就连这样的他都变了吗?「白之女王」真有如此巨大,能以这种等级摧毁人类的灵魂支柱……?
「好、了。」
女王的纤纤玉指动了起来。
祂使用整只手掌抚摸胸膛,接著手掌继续往下腹部移动。若是一无所知,感受到这种极致美妙的触感,说不定连意识都保持不住。然而对现在的恭介而言,这只是一种拷问,令他产生无法忍受的反胃感,如岩浆一般涌升。这话不是在开玩笑,恭介无法阻止胃部怪异地蠕动。而祂就连这种拒绝的反应都用全身去承受,乐在其中的同时,手指拈起了一件物品。
那是大小约等于一颗苹果,如古董音乐盒般的小盒子。
「黄金宝箱」。
「差不多也该让我加入游戏了。是呀,虽然这玩意儿我一点都不想要,但只要有了这个,哥哥大人就会愿意来追我,对吧?」
「……!」
当然,「白之女王」不可能不知道城山恭介在寻求「创立者的艺廊」,而且祂也知道理由居然是为了找出抹杀「白之女王」的方法。
但祂没将盒子捏烂。
祂纯粹只为了与恭介尽情嬉戏,就只为了这个目的而拿走盒子,保留起来,才不会去在意万分之一,甚至亿分之一的可能性。
爱情的内涵竟是如此凶暴?到了能蒙蔽合理、效率、正义的地步?
「究竟为什么,女王……」
「?」
「不管再怎么挣扎,我们都无法回到过去的关系了,这点小事祢应该也明白吧?」
「真是如此吗?」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