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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我本来不是很在乎什么地盘或领域的问题,但现在的我,心情应该很接近『非法集团』吧。虽然『政府组织』也差不了多少。」
「伊莎贝儿想知道『少女操手』的详细原理。」
「我目前还没半点头绪。」
恭介让「戴着手套的左手手指」一张一合,随口回应:
「如果能随便找个人操控,检查对方的身体状况,或许就能明白了。只是,在尚不清楚会带来何种副作用前,我不想这么做。」
「这种玩意能爆量生产吗?」
「关于这些问题,我也会继续调查。只是,怎么看都很难相信凭这家伙的头脑与技术能造出『这种东西』来。」
「换句话说——」
「他背后一定有某种『内幕』,或者说……『真凶』。」
总之先逮到一个了。
但这只是个入口。
「所以我们要继续防卫这里,以防有人袭击吗?」
「为什么?」
恭介反问。
他的质疑并非身为专家的他们为何要免费劳动保护校园的意思。
「我们何必留在原地守护?直接主动出击,解决元凶不是快多了?」
「嗯~~微量……不,中量冷静思考起来,这的确是比较好的提议。」
「我先说,这不是『自由势力』或『政府组织』的正式委托,几乎是个人之间的打斗,而敌人的规模也还不明朗,说不定得在黑暗中摸索,被迫在胶着状态下不断前进喔。」
「没关系,伊莎贝儿只要能从契约者那里拿到报酬,做什么都没问题。」
身穿红色军服的少女不做多想地回应。
不过,只有最后这句话加强语气说了:
「当然,前提是最后会爆量完成伊莎贝儿的委托。」
愉快的学校生活暂告一段落。
接下来是充满腥风血雨的召唤世界。
不久前的故事
棒透了。
自己现在总算活得像个人。
卷原洋司的人生一言以蔽之就是无意义和低效率。虽然他在家庭里或教室中并未受到阴暗的虐待,也不是每个人都视若无睹地忽略他。但是,他的每一天只感觉到痛苦和屈辱,一想起自己的人生,只想当场躺在地上挥动手脚耍赖哭喊。
发自他口中的一百句话,能获得两三个回应就算多了。
就算勤快地更新部落格或社群网站,访客纪录的变动幅度永远只有一位数,没有任何访客愿意留言。
徒劳无功,马耳东风。
成功时没有人认同,失败时却立刻惨遭抨击。明明再怎么对众人倾吐心声也得不到理睬,一旦和众人站在一起爆粗口责骂某人,却只有他会被盯上并反咬一口。
稍起歹念就被关注。
倒楣的人总是自己。
为什么会这样?
就算花一百倍的努力去迎合他人也没人理,但只要说了别人百分之一的怨言,就被人像疯狗一样疯狂反噬。辛勤累积的石堆无情地崩塌,又得重头来过。有时,他甚至怀疑世上所有人都勾结在一起,只为了欺侮他一人。
但是,他终于能挥别如此满不讲理的世界了。
世界被修正了。
「啊啊……」
卷原洋司徐徐地将左手举向天,目视手套。
「有刺激就有反应,只说一句话就得到十句回答,这才是世界应有的模样啊。」
放下手掌,视线从上方移回正面。
在视线的延长线上,有个仿佛用力搂住就会碎裂的瘦弱少女神智不清地摇晃身体呆立着。要她按摩肩膀就会照做,逼她脱衣也不会抵抗,命令她咬舌自尽也真的会嚼烂舌头,因此,在这层意义下下指令时必须慎重一点,但大致上很完美。
「少女操手」。
被这个装置诅咒的某人。
无视人的意志,从外侧控制、遥控肉体的行为不会让卷原良心不安。他认为过去的人生是错误的。假如人一生能用的运气总量固定,现在只是在弥补过去罢了。一想到自己受过的痛苦和屈辱,现在能做出比其他人稍微特别的事也不算过分吧?
接着,更进一步。
「噫!」
从房间的阴暗角落发出虚弱的声音。
蹲在角落的,是尚未受到卷原洋司控制的另一名女性。
「噫,噫,噫,噫,噫……」
「吵死了,快点认清现实吧。」
卷原语气冰冷地如此说了。
戴手套的手指同时做出类似拉动傀儡丝线的动作。
「如你所见,我能随心所欲地控制这个女人。要她拿起菜刀见人就砍,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