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徵、光辉之拟人化!为什么祂会害彼岸的身体受到病痛侵蚀……?我从来没听过这种事!」
彼岸现在陷入昏睡状态,全身有接近一半爬满了蓝黑色斑纹。
等黑斑百分之百完全覆盖时,彼岸就会死。
变成这样的理由很单纯,是被「白之女王」附身的后遗症。
但是另一方面──
「『白之女王』某种意义下是世上最有名的被召物吧!虽然少有机会能在实战中召唤出祂来。但实际上顶尖召唤师们过去也召唤出许多次,从来没有发生过凭依体被从内侧侵蚀的例子。若真的有,恐怕早就传得满城风雨了吧?可是……!」
「……意义什么的并不存在。」
恭介一脸不屑地短促回应。
「正常召唤『白之女王』不会发生这种侵蚀。即使是你强行从我这里夺走契约的特殊状况下,我想也不是原因。」
「既然如此!」
「那家伙只是『陶醉在爱情里』而已。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是。」
恭介断定地说了。
「祂连自己也不知道目标设定在哪里,却无止尽地奔跑下去。为了满足当下涌现的欲望,管他国家或世界都不由分说地摧毁……『白之女王』之所以对冥乃河彼岸设下时间限制,只为了让我无法逃避。仅此而已。没有任何了不起的理由,也没有什么特殊法则。真的只有这样。」
「你在……开玩笑吧……」
虽然变得吞吞吐吐,但莲华的话语并没有停下。
如呻吟般的低沉声音持续著。
「我实在无法相信。即使亲眼看过那幅光景我也无法相信。『白之女王』明明是全世界召唤师所揭橥的正义的象徵。是打著遵奉祂的名义,便能让召唤祂的自己正当化的赎罪券。可是实际的『白之女王』……却是叽叽喳喳讲个不停,一不高兴就耍威风。那种模样……实在是……」
「白之女王」是所有召唤师都憧憬的传说级被召物。是在比神格级更高位的未踏级当中拥有最强大力量的个体。
在看过祂的真面貌后,与印象间的鸿沟恐怕更难以填补了吧。
「你知道『白之女王』的正式名称吗?」
「……『持握真实之剑纯真无垢的「白」之女王』。这个问题对召唤师而言,就和小孩的数数歌一样简单。很少人会搞错吧。」
「那么,与祂成对的、所有召唤师都感到忌讳的被召物的名字是?」
「?」
「禁忌之一与禁忌之三。召唤师犯下致命错误时,会直接吞杀召唤师的『漆黑之颚』。」
「啊,你是说『清浊万象吞噬殆尽「漆黑」之颚』吗?没必要自己召唤祂出来,所以没特别注意过文字排列。」
恭介斜眼看著莲华的脸,接著说:
「接下来,你将这两尊被召物的名字拆散开来,重新比对看看。」
「……咦?等等,这是……」
不做多想地在脑中比对一番后,莲华的表情突然变得僵硬起来。
恭介公布解答:
「均为二十一个字母。这两者是字母相同,低、中、高音完全同数的特异个体……换句话说,人气最高的『白之女王』和最低的『漆黑之颚』其实是同一存在。」
如此想来,那张纯白的笑容背后隐藏著什么也不难想像了。
那是本质上绝不可能遵从人的事物。
是装成遵从的样子,吞食无数召唤师,任性地迷惑信仰祂的人们的怪物。
如此邪恶的本质,被封印在甜美笑容的外表之中。
不是人使唤神。
而是神命令人。
……原本说来这才是正常情况,却仍让人感到扭曲,恐怕是潜藏于祂底层的邪恶所致吧。
「是什么……?」
冥乃河莲华如此问了。
接著又重复一次,想将本质挖掘出来般。
「『白之女王』究竟是什么……?」
面对她的疑问,恭介的回答也很简单。
「如果知道的话,我就用不著这么辛苦了。」
1
「哥、哥、大、人。」
时间是「早上八点刚过」,地点是巨大陆桥崩落、瓦砾散乱的站前广场。在激发手榴弹展开的人工灵场中,「白之女王」露出浅笑告知:
「虽然好不容易重逢,看来必须跟你说再见了。光是确认哥哥大人在这个座标位置就算很充分的收获吧。」
「……祢在想什么?」
「还用问吗?我全年无休只想著哥哥大人呀。」
「祢想的不是我,祢只是陶醉在恋爱里。」
「这两者有什么不同吗?」
「这只是祢的错觉。」
「嗯~~虽然我很想和哥哥聊一整晚的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