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对爱的真理的理解。
爱一个人,就是有一种被那个人爱的欲望,为了被一个人爱,我们必须做一些事情,而做一些事情总是会影响到另一个人。像修罗一样被摧毁,我用我的脸等待,它被称为虔诚,它作为一个流浪者重复着,在一个被流动的沙丁鱼包围的世界中陷入了无限的地狱与因果交换。和梅鲁坎的第一任经理一起去听库西提·瓦和红衣女孩的声音。昆虫的吠声。令人遗憾的墓地中餐,被称为中餐,一边玩着拿着烛光的刷子一边转身看着同样规则的弧线,躺在教学楼上,看着巨大的山洞里消失的空虚,没有问候,我们一直在等待心中的一点寂寞。窍门 …·领地…·职业…·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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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恢复意识时,我正靠在厕所的私人房间里的马桶上。头疼,没有呕吐的迹象。我很庆幸自己没有往肚子里放任何东西。
「没事吧?」
圣诞老人装束的早坂抚摸着我的后背。
我的意识就像被压垮的黄豆一样黏稠,我无法判断早坂到底是幻觉还是现实。
「这里不是男厕所吗?」
「是啊,我是担心你才跟着你来的。现在谁都不在还好,但如果有人来的话,最好不要出声,会让人怀疑你在干什么。」
看来从那之后没过多久。
「桐岛君,在大家面前唱了很长时间rap。桐岛的手机铃声响起时,你还光着上半身呢。」
「怎么会——」
「桐岛君,你一直看着我呢,嘿嘿」
早坂从背后,怜爱地抱住蹲着的我的头。
「桐岛君真是没办法,太软弱了,太没出息了,太可怜了」
「喂,别太挑逗我了,我现在头脑很迟钝」
「说了那么多,不过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桐岛君什么都不会做,只是试着咬着手指,就算我被别的男孩子摸了,你也只是看着」
早坂一边吐着气一边在我耳边低语。
「我做的兼职是女仆咖啡厅」
说是为了克服对男人的恐惧,才在那种地方打工的。
「有很多客人来找我」
虽然都是些彬彬有礼的客人,但好像偶尔也会有那种人来。
「前几天,有个中年大叔问我‘三十万怎么样?’,听说是哪里的社长」
收了那笔钱会怎么样呢?会被干什么呢?那粗糙的手指会摸遍全身吗?会被整晚抚摸吗?
早坂说。
也许是我还残留着白色粉末的影子,这句话直接作为影像在脑海中的银幕上映出。
「也有相当有名的乐队的成员,他们手里拿着一张写着入住酒店房间号码的纸条」
要是去了,会做什么呢?他们给人一种狂妄的感觉,所以才会被粗暴对待吧。被做了很多事,出了大事,却没有人负责任,被弄得乱七八糟,最后被抛弃。
「另外,也有其他学校的男生假装教飞镖,摸着我的身体,对吧?对了,就是看起来像桐岛君在怨恨的那两个人。你为什么不去一个安静的地方?」
跟着去的话,会怎么样呢?他们肯定是想这么做吧。前后夹击,把我摧毁了吧。因为在运动社团里看起来很有体力,所以会一直做吧。我说不干了也戒不掉,每周都被叫出来,被当成玩具一样使用吧。
「牧准备的粉,我也舔了很多,都是别人让我舔的,所以,我的心情变得轻飘飘的」
再这样下去真的会被打败的,早坂说。
「因为桐岛君什么都不做,装出一副好孩子的样子」
就在她这么一说的瞬间。
我站起来,把早坂推到墙上。
真的可以吗,我想。
「是早坂和橘制订了禁止拔河的规则吧?」
「不用坚持到最后,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早坂湿漉漉的嘴唇很有侵略性的动了起来。
「喂,你要是有这种表情,就证明给我看,桐岛君证明我有价值,让我知道桐岛君是喜欢我的——」
话说到一半,我就跪在地板上,一头扎进早坂的裙子里。
就在这时。
「桐、桐岛君,太突然了」
早坂发出困惑的声音。
刚才那种妩媚而富有挑战性的感觉已经逐渐消失了。看来还是有羞耻心,还没完全变成坏女人。刚才还风情万种的表情,也恢复了往日的稚嫩。
「什么嘛,早坂不是在逞强吗?」
「不、不是的!我没有逞强,如果桐、桐岛君不这么做的话,我——」
「和别的男人做这种事吗?能做到吗?」
「这是——」
没有,也做不到,早坂低下了头。结果她说“并没有改变,说什么和别的男人有办法的都是——”。
「我想吸引桐岛君的注意——」
那也太过分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