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可以肯定的是,她这个决定绝对不是出于善意。
……栋方接下来要告发的对象,就是潜藏在众人之中的执行者。倘若栋方真的看出杀害YUKI的手法,执行者无法反证,自然只有死路一条。为什么椋田愿意承担这个风险?
加茂不由得皱起眉头。
难道椋田拥有绝对的自信,认为执行者的杀人手法绝对不会被看穿?抑或,她根本不在意执行者的死活,只希望死越多人越好?
可惜,没有任何人能够保证栋方在YUKI事件上的推理正确无误。毕竟他错了一次,再错一次的机率恐怕比较高。而且他一旦出错,很可能会连累一个侦探玩家陪着他送命。
半晌之后,栋方低声说:
「想要活下去……就必须不管他人的死活,说出自己的推理?」
〈没错,想要在这场游戏中获得胜利,就必须以自己的性命为赌注,将他人的性命踩在脚底下。〉
栋方听到这句话,嘴角扬起了阴鸷的微笑。不破与未知急忙想要阻止他,却已来不及。栋方霍然起身,说道:
「我当然要继续下去。」
不破与未知都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栋方望向两人,歪着头说:
「你们在害怕什么?害怕遭我告发吗?你们放心吧……根据我的推理,你们两个都不是执行者。」
剩下的三人听到这句话,脸色骤变。
排除已被认定为凶手角色的加茂,还剩下佑树、干山和东三人。在栋方的心中,到底谁是执行者?
三人当中,佑树的身分是受害者,所以他的态度算是比较悠哉。他沉稳地问:
「好吧,你认为杀了我的人是谁?」
「就是你自己,青叶游奇。」
「噢……什么?我自己?」
这出乎意料的答案,让佑树剧烈呛咳。
加茂再度以左手抓住了脑袋。虽然栋方不管指名任何人,都会震惊全场……但怎么偏偏指名了佑树?
回想起来,佑树确实常做出令周围的人大吃一惊的举动。
最好的例子就是,他曾想为童年玩伴报仇。幸好计画半途受挫,才没有惹出事情。
直到现在,他似乎依然没有后悔当初的报仇举动,而且他说过,他和椋田在本质上没有什么不同,就这层意义上而言,他确实很容易和椋田在想法上产生共鸣。
但加茂很清楚佑树的性格。如今,椋田已和「杀人魔」没有两样,佑树绝对不会愿意为这种人提供协助。
……我应该可以相信你吧?
佑树依然咳个不停,栋方并不理会,淡淡地说:
「思考如何进入密室下毒,根本没有意义。在那样的状况下,根本没有任何人能够进入你的房间下毒。」
佑树好不容易调匀呼吸,反驳道:
「只凭这个理由,就认定我是自杀,不嫌太武断了吗?如果我真的是自杀,这手法未免太了无新意。」
栋方扬起眉毛,瞪着佑树说道:
「加茂好歹会听完我的推理再发言,看来你跟他不一样?」
「那是因为加茂哥的神经跟一般人不太一样……总之,如果你咬定我自导自演,会有一点说不通。」
佑树在椅子上挺直了腰杆。栋方露出狡狯的微笑,说道:
「你指的是毒药的部分吧?」
「没错,打从解答阶段开始,我就觉得很奇怪,你在推理中完全没有提到毒药,加茂哥进行反证的时候竟然也没有提到毒药。」
加茂不禁苦笑,佑树果然相当敏锐。事实上,加茂刻意不提及毒药的事,是因为一旦把大家的思绪牵到这条线上,会让自己承担太大的风险。
佑树接着说:
「根据椋田的说法,虚拟空间里并没有会使人死亡或昏厥的毒药。」
「没错,唯一的例外是,扮演凶手的玩家和执行者,其中一人拥有一瓶毒药,里头的药剂是致死量的数千倍。」
「然而,实际的状况却是MICHI中毒昏厥,我也死于中毒。唯一的解释,就是扮演凶手的玩家和执行者必定各自拥有毒药,不是吗?」
此时,栋方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
「我刚刚刻意不提及毒药,是因为这与你的犯罪手法大有关联……椋田所说的毒药瓶里的毒药,只被使用在杀害MICHI的手法上。」
加茂听到这句话,差点惊叫,幸好勉强克制住冲动。
转头望向佑树,只见他也吓傻了,半晌说不出话。大约过了十秒,佑树才终于从惊愕中恢复理性,开口:
「……有什么证据?」
「首先,椋田准备的毒药剂量实在太多了。房间里的杯子如果装满水,可以存档五次,换句话说,如果是要把毒药放进杯子里,只要准备致死量的五倍剂量就够了。」
「没错,根本没必要准备超过致死量八千倍的毒药。」
听到佑树的回应,栋方扬起嘴角。
「既然如此,这时应该要颠覆我们的前提。原本我们探讨的都是『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