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呢,我们的手牌很难找到克星啦,因为单纯是很强力的手牌嘛。而且……我们还有一招更厉害的方法对吧?」
葛雷高立欧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注视著夏咪。夏咪思考了一会儿后,回以不怀好意的邪恶笑容。
「……原来如此呢。也就是说到了使用一直保留下来的『那个』的时机吗……!」
「……对方商量得还真久……欸,这表示我们知道对方牌组的事已经穿帮了吧……?」
秋人警戒著爆破队三人前往的小巷,这么向同伴搭话。
当然就跟爆破队的三人推测的一样,秋人他们得到了关于敌人的牌组等情报,并以那些情报为基础,这一星期一直在累积团队战斗的练习。
他们准备了应战的办法。但是,假如那个计画落空呢?他们是否拥有其他更强力的牌组呢?假如他们改用其他牌组,要怎么办?在练习时也经常浮现这样的疑问。
不过,夏目没有特别紧张的样子,他像平常一样拨弄著浏海,若无其事地回答:
「应该是吧。我们可是要求空出一星期的时间,甚至还指定了场地,会认为我们有什么目的比较自然……既然这样,就算他们推论出那种结果也没什么不可思议。」
「讲得这么悠哉……!夏目,『我们知道对方的意图,所以当然能战胜』──是你这么说过的吧!」
无法掩饰烦躁情绪的梅莉莎怒斥夏目。结果她一直都不是很起劲,但这一星期还是累积了许多练习,一直奉陪到现在。
其他两人很清楚梅莉莎这么做的理由。到头来,这个在莫名的地方很温柔的女性听到同伴说「这是最后一场」,还是忍不住协助了。
好像在利用她这点,感觉实在过意不去。但是,无论如何都需要她的协助。
「……那么,对方也可能会改变牌组……?」
「这可难说。很难想像他们事到如今会拆掉已经有那种完成度的连续技,恐怕基本上还是会维持原样吧。」
「但是,假如对方还有其他招式,你打算怎么办?要是他们换了手牌呢?」
秋人开口询问,夏目这么回答。还有梅莉莎也用有些不安的声音问了。
夏目侧目瞥了她一眼,挥了挥自己手里的卡牌给她看,同时回答:
「到时就用实力获胜吧。而且,很难想像他们会准备好几种那么花钱的连续技。要是他们拆掉了自己擅长的手段,我们就只管光明正大地获胜……还是说,你没有自信?」
「别说傻话了。那种家伙要是手牌同等,根本不是对手……!」
梅莉莎交抱双臂,强势地这么回应。之后她皮笑肉不笑地侧目看向夏目,继续说:
「哼,不过假如落败,你不就会丧失大笔资金,结果得留在竞技场吗?我话说在前头,到时就算你哭丧著脸说『还是再组队一阵子吧』,我也不管你喔!」
「好啦好啦……」
秋人介入互相嘲讽的两人之间。这是三人平常的交流,夏目或梅莉莎说出苛刻的话,由秋人来安抚……一想到在这两个月变得理所当然的这种情况今天也是最后一次了,就觉得内心沉重。
(不,并不是一辈子都再也见不到面了。无论何时都还能与他们两人再会的……一定可以。)
秋人在内心鼓励自己,假装没看到「真的是这样吗?」这种阴暗的想法。
「总之,就照练习那样行动。你们只要帮忙让我的卡牌移动到敌人的关键卡牌旁边就行了。这么一来,我就会确实取胜……没问题吧?」
「……你真的能办到吗?」
梅莉莎对夏目充满自信似的话语拋出疑问。虽然没有听说具体做法,但夏目在练习时也经常讲出同样的话。
「你们的任务就是把我的卡牌送到敌人的关键卡牌那边」──他这么表示。
「我能,希望你们相信我……拜托你们两人喽。」
「当然了。交给你喽,夏目。」
「要是失败,我一定会大声嘲笑你……!做好觉悟吧。」
两人这么回答,这样就准备完毕了。
接著过没多久,爆破队的三人回来了。
「嗨,让你们久等啦,我们准备完毕了。如果你们已经没问题,我想开始比赛了,可以吗?」
「嗯,好。开始吧。」
葛雷高立欧开口说道,夏目这么回答。
终于要开始了吗……秋人努力不在脸上表露出紧张的神情,准备应战。
「很好,那么最后确认一下,所有人各召唤一张卡牌,不能换牌;魔法和技能的使用没有限制;也没有时间限制,比赛会在其中一方的战斗卡全灭或投降时结束。为了防止作弊,所有人同时召唤战斗卡……有异议吗?」
「没有。」
「很好……那么,准备好战斗卡吧!」
葛雷高立欧在发出号令的同时从卡册抽出战斗卡,他的两个同伴也跟著行动。秋人他们也先对望并点点头,然后三人同时拿起战斗卡。
「要上喽……『召唤』!」
「「「「「『召唤』!」」」」」
六人将生命伴随著宣言注入自己的战斗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