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力道忽地变轻了。
「你、你突然搞什么啊!」
我拨开此方的手臂并且起身。
「咦?听说要治好打嗝,可以用吓人或憋气的方式。所以喽,双管齐下应该会更快见效吧,我想。」
此方有点害怕似的退开。
「咦!是、是喔,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吗?嗝。」
「看来还不行。」
「唔嗝!」
世界丧失声音。
此方纤细的手指头恰好堵住了我的两边耳孔。
感觉脑浆会被搅成一团乱!
「这、这次又是怎样?」
我温和地抓住此方的手臂挪开,解除自己被迫上耳栓的状态。
「刺激耳朵里的迷走神经也是一种方法。」
她一脸呆愣地说。
「这、这样啊。呃,我明白你做这些都是为了我着想,但下次能不能在事前先做个说明?」
对心脏的负担未免太大了。
「我知道了──所以呢,你还会打嗝吗?」
「啊,停住了。」
我回过神抚摸喉咙。
此方用的手段固然激烈,但好像确实有效。
「那么,继续画素描吧。」
「好。」
我再度拿起绘图平板。
这次素描从各方面来说都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