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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着如此吐槽,目光却移不开。
话说,她这是脱给我看的吧?
毕竟我们在画素描嘛。
「方便冲网路流量?」
她微微歪过头。
「哈哈,这台平板又没有连上网路,哪有什么流量可以冲。」
我发出干笑。
彼此思维的偏差让我的色心得以稍微收敛了。
真是的,搞不懂这女孩在想什么。
(奇怪了。这样果然很奇怪。我居然画起了拿菜刀威胁囚禁我的主谋。)
我内心冷静的部分如此提出忠告,笔却自己动个不停。
之前明明还那么排斥作画,一旦开始动笔就非得画到最后才肯罢休。
那并不是足以称作创作意欲的美好情怀。
要比喻的话,就跟排便中途没办法停下来一样,是偏重生理性且近似受了诅咒的一种情绪。
(就算那样,总比便秘来得好吧?)
身为一名不成材的漫画家,与其带着满腹大便抑郁而终,或许把少女的胁迫当泻药逼自己拉出来还比较健康。
以现况来看,我实在没办法抬头挺胸自称漫画家。
即使如此,既然我还怀有这种情绪,大概勉强尚能以创作者自居吧?
(话说回来,威胁我这种三流漫画家有什么好处?要威胁的话,她大可去找个比我红的人嘛,为什么会找上我?)
我对少女产生了反感和兴趣。
感觉像是刚吃完黏牙的最中饼,令人焦虑的情绪。
尽管烦恼与疑问都源源不绝,我还是一边运作思绪一边持续动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