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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像》联系我了,《披夜鸟》的刊登已经通过了」
「喔」
「说是写得非常好」
「喔」
「没什么反应啊。我得分很低吗?」
「只因为这个结果很明显。毕竟我们付出了那么多努力,你写出了那么出色的作品。于是,时间表定下来了吗?」
「说是一月校样,来月刊登。杂志这东西真奇怪,二月刊登的却叫三月刊」
「是刊在卷首吗?」
「这当然没问啦」
「这很重要,你要先确认清楚」
「刊在哪页都一样啦,又不是《少年JUMP》」
「为了能够一跃冲顶,需要掌握身边人如何评价自己」
「这也是,为了获得芥川奖?」
「对」
「……这样啊」
「没事,尽管相信我,因为『信我者必得救』。我想想,这是新约吧」
我是不是也可以相信自己了呢。
不失败的太宰是不是也可以存在呢。
有个词叫忍耐。夜晚过去就是朝阳,冬天过去就是春天,这是定理。不幸与幸福比邻,幸福就在不幸的旁边。这些道理不能忘。圣女玛达肋纳·嘉诺撒也曾有言『没有什么可畏惧的。风雨过后,更通透的晴天便会到来』。来年不论如何都是大吉。
就这样,恍如奇迹的一九四八年,不,是二零一七年结束了,进入二零一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