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撒娇也没关系哦」
我不禁眨了下眼。
「恋人,是可以对其撒娇的东西吗?」
「嘛!明明都已经在和语木大人交往了,这种事还需要请教吗?」
总之,先理清刚才说的话。
虽然取得了瓮屋同学的帮助,但瓮屋同学向财团传达以及实际上对契约内容等的汇总整理还稍微需要时间。
几天之后,我们的谈话再次迎来了终结。
总感觉睡不着。
虽然这么想,但这说不定是很正常的也未可知。在这三天内发生了四起爆炸,还遇到了六个被埋伏下的针对人的陷阱。
虽然到现在还没有出现有人重伤的案例,但什么时候会出现也不奇怪。毕竟在无意识间就承受着相当大的压力。
只有学生和教师的铁窗岛的夜晚,是寂静的。
如何缓解日出前这段时间的寂寥,想到的方法却十分有限。打开书本沉浸在空想的世界里、闭上双眼相融入黑暗、抑或是登上宿舍的楼梯到楼梯的休息平台上。
「晚上好。今天也很精神呢」
今天我选择了第三种,于是便见到了熟悉的面孔。
正聚在平台的桌子边的是即便到了晚上也不摘掉兜帽的和渚、还有同样到了晚上还维持着过度打扮的瓮屋同学。
以及、田病。
「喂喂,夜都这么深了还乱跑出来」
虽然这座岛上有着十二位「明日的罪人」,但如田病这般外表与言行如此一致的还是少数。
也就是说他的言行十分具有攻击性。
倒竖的金发褪色严重,在露出的耳朵以及袖口处串连着数个银饰品。多数人见到田病,应该都会多少有点怯意吧。而一定,这才正中田病下怀。
「也就是说你这混蛋是到处埋陷阱的犯人是吧?要把他痛打一顿在抓起来吗」
田病看起来很开心地说着。
这迎面而来的暴言,只能说是用来搞笑的。一边露出苦笑的我拉来了张空的椅子坐了上去。
「今天似乎也在玩很有意思的游戏呢」
大多数的夜晚,这三人都会在这玩桌游。
这几个人看起来也不太像是会意气相投的,而且也想过为什么会玩桌游,但或许人际交往可能往往就是这么回事。
今天的桌子上有着怪兽。在一个写着东京地名的格子上,同时存在着蜥蜴般的巨大怪兽和图标化的人类。
「哦,这不是夕日吗。那既然夕日也来,这次就重新来过吧!」
「八彦大人,这是否有点卑鄙……」
「听不—见。来,夕日。怪兽角色就拜托你了」
我稍微浏览了递来的规则书。似乎是作为怪兽的一个人,与其余作为人类的玩家进行战斗的并不对称的游戏。怪兽通过暴动造成损失来获胜,而人类则需要抑制住损失的情
况才能走向胜利。
我在拿起决定怪兽行动的手牌后,聊起了无关的事情。
「现在,虽然刚才田病也提过,大家觉得设置陷阱的是谁呢?」
似乎对这句话感到意外的和渚睁大了眼睛。
「诶」
「这么惊讶吗?大家不都挺在意的吗?」
「啊啊……这我虽然清楚。但我之前不是认定了忠广就是犯人吗。这样假设忠广是犯人的话,夕日是不会直接问这种事的吧?」
猜测着犯人的我不禁对这理所当然的话感到困扰。果然上个月,我把自己表现得太聪明了啊。
被指认为犯人的田病,毫不在意地吊起嘴角。
「哼。说不定我真是犯人哦?」
「…………吓到我了。忠广这么反应的话,就说明他真的不是犯人了啊」
「啊!?」
「你要真是犯人,就不会用类似‘说不定真是犯人’的说法了吧」
虽然我也同意这个看法,但因为田病明显不满地砸了下舌,所以我还是先保持沉默吧。
仔细确认手牌并盖下其中两张后,瓮屋同学疑惑地歪起了头。
「但是,这样每天都身处危险之中的话也会令人很难保持平静。昨天,我也差点被陷阱困住了,发梢还被稍微剪短了。」
「哈。瓮屋。你意外地很蠢啊」
我决定好怪兽的行动方式后,盖下了卡片。
「虽然本来就说我们会在一年后被杀才会在这里。但度过的每一天本身就是对我们的一种攻击。从四月份开始,这里明明就一直威胁着我们的生命,事到如今却还因为眼前
的陷阱而慌张也只能是蠢了啊」
「我懂你说的,但你这也太极端了吧」
卡片被翻到正面进行处理。漫步在街上的怪兽身上溢出熔岩,将错失逃跑时机的人吞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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