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但是这张卡片上写的东西,一定是有重要意义的,我认为这不是不了解其意义就能直接说出来的东西。”
非常抽象,但同时意味深长的话语。
我将视线移过去后,瓮屋同学身边的和渚同学也耸了耸肩。
“我也是同样的意见。如果现在听了也没法理解的话,你们就当作这是和你们没关系的事吧。”
将兜帽向下压了压,和渚同学摇了摇头。
“虽然另一张上面意外地写着普通的罪行,但是我们也不打算把内容说出来。虽然是偶然,但作为看到了别人的罪行的人,我认为这是最低限度的礼仪。”
对话到此就结束了,和渚同学的态度仿佛如此诉说着。实际上,作为无意中让事态变成这样的人,他也没有什么能说的话了吧。
“那么果然不能让人通过这里啊!毕竟不知道谁会看到谁的罪行啊!”
“别开玩笑了!你们哪来的这种权力!”
穗管同学发出了大叫。
被幕贝同学瞪着的穗管同学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但是她还是将压力承受了下来。
“如果按照你们的说法去做的话,从这里出去的那天不就更远了吗!”
“我还真不知道你对课题这么热心啊,穗管。”
“这不是当然的吗!要在这种懒散的岛上待到什么时候啊!如果因为情报被替换了而感到困惑的话,把全员都叫过来把所有卡片都取出来不就好了吗!”
因为幕贝同学和伊佐仓同学已经失败了,所有“全员”一起看已经不可能了。
但是暂且不管穗管同学还不知道的这个前提,他的提案是有一定道理的。全员观看所有的情报,不能否认这会导致自己的情报必然会被别人看到。
幕贝同学和穗管同学还瞪视着对方。
观看将来的罪行的方法,对离开这个岛的积极性。就这样不同立场之间的差异逐渐浮现出来,这会就这样让我们之间的关系逐渐变得尖锐。
我的视线飘忽着,我思考着该怎么做,
“好了,那么,就到此为止吧。”
不知什么时候,穿着男子制服的白夜同学出现在了我身边。
“呜哇!?”
“看着别人的脸发出“呜哇”的叫声不觉得过分吗,汤治夕日。”
虽然白夜同学这么说,但无论我多专注于对话,一般来讲我应该会注意到白夜同学的接近才对。
然后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白夜同学的存在这一点,从一下变得充满困惑的现场氛围里传达了出来。
白夜同学趁机掌握了现场的主导权,一口断言道。
“双方说的话虽然都有道理,但是现在不能再争吵了哦。我已经能看到接下来这个争吵会如何发展了。无非就是幕贝诚宣言自己不会让开,穗管仄等人会想尽办法找到空隙进去对吧。”
实际上,双方都有会变成这样的预想吧。现场变得充满尴尬的沉默。
“这样不好。虽然行使武力在这个岛上是被认可的,但怎么说呢,这样不是没什么意义吗。如果打起来了会很痛,要是变成了守夜的人之类的话对健康也不好。”
“那么花房同学认为应该怎么做呢?”
“这么办吧。让我把这个教室封锁了。让任何人都不能进去,不会让任何人做任何事。”
正准备抗议的幕贝同学,被白夜同学用动作制止了。
“但是我并不是站在特定的一方哦。你们就接着讨论,这样吧,如果获得了超过全部人员一半的同意的话我就让开。然后大家就能获得情报,一起分享了。”
“如果到那时为止都不让任何人进去的话,这对不想看情报这一派不是稍微更有利吗?”
“关于这一点就请你当作是保持平衡的一环吧。虽然情报可能还能通过别的“特别授课”获得,但如果知道了就没法再忘记了。”
“话说,等一下。”
伊佐仓同学静静地将头偏了过来。
“你说的话,前提很怪。能做到吗?”
寡言少语的她的话在我脑中被反复咀嚼着。
确实,白夜同学说的话是以他能够“监视这个教室所有的出入口并限制人们的通行”为前提的。这么想来这是非常奇怪的发言啊。
但是直到伊佐仓同学将这点指出来之前没有任何人对此发出质疑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说明了答案。
“能做到哦,如果是我就做得到。”
脸长得好看真的是有好处。
面对如此断言的白夜同学,没有人能再次发出追问。
我洗完澡,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走出了房间。
铁窗岛就算在晚上也很闷热。虽然让刚洗过澡暖起来的身体被夜风吹冷有些不合适,但还是不免有希望在夜晚吹风的想法。
我没有决定目的地,仅仅只是岛上走着,但是在那之前,我的脚步停在了宿舍的玄关大厅。
那是因为在只有常夜灯和自动售货机的照明的那个地方,语木同学正坐在长凳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