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觉能抓住杀害小鸟的犯人的一切线索都需要。”
“如果是这个条件的话,我能说的可不多啊。”
边说着绫卷君边拿起终端操作着。
传给我的是简洁明了的文字数据。时间和名字,是入食堂还是出食堂,整理得井井有条。总量并不算多,甚至不用动滚动条。
“这是早上的谈话……虽然不知道能不能算作是谈话……的时候大家做出的各自的证言。为什么深夜进入食堂的证言也整理好了。”
“绫卷君原来认真听了这一次的谈话啊。好厉害。”
“如果只是这种程度就表扬我的话,就是看清了我的证明,真是令人不悦。”
“你性格还挺别扭的呢。”
“而且无论怎么看这份数据都是没有意义的。”
我想到了他会说这句话,喃喃道:“果然如此”。
“并不能成为证据啊。”
简单地看了一下,发现并不存在同时进入食堂的学生。
也就是说,能够相互证明证言的正确性这件事是不可能的。
“不能证明正确性的证言究竟有什么意义?就连当推理游戏的线索也不成立哦。”
“没有监控摄像头这点挺让人头疼的。”
如果食堂的出入口被监视了的话就会更简单了。
“话说回来,为什么没有设置监控摄像头呢?”
老师不会以为这座岛上不会发生任何纠纷吧。
“理由我大概能想到,但是跟这次的事件没有关系所以我并不打算说。总之,重要的是这座岛是被有意图地拆除了监控摄像头这件事。”
绫卷君将冰沙一口饮尽,我从他的动作感觉到他比以往要更加烦躁。
“还有,这是最后的情报,教师们跟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关系。”
“‘特别课程’也不包括在内吗?”
“嗯,因为跟你没关系所以我不打算告诉你以什么为证据,但昨晚教师们没有人来宿舍楼,所以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是特别课程。”
说实话,我虽然也想象过这个可能性。
杀掉奇卡布只是为了得知“特别课程”带给我们多大的影响,或者能让“明日的犯人”多少有些改善的其中一环行动都一点不奇怪。
但是,现在这条线索断了。
“这次的事情完全是学生策划学生执行的。更进一步的事情我也完全不知道了。”
我再看向面对榨汁机的绫卷,吸了一口奶昔。
“啊,熊田他不是老师所以也有可能和这件事有关系,这样的漏洞呢?”
“我为什么非得跟你玩这种文字游戏呢?”
“也是啊。”
证词没什么用。
也没有能证明他们行动的证据。
也没有能来帮助的大人。
我能确定真实存在的,也就是被折断脖子死掉的奇卡布,还有每天能见到的同学的身影。
只有这些是明明白白的。
“如果期待着我手上有什么证据的话,那真是抱歉了。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呢?”
“………………。还是那样才比较好吗。”
确凿的证据。明了的分析。
最好是不管谁都能认可的,清晰的推理。
不过这个岛上这些都没有用,所以,嗯,
“那我就只能,用最差劲的方法去解开这个谜团了吧。”
所以我那天上午,走向了犯人那里。
翘了课之后我慢慢地绕着整个岛屿走,等找到要找的人时已经是正午了。
“你在这啊,我找你找得好辛苦。”
我在我们被直升机送来这里的时候降落的机场。
和渚在那里。
也就是说,他是杀害小鸟的犯人。
“我在找你呢,和渚同学。站在悬崖边是犯人的爱好吗?”
正在远望大海的和渚将整个身体转过来看向后面。
“夕,夕日。你在说什么啊?”
“为什么和渚你要杀掉奇卡布呢,我是来问你这个的。”
和渚没有给我任何想象中会有的反应。
他只是稍稍歪过头来,摸着斗篷的边缘。
“为什么是我?”
“你是问我为什么觉得你是犯人吗?还是说为什么非得告诉我你的犯罪动机的理由?”
“你不介意的话不妨都说了。”
“那,你就是承认了吧。我先告诉你我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