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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可以吗?还是说你是那种会把自己的罪行和自我怜悯融合到一起还沾沾自喜的人?”
“只是相比把别人的罪行擅自摆出来,我更喜欢把自己的罪行摆出来而已。”
“诶,那下次谁让我来说明的话我就拿你举例子了。虽然现在第一天都过去了,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来问。”
幕贝在我们交谈的时候,用手扶着眼镜自言自语道。
“‘明日的犯人’的定义,是以必然发生作为依据的。是我太关注罪名本身了吗……?”
最后仁崎老师拍拍我的脚腕,因为贴了膏药所以没怎么疼。
“好了,说完了的话我就睡了。”
仁崎老师摇摇尾巴和我们道别,我们就去了走廊。
听到“明日的犯人”的解释后,幕贝就一直在思考这说明。回宿舍的路上他一言不发,只有在分开的时候才说了句话。
“那我就先走了,可不能熬夜啊!”
“你也是,要小心流鼻血。那么晚安啦。”
我回到房间里,再次钻进被窝。
大脑中似乎有很多信息在流动。“明日的犯人”,“特别课程”。受伤。罪名。学生们。终将迎接的未来。铁窗岛。留在本土。
应该思考的东西很多,但能思考的东西很少。尽管今天十分疲倦,但这也只是接下来一年的学校生活中的第一天。
“………………高中生,真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