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 说出他们要的「答案」后,叶卡一脸呆滞地指控:
「你说谎。」
「对呀,我经常说谎。所以你要相信吗?」
笑着回答时,门外传来粗鲁的敲门声。
敌人与叶卡被谢拉菲玛提出的条件限制,她主动开口:
「时间到了,进来!」
一群德国佬打开外侧的门锁,大步流星地走进来。
长官以视线询问叶卡,叶卡回答:
「这家伙会说德语。她说笔记本打叉的记号是死角,斜线是安全的逃跑路线,但摆明是在撒谎。我没有得到任何情报。」
「她为何指名找你?」
「因为和我一起行动的部队烧掉她的故乡。」
「真无聊。」负责拷问的上尉回答:「既然如此,你可以退下了,我来收拾。」
叶卡与其他德国士兵再次离开房间,从外面上锁。
谢拉菲玛觉得很不可思议。为何敌人不让同伴目睹自己杀害女人的样子呢。通常是由指挥官负责动手,再不然就是派某个人动手。
谢拉菲玛深知他们这种行为模式,也曾近距离见识过。
但敌人不知道这件事。敌人认为谢拉菲玛已经无力反抗了,所以也没有特地重新把她绑好,而是让她站着。
目空一切的上尉拉开瓦尔特PPK的滑套,装填子弹。
谢拉菲玛在脑中计算时间,自己来到这里过了多少时间以及现在的时间。
同伴里应该已经有人留意到她的行动了,也注意到她带走了什么东西。不会错。
可是距离那本笔记被烧,还需要一点时间。
再这样下去会来不及,自己会死于对方枪下。
「可以亲我一下吗?」
谢拉菲玛故意用笨拙的德语问对方。
「你、你说什么?」
肥胖的上尉愣住了。不管是对这句话的内容,还是对她用德语说话这件事。
谢拉菲玛嫣然一笑。
在脑子里想像如果是一无所知、天真无邪的乡下姑娘,大概会浮现出这样的笑容吧。
「我,还没,接过吻。不想在死前……连一次经验、都,没有。吻我吧。」
谢拉菲玛闭上双眼。
感觉上尉屏住气息好一会儿。
脸颊传来掌心温暖的触感。
上尉的气息吹拂唇瓣,他的脸近在眼前。
感觉到这些的瞬间,谢拉菲玛从嘴里吐出点燃的香烟,重新衔好。
露一手朱利安教她的特技同时睁开双眼,眼前是德军上尉目瞪口呆的表情。谢拉菲玛一把抓住他的脸,衔着烟笑了。
现在,就是现在。谢拉菲玛很清楚这点。
「别想逃喔。」
谢拉菲玛把点燃的烟头往上尉的脖子一按,上尉大声哀号。
与此同时,响彻云霄的爆炸声撼动了位于地下的拷问室,盖过他的声音。
谢拉菲玛抱住德军上尉,从他腰间的皮带里抽出刺刀,从他的肋骨下方深深地往上刺,不给他逃离热吻的机会。审问官的惨叫戛然而止。他还活着,只是横隔膜被刺穿,想叫也叫不出来。
「永别了。」
谢拉菲玛笑着向他道别,将刺刀更用力地刺进上尉的肚子里。
感觉刀尖深深地直达肺部,上尉像只搁浅的鱼,嘴巴一张一合。
脸上尽是不敢相信的表情,可是谢拉菲玛认为对方居然会相信被拷问的对象主动要求亲吻才更不可思议。
迫击炮弹打中目标的轰然巨响不断从头上传来,整栋建筑物都在摇晃。
无数的爆炸声与德语的尖叫声盖过上尉倒地的声音。
瞥了躺在血泊中挣扎的上尉一眼,抢过他的佩枪,上楼。已经给予致命一击,不需要再特地补上一枪。
背靠在厚厚的门板上,竖起耳朵倾听外面的情况。
去楼上,从射击孔射击。不,绕到后面。好几个人的声音与机枪扫射的声音混在一起。
谢拉菲玛判断一楼的敌人比较少,朝室内开了三枪。
不一会儿,长靴踩着地板赶来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有人解开外面的门锁。
「上尉阁下!」
谢拉菲玛射杀开门大叫的德国佬,将尸体拖进室内,关门。
用还没废的右手从他胸口摸出两颗手榴弹,用受到拷问的左手拔出插销,把门打开一条缝,扔出手榴弹,然后立刻关门。
所有的动作都在几秒钟内,相当于一个呼吸的时间完成。投掷手榴弹的瞬间看到有三个德国佬。
全都无法理解来自外部的袭击与内部发生的异状,陷入混乱。
&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