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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女的秘密警察都有啊。」
奥尔加一言不发地继续吃饭,其他小队的狙击兵也比照办理,但一旁的步兵还在气头上,不愿示弱。
沉默持续了好一会儿,其中一名步兵故意扯着嗓门说:
「对了,德国女人实在太棒了!还化了妆,女人就应该那样。」
隔了半秒,步兵们哄堂大笑。
谢拉菲玛感觉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站起来了。
伊丽娜握住她的手。谢拉菲玛这才发现自己正在发抖。
「对呀,那才是女人。像我最早遇到的小姑娘,哭声简直太销魂。」
「你干过几个人?」
「五个。」
「我七个!」
明明是强奸的恶行,却说得有如什么功勋似的臭男人。
谢拉菲玛对他们的厌恶慢慢转变为杀意。
这群人为了贬低自己,大概只是在信口开河。谢拉菲玛努力想说服自己,但就连这种想法都令她大动肝火。
男人注意到她的反应,一脸得意。
自己侵犯过几个人。和你一起抓过几个人。这种话题简直没完没了,但周围的士兵也不制止他们。
男人企图利用凌辱女性的话题来伤害女性狙击小队的尊严,而且这个诡计还真的得逞了。谢拉菲玛感到屈辱。
其中一个煽风点火的男人起身去还托盘。
经过自己背后时,男人故意以所有人都能听见的音量放话:
「放心吧,我也是会选择对象的,不会侵犯你。」
有什么在谢拉菲玛的脑子里绷断了,一把甩开伊丽娜温暖的手。
谢拉菲玛站起来,抓住双手捧着托盘的男人衣领。身体的反应比大脑还快,使出全力把男人往后拉,使出一记扫堂腿。如同近身格斗教的那样,对方轻易地被她撂倒,餐具撒了一地。
「你这婆娘!」
男人拔出腰间的手枪,谢拉菲玛踩住他拔枪的手,冷笑道:
「只是不小心撞到一下就拔枪,违反军纪莫此为甚吧?」
「你、你别以为这么做可以全身而退……」
谢拉菲玛也把手放在自己的托卡列夫手枪皮套上。
伊丽娜走过来,按住她的手。
对四脚朝天的士兵放狠话:
「怎么啦?出了什么事吗?你想跑去向NKVD告状吗?说你挑衅女性士兵,结果被摔在地上,想拔枪的时候又被一脚踩住?枪杀前要先朗读罪状,只怕刽子手都要笑场了。秘密警察就在那里。去啊,去告状啊。」
士兵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奥尔加一脸兴味索然地将高丽菜汤送进嘴里。
放眼望去,与他同队的男人都蓄势待发地僵在餐桌前。
身经百战的女狙击兵早已绕到他们背后,双手训练有素地举起狙击枪。枪口并没有朝向这里,但是不难想像一旦交火,他们必定全军覆没。
谢拉菲玛把脚拿开,恶狠狠地说:
「别担心。杀了你这种杂碎只会玷污我的经历。虾兵蟹将还不配当我的敌人。如果想知道我身为女人的那一面,今晚欢迎来我房间。不放心的话可以带着枪来。」
把枪收进腰间皮套的男人听得面色如土。
谢拉菲玛最后还嫣然一笑,对他抛了个媚眼。
「知道我身为女人的那一面后,明天应该可以在那边找到你的尸体吧。」
说得好!远处传来欢声雷动的叫好声。
定睛一看,洗衣部队的女兵正朝这边挥手。
周围的士兵们也从步兵身上移开视线,落井下石是人类的天性。
胜负已分,步兵们屈辱得浑身颤抖。
该怎么收场呢……
还没想清楚,耳边又响起另一个声音。
「到此为止。我什么也没看见,所以你们可以撤了!」
十分悠扬清亮的声音。
身材高大的美男子毅然决然地告诉狙击小队和步兵们。
「你是什么人。狙击兵的同伙吗?」步兵质问他。
谢拉菲玛认为应该没这个可能,但男人与步兵的气质也大不相同。
「我叫米哈伊尔‧鲍里索维奇‧沃尔科夫。我是炮兵少尉。」
炮兵啊……这么说谢拉菲玛就能理解了。
他们又是一群与步兵或狙击兵都不一样的兵种。在信奉物理学的基础上磨练技术这点虽与狙击兵大同小异,但他们注重团队精神,称大炮为战场上的神,自以为是陆战的主角,与战车兵一样心高气傲,或许很适合当裁判。
—等一下?
米哈伊尔少尉要步兵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