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远山顿时愣住。
「唉……我知道了。你想问些什么?」
「谢谢。」
三条寺凉香不明所以地理解到,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何事。
九重雪兔在讲桌前向远山教头提问。
「教头曾在三天前放学后,经过这间教室走廊对吧?」
「对,我要去前面仓库检查备品。」
「那是几点的事呢?」
「我想应该刚过下午四点……」
「当时教室有谁在吗?」
「有,还有一个学生留下。我当时还提醒他回家时小心安全,所以记得特别清楚。」
「咦?」
发出声音的是冰见山美咲。
那一天下午三点就放学,几乎不会有学生下午四点还留在教室。
「那个学生是谁?」
「嗯?这个嘛……啊啊,是他。」
远山教头环视全场,接着举起手指。
教头指向的学生──冈本一弘正低头发抖。
「非常感谢教头。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他当时在哪做什么?」
「嗯?他当时坐在那个座位准备回家。」
「这下一切都解决了,不愧是教头,人帅温柔又出色,好一个教师典范,实在太叫人尊敬了!」
「你、你没事胡说什么啊,你这么讲我当然是很开心啦,不过回答这些问题到底能明白什么……」
九重雪兔走近冈本一弘,举拳痛揍。
嘎唰!
冈本一弘随着巨响被揍飞出去。
「你!你这是在做什么!还不住手!」
远山正想介入,九重雪兔就拖着冈本一弘,把他丢在讲桌前。
「教头,冈本做回家准备的那个位置,是我的座位。」
「什么?」
「冈本,你在我座位做什么?」
当下这个瞬间,三条寺凉香和冰见山美咲不过只是旁观者,连动都不敢动。
她们就如同剧场的观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所上演的定罪戏码。
「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正好坐在那而已──」
「坐在那准备回家?你从我书桌拿出什么?不对,你放了什么东西进去?是你偷了那女人的粉盒对吧?」
「不、不是!我──」
「分明就是你偷的!」
「不对!我本来打算事后还回去──!」
雪兔如能面一般面无表情,可能连恫吓都只是演技。
教室里静得吓人,比起滔滔雄辩,他的自白更能证明自身罪状。
「够了!到底发生什么事!」
远山终于忍不住大喊。
九重雪兔望了周围一圈后说:
「事情非常简单,就是这群人串通好把我拱出来当犯人,只是这样而已。」
三条寺凉香和冰见山美咲感受到,九重雪兔口中的「这群人」,也包含了自己在内。
对于冈本一弘而言,这一切只能说是超乎他的想像。混乱彻底扩大,导致冈本不敢说出自己才是犯人,最后只能静静旁观。
不过就结局而论,选择旁观也是他所犯下的罪行。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九重雪兔一五一十地说明事件原委。远山听得攒眉蹙鼻。
而三条寺凉香和冰见山美咲在这种场合也无法说谎含糊带过。
期间高山哭着把九重雪兔的室内鞋拿回来,九重雪兔再次殴打了他,现场又乱成一团,最后只能先把被打的三人送去保健室。
「幸好教头有看到,真是帮了大忙,不然我本来打算去找律师谈。」
「律、律师……」
「我没碰过粉盒,所以粉盒上面铁定会有犯人指纹才对。」
「要是事情变成那样……」
他们不敢置信眼前小孩口中说出了律师两字。
如果闹到校外,状况肯定会变得更加混乱。
当然,想到这办法的并不是九重雪兔。九重雪兔是跑去找母亲妹妹九重雪华,商量有没有办法找出犯人。
九重雪华也只是随口说出其中一种手段而已,并不是指示他这么做,而九重雪兔纯粹是真心接受这意见才会说出口。
「事情我完全理解了。三条寺老师,为什么你要如此固执?这种事你应该能处理得更好才对啊?」
「我知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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