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只能祈祷了。这件事,暂时先作为大家的秘密。接下来会怎么样,我们先看情况吧。”
这是一个又大又沉重的“分隔符”。
我,樋口,以及我的保镖矢野三人在暮色中前行。
“椎名由我来送。”
矢野瞪着樋口宣布,樋口说:“随你的便。”
“我就像行李一样。”
我说着看向矢野的侧脸。
“现在才发现吗,问题儿童。”
我突然想到。在这可以问。
“那个,我和伊达同学的事,大家都知道吗?”
“为什么要问这个?”
矢野有些不高兴,樋口面无表情。
“我在想为什么会被大家瞧不起。”
“你想太多了。”
“伊达同学,说的吗,那个……”
矢野哼了一声。
“椎名,你真的做了什么啊。”
“什么?”
“看椎名的态度,不管是谁都知道和伊达同学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同一个初中篮球部,却不说几句话,连眼神都没有交集,这种事不是很好理解吗?虽然不知道实际上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柴田说她知道我对伊达同学做了什么。”
我省略了和柴田争执时的事情,简单说明一下。
“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你在害怕什么?做了什么可怕的事吗?”
“不,没什么,啊,是做了,但是我非常后悔。”
我不想说谎。
“这个一看就知道了。伊达同学也对椎名很奇怪吧。”
“我做了什么,说出来会稍微轻松一些吧。”
“你这是自欺欺人。给我一直烦恼吧,软弱之人。”
矢野推开我。虽然很严厉,但确实如此吧。
“呐,真由酱。”
矢野走到樋口面前回头,像个孩子似的张开双手挡住。
“绿的消失,是谁干的好事?”
“是啊。”
樋口也停下脚步回答。
“可能是我想多了,我知道她不是自杀后就一直在思考,既然凶手存在,那么没有了绿谁最受益。但是,怎么想都没有这样的人。那么,应该是意外吧,虽然这么想,但我想到了一个符合条件的人。”
“只有一个人?”
“就我所知,没有了绿,某种意义上,椎名会受益。”
我莫名其妙地问“为什么?”樋口在旁边笑了笑,小声说了句“没错”。
只有我不理解的状况。
“我、我不是凶手。”
4之后几天发生的事情
第二天放学后,鸟越再次向我告白。我本想诚实地告诉他,然后再诚实地拒绝,但由于对方突然想要强吻自己,我只好膝击他的腹部,肘击正脸来代替回答。虽然不讨厌鸟越——但不管怎么努力,男人还是不行。
以鸟越的纠纷为契机,和咲罗也保持了距离。倒不是说要洁身自好什么的那么夸张,但我变成了独身者。随着时间的流逝,在脑内随机飞来飞去的情景、记忆、语言,连绘成了一个影像。为了直面于此,我总觉得还是一个人比较好。
周末,我去了广播室,向樋口借了案发当天的监控录像,是外接的硬盘。樋口并没有一起看。带着一种虽然看透了一切,但还是不想说出口的感觉走出了广播室。
我打开硬盘,浏览由海量视频数据组成的时间密码寻找着目标人物。然后,找到了。那个人没有提什么大行李,但从正门进了校舍。这样就足够了。
说到底,我是一个无法抑制冲动的人。虽然采取行动已经定下,但还是决定要等到毕业典礼结束。这是我成长的证据,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我在内心的某个角落感到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