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慌张的样子吗?”
咲罗摇了摇头。“我吓得双腿发软,阿光什么也没做,穿过我,从紧急出口逃走了。”
“椎名呢?”
“从背后袭击我的时候,他对我说对不起,说不是你的错。”
从这句话和感触中,我甚至感觉到了从容和俏皮。
“没有慌张的样子,意味着在精神上、计划上、身体上都做好了完美的准备。也有可能是对游戏的感觉。或者是先天缺乏危机感。不想隐瞒罪行,也不会随便伤害目击者,这就是阿光的个性。”
樋口叹了口气,看着我、咲罗、田丸,似乎在观察反应。我觉得不做反应也不好,所以姑且反驳了一下。
“但我被袭击了。”
“我不是说了吗?椎名的情况应该是非常紧急的。”
樋口放下摄像机,看着田丸和咲罗。“谢谢,给了我许多参考。”
结束了?
“等一下,田丸,阿光是从屋顶上消失的吧?当时的情况是……”
我不知道樋口为什么没有提到这一点,不由得脱口而出。
“樋口同学给我看了阿光翻越围栏的视频,我才理解了他的运动神经。”
确实,从屋顶上消失后,阿光翻过铁丝网,逃出学校的画面被拍了下来。并没有像烟雾一样消失。但是——
“当时我有点兴奋,看不清周围的情况,仅此而已。我觉得消失了并不是什么问题。”
“没错,椎名。”
樋口赞同地补充道。
目送着并排走在步行道上的咲罗和田丸的背影。
“对不起。”咲罗对田丸说。
田丸摇了摇头,回答说:“没关系。错的是椎名同学。”
正把摄像机放进背包里的樋口“噗”地笑了出来。
“彻底被讨厌了。你对她做了什么?强行和她发生关系吗,拒绝了她的好感吗。”
“我没对她直接做什么。”
“那就是爱情的反噬?”
“她从来没有对我有过好感。对我,她从一开始就是那种态度。”
田丸当初作为选手加入了篮球部。
“她刚加入社团两个月就被劝退了。”
“淘汰?”
我点点头。如果有理由的话,大概就是这个。
以称霸全国为目标的藤野高中女子篮球部,不会为了帮助落伍者而停下脚步。虽然很无情,但按照惯例一旦被认为跟不上训练进度,就会劝其提前退部。这样更容易重新开始,部员们也都是明知如此才加入的。
“田丸的情况是,无视体力的极限不停训练,老是受伤。”
“就像以前的椎名一样。同性互斥?”
“可能吧。但是田丸拒绝了坪谷的退部劝告。”
拒绝退部是前所未闻的事情。于是我也知道了田丸瑞季这个高一生的存在。
“田丸主张,如果作为选手不能做出贡献,那就用其他的事情来为篮球部做贡献。矢野对她的这种意志表示赞同,于是田丸作为经理留在了篮球部。”
“痛苦的选择,喜欢受虐吗?”
“不,田丸肯定是单纯地选择如此。田丸应该也曾是某所中学的王牌,但我认为她舍弃了自尊心和周围人的看法,一心献身于篮球。”
“这样的话,讨厌明明是不良部员却还能继续打篮球的椎名也是理所当然吧?”
“我也最喜欢篮球……”
这一句话概括了田丸的心情。
有人拍了拍我的背。
“我很肯定椎名做出的贡献!”
“谢谢。那么,关于阿光从屋顶消失的事。”
咲罗似乎也接受了田丸的话。只有我不理解。
“田丸同学虽然在这件事上立场近似于临时演员,但看待问题的角度非常正确。问题不在消失,真是一针见血。”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换个角度看,屋顶上不存在密室。”
“那是田丸撒谎了。”
“不,她没有说谎。百闻不如一见。去仔细看一下社团楼吧。这是我给你的作业。我从中午开始一直以另一个角度调查案件。”
我没能跟上,只能机械地跟随樋口。
“并不是没有第三者参与犯罪的可能性。如果网川同学是目标的话,发生纠纷的原因首先是篮球部。因此需要椎名的力量。案发当天篮球部的女王大人好像也来了。”
2 当天 下午
“没事的。没有媒体。现在……便利店。我披着围巾,戴着眼镜……保证不出去什么的,在家太无聊了。”
考虑到周围的噪音,我在谎言上撒上适度的真话,避开美耶的追问后挂断了电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