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话 为胜利无所惧

么都没变!周围的学生不都那么说嘛!」

  「那是再之前的事了。我觉得现在的琴音,没怎么闹成话题喔。」

  做坏事的谣言已经消失了。相反,有甚么对我滋扰才是话题呢。因为学生会在进行调查,对方的行动也变得过激了。结果,卯月的行动就如掐住自己的脖子一样。

  「不管你再怎么找借口,这里显示的行为都不会消失。」

  「所以就说,那是她窜改的。」

  「请不要小看我们学园的保安。就算同样是十二本家,也不可能轻易做得到。」

  学园长的话是正确的。这个学园不只是皐月家运营,是由十二本家各自出资成立的。若不是那样,要维持这么大规模的学园是不可能的。只是碰巧,现在运营的是皐月而已。

  「她被如月家赶出来,被断绝关系了喔。比起那种学生,你不觉得协助我才是正确的判断吗?」

  突然改变话题了呢。你以单靠硬来就可以逃得掉了吗?不过,我被断绝了关系呢。我很在意这种情报是从哪里传来的。是经由社交界、从谁那里听到的吧。虽然完全没事实根据就是了。

  「我这边没收过这样的情报。叶月你呢?」

  「我也没听说过这种荒唐无稽的话。还是问琴音比较快喔。」

  「是这样吗?」

  「我被赶出家里是事实的呢。」

  「看吧!」

  「但是,并不是断绝关系。那只是为了让我成长, 才故意 让我一个人生活而已。我也有和母亲保持联系,而现在正因为担心受了伤的我,还派了专属侍女到我那里。」

  如果真的被如月家赶出去、断绝关系的话,就不可能作出那样的安排。即使受了伤也应该会装作不知道。再说,就算断绝了关系,也有血脉的问题。假设双胞胎的弟妹都死亡了。在这种情况下,如月家的正统继承人只剩下琴音了。就算这可能性再小也好,其他的名门应该会动起来收下琴音才对。然而却看不出那样子。正因为如此,才能判断出是假话。

  「还拿到真不得了的流言呢。虽然会相信的你也同样不得了。」

  「与其赶走,不如软禁在偏僻地方更加稳当。因为一个搞不好被插手、遭人利用的话可就惨不忍睹了。」

  「琴音说得对呢。我们没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可是,也没有低估自己喔。我们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有着甚么意义。」

  正因为如此,十二本家才会慎重厘清婚约对象。对方到底是怀着甚么目的、还是只是单纯是因为好意才接近呢。已婚的场合则不会计算好处,只会计算坏处。因为如果想要提升力量的话,靠自己的手会比较安全。没有必要胡乱依仗别人。

  「那么,我会支付全部损失。当然,包括治疗费在内。」

  硬推权力不成,接着就用财力吗?虽然摆了一副非常得意的样子,但卯月本人能动的金额应该是有限的。要动用钜款的话,不是要得到当家的同意吗?也许她还以为只是一笔没甚么大不了的金额吧。

  「你办得来吗?」

  「请别小看我。你觉得我付不了区区这笔钱吗?」

  「学园长。总额大概是多少?」

  「大概是一千万左右吧。因为没作过准确的鉴定,所以也不肯定。」

  有点贵呢。不过,听了学园长的发言后瞠目结舌的,就只有卯月和她的部下。我方早已知道了,所以不会吃惊。如果要挪动那笔金额的话,确实非得跟当家商量不可,可是我不认为卯月家会批准。

  「请、请不要说傻话了。有甚么东西会值那个金额啊!」

  「她真的是有眼无珠呢。」

  「虽然我也看了实物,不过用看的很难判断。但是,直觉上觉得是很贵的东西。怎么说呢,感觉格调就是不一样吧。」

  用感觉判断的东西很难用语言表达。如果背后刻了文字,那便也许有人能借此判断,但那也是需要知识的。如果没有兴趣的话,便很难判断价值吧。我也和叶月会长一样,只是感觉很贵而已。

  「到底是在说甚么了?」

  「是说你弄坏的手表。那个今后确实会升值吧。对于收藏家来说,是垂涎三尺的目标。」

  「但是,这不是应该算购买时的价钱吗?」

  「那也可以,但我觉得还是不要问比较好啊。如月你能联络上吗?」

  「可以。 与其问持有人 ,律师那边好像更加瞭解,所以需要联络他们。」

  因为沙织小姐看起来一点兴趣都没有,所以问一下当律师的小夜子女士比较实在吧。我还记得养母经营的律师事务所的电话号码。因为是作为琴音打去,所以完全没有认得出是我的可能性。

  「如果是这样的东西,有时会比时价更贵吧?」

  「因为竞投就是这么回事呢。要看是用甚么手段拿到手。」

  因为对沙织小姐来说是件想放手的东西,所以没可能是拍卖得来。如果是这样的话,很有可能是谁人转让的。而且,因为当律师的养母与之有关,就只有一种可能性。继承遗产。

  「真的要联络吗?」

  「哼。你试试看吧。」

  还是老样子对我采取高压的态度呢。但是,那份表情已完全感觉不到从容。是有自觉知道自己被逼到绝境了吗?为甚么她一直在挖大自己伤口呢?明明没有能够逆转的胜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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