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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愚蠢也要有个限度啊。都忘了我是谁了吗?」
如果说到权力者的立场,那学园内最顶端的应该是学园长吧。
虽然是皐月家的三男,但在特定场面下,连十二本家的权力也不管用。跟那样的人吵架,难道以为能赢吗?虽然以前的琴音也没资格说别人啦。
「那么,你希望的结果是怎么样?」
「只要按照学园的规则去惩处就可以了。如果觉得需要我的力量的话,我会不吝合作。」
「嗯。我还以为你会期望过度报复呢。」
「这样的话,结果就像是做了跟对方一样的事而已。虽然从权力上来说这边更高就是了。老实说的话,我倒是想狠狠揍一记。」
「这很平常呢。是很重要的东西吧?」
「是无可替代的东西。」
不是金额上的价值问题,而是从关照过自己的人那里拿到 的 重要东西。没想到那个被破坏时我会如此激动。很久没试过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呢。我本来是打算直接谈判才来到学园长室的,但是聊着聊着就冷却了热度,变得冷静起来了。看来学园长好像 有在 好好地考虑处分呢。
「顺便说一下,桌子上涂鸦我也拍下了保存为影像,要提供吗?」
「先收下吧。证据永远不会嫌多的。」
把交过来的连接线接上智能手机后 ,传送到电脑去。顺便也在递来的纸上写下了受害详情。虽然学园长因为我把钱包里的东西以一圆为单位写了下来而愣住了,但谁叫我都记得了呢。金钱管理是很重要的。
「果然,唯独那手表超出了常轨呢。」
「我也不知道是那么贵的东西。可是,为甚么学园长会知道的呢?」
「因为我喜欢手表。当然,这是在会穿戴的前提下收藏的。」
在放满手表的房间里,还能悠哉悠哉的吗。我的话可镇定不下来了呢。不过各人的兴趣都不一样,所以我不打算说甚么。毕竟我也不想自己的兴趣被人否定呢。
「我先提出修理委托吧。这样你也可以吧?」
「劳烦你了。」
那是我最希望的报酬。即使金额上的价值下降也好,对我来说依旧是重要的东西。不过就算我不进言,事态也会自行推进吧。如果是正经的十二本家的话,那就可以放心交给他们了。
「不过,你真的变了呢。如果是以前的你,就算未确定犯人也会突击的吧。」
「一天未有明确的证据,我也有可能会输。为了胜利,应该做好万全的准备。」
「虽然的确是这样没错,可是却只感到不协调呢。」
「我来拜访的目的,本来是想让学园长来帮忙。但看来是多余的担心了。」
「都发生了盗窃事件了,作为学园方会行动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如果只是小东西的话,也有可能会被无视。但如果是放了现金的钱包、或者高价的东西的话,那就不作此论了。虽然一般来说,谁都不会想到有学生戴着时价数百万圆的手表就是了啦。我在想要是在意手表的价格的话就输了。
「如月夫人提出的委托,也许也不用在意了呢。」
「母亲吗?」
「她说如果你的行为还是没改变的话,那你就由我来处置了。」
那就像父母给予了退学处分的许可一样吧?还真是果断地行动了呢。大概是瞒着父亲吧。因为如果女儿退学的话,会为家里声誉带来伤害的呢。
「为了不演变成那样,我会努力的了。」
「我想应该没问题吧,不过还是请你理解,这也关系到你的未来。」
我的目的是缓和去年琴音的印象,所以我不打算作出引起问题行动。至于之所以没承诺绝对不会做,是因为像这次的事情可能还会发生。要是伤害了我以外的人,我会毫不留情露出獠牙的。
「上课已经开始了吧,快回去吧。」
「今次这件事,就劳烦你了。」
离开学园长室,一边走向教室,一边思考今后该如何行动。我和学园长都特意没说出口,但我判断自己的危险增大了。直到流出传闻之前,本应是按照对方所想而推进的。而事态开始崩溃,是在我和小鸟一起之后。而最后关键是学生会传唤。这也是叶月会长瞄准让传言沉下来的结果。然后便马上发生了这次的事。
「应该是被监视了吧。」
有可能在调查我如何行动的。如果以传言不管用后去行动来说也太快了。如果不知道我在做甚么的话,应该会死缠烂打多一会才对的。这样想的话,也可能看到我去了学园长室。
「那么,应该会给我警告的。」
当然,不是直接下手。我想应该会拐弯抹角地做出某些行动就是了。那到底是甚么?可以肯定不会是稳便的办法。不管怎么说,我已经做好了觉悟。
「我会报复的啊。」
就算我不做,学院长也会自个儿做。我能做的事情,就只有再次受害时报告而已吧。要是给朋友造成伤害的话,当然我也会报告了,但我自己也会行动。为了确实地将之从学校排除。别以为十二本家中有三家参战了还能赢喔。
只是没想到, 放学后居然会在保健室中醒来。
「意外地很快就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