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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令他愕然的是,镜中的自己身上满是咒语的文字,就像纹身一样。
“哇!”
他不由得大喊起来。在一起锻炼的天界惊讶地看向他。
“怎么了,鹰介哥?没事……啊!”
天界吓得摔了个屁墩。咒语的文字早已覆盖了鹰介的全身。
“……天界……他们……七海和吼太……一甲和一锹……快联系他们……”
身体,好热。烧起来了。鹰介喘着粗气,倒在了地上。
“鹰介哥!”
太晚了。
果然,七海和吼太、一甲和一锹都联系不上了。他们的家人或身边的人都说他们突然失踪,而在失踪之前都身体都发生了不明原因的高烧,而且还会低声念咒语。
不可思议的是,有着和大家同样经历的天界却没有发生异常反应。为什么天界没有中伽卡鲁达的毒呢?想通了这一点,鹰介就全想明白了。
对,因为他是孩子。
在天界的怀里被照顾时,鹰介想起来了。
“……无垢而纯粹,担忧邪恶的儿童之心,那才真实、神圣……憎恶伪善!蔑视成熟!憎恨大人!”
伽卡鲁达幼稚而扭曲的理论,只是在憎恶权威、憎恶大人罢了。支配全宇宙,也是基于这个原因的结果。
“这样啊。所以你就单刀赴会来了?再怎么说也太无谋了吧。”
由加里又笑出了声。同时,她念起了咒语。
“临在空海真遮专佛限缕千愿鬼极害唐烈权”
瞬间,破里剑红全身都动弹不得。俯视着他的由加里笑得更开心,咒语声也更大了。
“临在空海真遮专佛限缕千愿鬼极害唐烈权”
白色空间急速地变暗,不知从哪里飘来了五颜六色的烟雾。
“临在空海真遮专佛限缕千愿鬼极害唐烈权”
仿佛被高涨的咒语召唤来一般,黑暗中出现了两个五花大绑的男女。
“破里剑红!”
“鹰介!”
二人注意到后马上喊了起来,可破里剑者毫无反应。
“是我啊!我是无限斋!”
“是我!鹰介,我是胧!”
“临在空海真遮专佛限缕千愿鬼极害唐烈权”
只在由加里的咒语之下,破里剑红会缓缓地活动起来。疾风丸缓缓升起,并向二人逼近。
“难道说,要把我们……?”
“这……不要啊,破里剑红!”
“醒过来啊!”
“鹰介!”
由加里大笑起来,疾风丸马上就要打到二人了。
就在此时,破里剑红停止了活动。
停止念咒,由加里皱起眉头。
“怎么了,破里剑红?”
“总感觉,局势变得蠢多了呢。”
好像是要摆脱僵硬一样,破里剑红扭动着脖子和四肢。
“什么?你,难不成……?”
由加里愕然道,那二人也惊讶不已。
“鹰介!”
“你……?”
鹰介解除了面具作为回应,恶作剧似的笑了起来。
“抱歉了,馆长、胧姐……说起来,这种骗小孩的把戏,你以为对我有用吗?”
但是,其实并没有那么简单。
解开谜题后,鹰介命令天界:攻击我。这怎么做得到。鹰介哥是疯了吗?因为不明所以,天界当即拒绝鹰介,但鹰介并不同意。
“快点……天界!这是……只有你……只有你才能做的事情!”
看到鹰介忍受着高烧的痛苦,天界也动摇了。他变身为手里剑者,拿着手里剑棍,却没法再进一步。他的手在颤抖,手里剑棍在颤抖,但身体却一动不动。
“怎么了……天界……天界!”
“啊啊啊啊!”
天界大喊一声,向鹰介的胸口劈去。
鹰介蜷缩了一下膝盖,却再没有更多的反应。灼热的痛苦依然在鹰介的体内回旋着。
“别逗我了……天界……使出你的全力来……”
“但是……但是……”
“什么忍者中的忍者……什么手里剑者……少搞笑了,不过是个孩子……”
鹰介故意激怒天界。他能看到,手里剑者正咬紧牙关。
“砍吧……天界……尽你所能……砍吧!砍吧!”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