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梦里,手里剑者解除了变身。看到后,天界震惊了。这是为什么。和以往的噩梦不同。而且这个手里剑者的真身,竟是有纱。
“有纱……为什么,是你?”
有纱伸出手,掐住了天界的脖子。
“住手啊,有纱……为什么……有纱!”
痛苦。喘不过气来。这真的是在梦里吗?如果是梦的话,让我醒过来吧。让我醒过来吧。
突然,两个声音传了过来。
“起床了,懒虫!”
“太阳都晒屁股了!”
令人怀念的声音,温柔又粗暴,天界睁开了眼睛。
“一甲!一锹!”
天界跳了起来,一甲捏住了他的脸。
“喂,称呼大人的时候要加尊称!”
“对了,你做梦的时候还念叨着什么,真可爱啊,小有纱。”
一锹捏住了他另一边的脸。
“梦?梦话……?”
糟糕。被最不想让他听到的人听到了。
“那个,鹰介哥呢?”
天界环视了一圈,发现这里应该是鹰介哥停在医院停车场里的吉普车中。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亮了。空气澄澈,又冰冷。在这里甚至能闻到清澈凌冽的河流味道。
“鹰介去买早点了。”
“还有,小有纱现在在医院里,今早还动不了呢。你是不是最想问这个?”
“才不是!”
听到一锹的玩笑,天界用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大声高喊着回应道。
“我最想问的是……”
“伽卡鲁达吗?”
一甲苦笑道。
“对,就是他!你们查到什么了吗?”
“啊,这家伙可不得了了。胧姐给我们转发了馆长发来的消息。”
简而言之,伽卡鲁达是宇宙咒术师伽卡鲁达。加莫兹卡纳是因为伽卡鲁达而诞生的宇宙忍者。
“你听到的咒语,就是那家伙的。”
一锹的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伽卡鲁达从太古时代开始,就操控着邪神者那种邪恶的宇宙忍者,死掉一个就再创造一个,一直做着坏事。它念的咒语,不仅是用来创造宇宙忍者的,还另有一个特殊功能,就是当他们不听话时,咒语的效果会让它自爆。但是,到目前为止也没有掌握伽卡鲁达的特性和真身,更无从知道他躲藏在哪里。
天界的脑海里又一次浮现起了那可怕的情景。
“这么可怕的家伙,究竟在计划着什么呢?”
“嗨,我们俩都来了,对付那家伙肯定手到擒来。是吧?”
“也是哈……”
不过,那时天界看见了。宇宙忍者加莫兹卡纳进到了有纱的体内。这意味着什么呢?天界有种不祥的预感。
鹰介哥买完早点回来,对大家说,今晚镇上会在广场举办舞会。
舞会倒是很早就定下要办了,可是因为有“教会”这个不稳定因素在,大家害怕他们会惹出什么事情来。于是柿村镇长想暂时先搁置上下游的斗争,两家一起办舞会,兼卷议长也表示了统一。与其说是二者利害一致,不如说其实他们怕自己都在竞选中败下阵来。
“大人,真蠢。”
天界又想起了有纱。
有纱仿佛没事人似的把妈妈扔在了医院,自己回了家,换好衣服去上学了。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天界。
天界隔着教室的窗户看向有纱,他感觉她展露出的笑容好像是假的一样。她不上体育课,自己抱膝坐在校园的一角。天界本想凑过去打个招呼,但还是作罢了。他盯她都已经盯得这么明显了,她却丝毫没有在意天界。
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了。
但是,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有纱放了学就回家。她住在一栋老旧公寓里,距离“教会”不远。然后她就没出过门。这栋建筑被夕阳照得火辣辣地,似乎只有有纱这么一个住户。
有纱一个人在里面干什么呢?在想什么呢?天界躲在阴凉下,思考了半天,终于来到了有纱门前。
鹰介哥和一甲、一锹同胧姐和馆长取得了联系,现在应该正在镇上寻找伽卡鲁达和加莫兹卡纳的线索。
“完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你只要看好她就行了。必须要接触她的话,我一定会通知你的。”
天界早把鹰介哥的话当做了耳旁风。他很担心有纱。
天界刚想敲门,门却自己开了。
“有纱……”
天界就站在眼前,可有纱却看不见他。她面无表情地走出来,关上门,和天界擦肩而过。
“怎么了,有纱?”
天界拉住了有纱的手。就在这时,从她体内传出一股强烈的电流,把天界炸飞了。即将倒地之前,天界翻了个身,定睛一看,加莫兹卡纳还在有纱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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